戴若泽笑得格外无耻,纵身向前一顶,就把自己的小兄弟给顶进皇帝的体|内,有规律有技巧地做着不和谐的活塞运动。
皇帝从迷迷糊糊被戴若泽顶到清醒,没过一会儿又被顶得迷迷糊糊的,他可烦地用枕头去砸人,却被戴若泽抢了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是便利了戴若泽的操|弄。
皇帝想,他一定要阉了戴若泽,把他的那啥做成标本!
【系统:皇帝好感度+2,共计好感度131。】【系统:您的孩子因感受到父母的恩爱而升一级,另因宝宝探测器加成升零点五级,目前等级5.5。】尽管皇后会比阮子鸿强这个猜测让戴若泽寝食难安,但也正因这个猜测,他要加快调查出皇后究竟是不是魔教眼线一事。他坚信,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得在皇后在有防备前将对方一举拿下。
戴若泽先前有让皇后帮忙调查藏红花一事,这过去了许多时日,他也该上门去探探皇后的口风了。
戴若泽到了长秋宫,却被皇后的贴身宫女告知皇后病倒了,不宜见客。
“病了?”戴若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头快埋进自己胸部的宫女,问道,“皇后怎么病的?”
宫女细声细气地回答道:“回禀皇贵妃,鞭炮球大会时皇后娘娘受了惊,又摔进了雪中,感染了风寒。”
戴若泽说:“怎么都没听说过?”
宫女说:“皇后娘娘说不是大事,不必嚷嚷得人尽皆知。”
戴若泽问道:“看过御医了吗?”
宫女说:“看过了,御医说静养几日就能好了。”
戴若泽说:“哦,我去探望下皇后。”
宫女说:“皇后娘娘吩咐了,她不见客,皇贵妃请回吧,奴婢会转告皇后娘娘您来过的。”
戴若泽说:“不亲眼见到皇后本宫于心不安啊。”
戴若泽绕开了宫女就往长秋宫的寝宫方向走,宫女却是狗皮膏药般抱住了戴若泽的一条腿。
戴若泽挑起眉,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宫女忙放开了戴若泽,小鸡啄米似的给他磕头,大声道:“皇贵妃,您与皇后娘娘虽同是陛下的嫔妃,可您终究是个男人,男女有别,您不好在皇后娘娘卧床时进入娘娘的寝宫啊!请您三思!”
戴若泽见这宫女磕头磕得没完没了的,也不好再杵在原地当个木头桩子了,他说道:“行了行了,你平身吧,本宫不去见皇后就是。”
宫女说:“谢皇贵妃开恩!”
戴若泽这人,颇有“我要做的事就必须要做到”的韧性,他独自去长秋宫没能见到皇后,那他就拉个帮手来。
这个帮手毋庸置疑就是小皇帝了。
皇帝一出马,那别说是在病中的皇后,那就是连要死掉了的皇后也是得吊着一口气见了皇帝再去死的。
皇帝进了皇后的寝宫,戴若泽就屁颠屁颠地跟着,白日里阻拦过他的那个宫女也只好眼睁睁地让他登堂入室了。
戴若泽比皇帝更快地到了皇后的床边,他观察皇后的脸色,灰白发青,眼底有黑眼圈,和平日里光彩照人的模样天差地别,虚弱得好似一碰就会碎了。
戴若泽暗戳戳地想,她是真病了还是涂了一层很厚的粉?
皇后费力地掀开被子要给皇帝行礼,皇帝做了个不必多礼的手势上前把被子给皇后盖好。
皇帝说:“你病得这么重为何不通知朕?”
皇后说:“陛下为国事繁忙就够操劳了,臣妾何必给陛下添麻烦呢。”
皇帝说:“你是朕的皇后,哪儿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皇后感动得热泪盈眶,无声地哭泣着,说道:“多谢陛下关怀。”
皇帝拿起皇后案头的手帕想给皇后拭泪,戴若泽却是不动声色地戳了下他的腰,皇帝便改由将帕子递给皇后了。
皇帝说:“这有什么好哭的,皇后你在病中,切忌心神起伏过大。”
皇后自己把泪水给擦了,说道:“是。”她的泪眼转向戴若泽,“皇贵妃身怀六甲,还是快快别呆在这房里了,免得被我给传染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戴若泽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身体康健,皇后娘娘不必烦恼。”想把他支开和皇帝单独相处,窗户缝儿都没有!
戴若泽自搬了一张椅子到皇后的床边,与皇帝并排而坐。
戴若泽说:“本宫今日来长秋宫本是想问问皇后娘娘有否查清藏红花一事,不想皇后娘娘却是病倒了,也不知该说我是来得巧还是不巧。”
皇后说:“关于藏红花一事,本宫一直有在查,却没查出什么头绪来,本宫常去长乐宫与太后共同商议,但都不能肯定下毒的人是谁。”她一低头,又哭了,“嘤嘤嘤嘤,本宫惭愧,明明答应了皇贵妃会把此事给查得水落石出,但这么久了却什么也没查到,本宫这不争气的身子还……”
戴若泽说:“皇后娘娘不必自责,陛下和太后娘娘也有追查此事,皆是一无所获,这是下毒的人太过狡猾,并非是你的过错。”
皇后说:“皇贵妃贤德。”她又面向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是六宫之主,这后宫内的大小事务都该有臣妾打理得井井有条,但在臣妾当上皇后的期间,却没能让这后宫有半刻的太平,容答应逃宫,宁贵人服毒,这些事都是因为臣妾的无能所导致,臣妾愧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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