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歌看着慕言,随后他的唇角一勾,眼中是散不去的爱意:“慕言,你知道吗?若是没有你,萧九歌在落华之战结束后就死了,是你让萧九歌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守护,所以这辈子予你,九歌无悔。”
慕言在听到萧九歌得话语后,他紧紧的抱着萧九歌,那么的用力,泪水从这位帝王的眼中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让他得到后,又要逼着他失去……
“幸好……”萧九歌将下巴枕在了慕言的肩膀上,他笑着说道:“九歌并非一无所有。”
语罢,萧九歌轻抚着慕言的面容,他的神情是那么的不舍,眼中是散不去眷恋,随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慕言。
这吻并非往日里萧九歌的轻吻,而是极深极深的吻,像是告别,又似不舍。
慕言将手放在了萧九歌的脑袋后面,加深了这个吻。
二人就这么吻着,在这一片梨林中,在这片花雨下,他们仿佛将那些未完的话都告诉了对方,将心也交给了彼此。
当这个漫长的吻结束之后,萧九歌看着慕言,他的气息已经有些不顺,而他的耳根也已经微微泛红。
“慕言,萧九歌从不后悔为你做出的一切。”萧九歌轻笑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九歌转头看向了一旁,此时的他似乎是在透过这片梨林看向远方:“真想看看啊……”
萧九歌的话语一顿,他的眼中似闪过什么光芒,而他因为中毒而变得有些苍白的面容在这一瞬间竟然带上了一丝的血色。
随后,萧九歌的声音在慕言的耳边缓缓响起:“慕言治理下的太平盛世……”
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萧九歌向着慕言轻轻一笑,那笑中似解脱,又像是留恋,可是更多的却是那藏都藏不住的爱意。
只见萧九歌带着那笑容,而后在慕言面前像是失了力气一般,缓缓倒下……
就在白衣男子倒下的那一瞬间,慕言觉得,这天地万物,红尘世间,这所有一切的一切,都随着男子的离去,失了颜色,断了生机。
花雨中,白衣男子倒在了黑衣男子的怀中,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那么的安静、美好。
倒下的萧九歌,就像是他们二人初见时那般,就仅仅只是在花雨中小憩。
风在这一瞬间静了下来,就连那漫天的梨花在落下来的那一刻也变得慢了。
慕言搂着萧九歌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一片茫然,就像是一个丢了魂魄的人。
似乎是过了许久,慕言抱着萧九歌轻轻地坐在了地上,那轻微的动作,就像是怕伤到他怀中男子一丝一毫一样。
梨花在空中缓缓飘落,落在了萧九歌的发上、白衣上。
散落在萧九歌周身的梨花,似乎也因为男子而染上了一丝清冷的气息。
此时的萧九歌那双清冷的眸子虽紧闭着,却掩不住他的芳华,就如同当年在梨林一样,迷了这世间,也乱了这红尘。
“九歌……”慕言轻声唤着怀中的男子。
可是那熟悉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响起,笑着应他一声“我在”。
“九歌,地上很凉,我们回家……好不好……”泪顺着慕言的面庞缓缓滑落,而后没入到地上,不留一丝踪迹。
在说完这句话后,慕言在萧九歌唇上留了一吻。
慕言只感觉到那唇是那么的冰冷,似乎连带着将他那颗心一起冰封。
随后,慕言把萧九歌轻柔的抱了起来,缓缓地离开这片梨林。
梨花还在随着风飘落,那一朵朵花瓣上带的白给人一种淡到极致的残忍的美。
久久地,那道身影消失在这片梨林中。
在这片花雨中,似有一道白色身影出现。
白衣男子负着手,向那坐在马上黑衣男子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知为何梨花被世人所厌弃,称为不祥之花吗?”
“在下愚昧,还请公子指点一二。”坐在马上的慕言回道。
只见白衣男子眼中划过一丝凄凉的神色:“因为梨花的“梨”,是离别、离散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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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史册》记载,华历四年六月十二日,言歌公子过世,皇追谥号“怀文”,举国大丧。
同年六月二十二日,举行丧葬之礼,皇将言歌公子葬入皇陵。
据《东篱帝国野史》记载,言歌公子之所以不按正常时间葬入皇陵,而晚了几天,是因为在言歌公子下葬皇陵的时候,皇一力阻挠,不允许他人靠近言歌公子,竟像是得了失心疯了一般。
如此拖延,直至其好友夏青赶来劝说,才说服皇,让皇将言歌公子葬入皇陵。
据《历代帝王秘闻录》中潇沐帝一篇记载,言歌公子逝后,皇大病一场,醒来后便成了另一个人,不爱说,也不会笑,就像是回到了之前没遇见言歌公子一般,且更甚于之前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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