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听到老沈的解卦,没有惶恐不安,反而心安下来,因为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那个红色连衣裙女人确实有鬼,否则卦象不会这么差。
老沈安慰阮洋:“臭小子,别担心。你有了那位做靠山,你想下冥府还得问问那位答不答应呢。”
阮洋失笑:“是啊,毕竟我也是有后台的人。”
老沈没有问阮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知道阮洋是个有主见的人,想要商量和帮助的话,会同自己说的。没有说,那就是意味着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最起码还在阮洋解决能力范围。
阮洋挂了电话,乘电梯回公寓。在反手关门的那一刻,立即感到身后气流的变化。玉铃铛直接脱手,向后甩去。
“是我。”
玉铃铛稳稳当当地落在对方掌心。
阮洋撇了撇嘴,脸上一副埋怨的样子,心里却开心得像不断冒泡的汽水。头也没回,边换鞋边问:“你怎么来了?”
阮洋没有按亮玄关处的灯。应书怀的轮廓虽然隐没在昏暗中,存在感却比在光亮下还要强大,气势沉沉地朝阮洋压过来。
应书怀双臂箍在阮洋腰间,密密麻麻的吻从阮洋的耳后开始,轻轻蔓延至颈侧。
阮洋呼吸一滞:“早上我怎么说来着,一周都不许见面了。”
应书怀冷声哼了一下,薄唇轻启:“呵,才十三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不见,你就给我弄了个暖心夫妇出来。一周不见,你是不是要给我整出一打夫妇?”
完了,恶趣味一时爽,惹毛了老妖怪,没被鬼搞死,先死在老妖怪手里了。
阮洋反手摸着应书怀棱角分明的侧脸,戏虐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话还没说完,阮洋就被应书怀使劲一推,抵在墙壁上。阮洋借着落地窗外投到客厅内的有限光亮,微仰头看向俯视自己,开始挨个解开扣子的应书怀,耳边只听见夜风轻轻吹起窗帘飘飘扬扬,发出细细的声响。
阮洋试着推了推越逼越近的应书怀胸膛,发现根本推不动。
一丝清凉绕在了阮洋的手腕上。阮洋低头一看,是他刚关门时甩出去的玉铃铛。
应书怀屈指弹在玉铃铛上,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阮洋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不明白应书怀这是在干嘛,把自己当宠物猫养吗?
“喂,网友们开玩笑而已,你这个老古董,需要这么较真么?”
阮洋直觉今晚的应书怀身上多了一分危险的压迫感,显然是不好打发了。
应书怀伸出食指压在阮洋的唇瓣上,声音低沉而暗哑,压抑着按捺了许久的郁结和火气:“嘘,不准再辩解一句,否则......”
阮洋耍了个机灵,没等应书怀放完狠话,身子一矮就要从应书怀撑着墙壁的手臂下溜出去。谁知脑袋才刚溜出,就被应书怀一把捞住,狠狠地按回墙壁上。
“砰!”
一声闷响。
阮洋低呼:“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要文明,杜绝暴力。”
“好,我们动口。”
应书怀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阮洋的双手手腕,举起抵在墙上,震得系在阮洋手腕上的玉铃铛“叮铃铃”作响。
阮洋对上应书怀寒眸中恶狼一样的凶光,才想到要犯怂,然而再也压抑不住的应书怀没能给他开口讨饶的机会......
清冷的月光偷偷透过飘飘扬扬的窗帘,偷瞄到玄关处交叠的人影,受到感染般晕染上了几分热度。
清脆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公寓内绵绵不绝地响着,或缓,或急,却没有停歇......
隔日清晨,阮洋原计划好好修养一周的腰又被应书怀这个老妖怪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忍着酸痛,咒骂了应书怀几句,阮洋扯下贴在床头的便利贴。
“冥府有事。粥在锅里。”
字透纸背,昭示着写字的人神清气爽。
阮洋视线下移,还看见了一行字。
“时刻谨记,切莫招蜂引蝶!”
阮洋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握拳把枕头当作应书怀的脸,猛锤:“当冥帝了不起啊?还计较阳间事!嘶——”
长抽一口气,阮洋揉了揉自己的腰,坚决不承认是体力悬殊太大,决定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应书怀这一回。
手机铃声轻快地响起。
阮洋见是陌生号码,微皱起眉头,将手机扔回床头柜,忽然又坐起来,捡了回来:“喂?”
手机那头传来颤抖的女声:“阮公子,请你帮帮我!”
林子馨!
阮洋立即下了床,找裤子,一边冷静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林子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得胆怯:“助理在这里陪我,明哥在赶来的路上。”随即飞快地报出一串地址。
阮洋知道林子馨遇上的事情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肯定是发展到林子馨恐惧得没办法的程度才会拨了阮洋的电话。只是阮洋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阮洋声线沉稳:“你先冷静。我马上到,会带一个朋友过去。”
阮洋飞车接上老沈,疾奔林子馨的住处,正巧在入户电梯门前碰上了一路赶来的林子馨经纪人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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