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无趣地撇了撇嘴:“你整天看这些狗爬字不困吗?”
“我就是看这些来催眠的。”
“果然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阿强抨击一句,想了想又说,“虽然念咒不行,但身手很行。”
阮洋得意起来,撸猫撸得更起劲了:“跆拳道黑带,国家击剑二级运动员。真打起来,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阿强凉凉地瞟了他一样:“铁人三项冠军三次,部里射击比赛的纪律保持者,近身搏击最好成绩一秒干倒对方。”
阮洋心里秒认怂,但面子上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示威性地掏出玉铃铛。
阿强立马用手蒙住眼睛:“禁止开外挂!快点收回去,金光都快闪瞎老子的眼睛了。”
阮洋疑惑地放回衣领内,除非催动法器,他是看不见金光的。好像鬼物都特别害怕这枚玉铃铛。指尖隔着衣服揉搓了下玉铃铛。既然都已经走这条路了,阮洋考虑什么时候回老家一趟,找下老道士,很多疑惑还需解答。
手机铃声响起。
“喂。”
“阮洋洋,你在哪?”裴盛在电脑那头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在寓所。”
“那个,是这样的。”一向爽快的裴盛难得吞吞吐吐起来,“你认不认识哪位高人?有位远亲家里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想请位高人过去看看。”
阮洋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裴盛是上回去码头仓库时见过自己拿过桃木剑,误会有这方面的高人人脉。可那把桃木剑是自己瞎买的,没派上用场。阮洋想了下说:“你信得过我,我就去。”
“你?可别了吧。你可是阮家独苗苗,若你有什么闪失,我不得被聂姨给劈死。”
“我可以带个人过去。不过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没课。”
“喂,你不会给我整个学生吧!”
“不是。就说你请高人的酬劳包不包住宿伙食汽油费过路费吧。”
“首富公子怎么这么抠门。”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少说废话,就这么定了,两个人啊。”
当应书怀一听到这事时立马要挂电话,阮洋一想此行单凭自己半吊子水哪能成啊,立马展开悲情攻势,一会儿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就应教授一人;一会儿又说学生做了作业,应老师要好好检查检查。好说歹说才缠着应书怀无奈答应。
阿强飘过,轻轻抛下一句:“烈男怕缠女,古人诚不欺我。”
阮洋回嘴:“朋友,是烈女怕缠郎。”
阿强鄙视地扫了眼阮洋的小身板和白皙皮肤,反击:“你确定你做得了攻?”
阮洋叉腰大笑:“我是世界第一攻。”
阿强打定主意不打碎他的梦想,以后自然会有人收拾他。
周天的天气还算不错,风和日丽是个出行的好日子。阮洋开车去东城大学接应书怀,等他上车给他递了瓶豆浆,一个保温盒:“早餐做多了,请应教授赏脸。”
阿强抱着臂坐在后座,嗤笑一声,立马收到阮洋从后视镜里飞出的眼刀。直到阿强敷衍地抬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阮洋才把眼刀收回,小心翼翼地偷眼去看应书怀的反应。
揭开保温盒,里面是一块夹着火腿片,鸡排,生菜,番茄片,煎鸡蛋的三明治。应书怀垂眸,手指摩挲在保温盒边缘上,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里。阮洋眼角余光瞥过去,心里微微下沉。三明治之于应教授有什么故事吗?白月光前女友曾经做过?
在两人各怀鬼心思,一鬼探究人心思中,两人一鬼再次一起出行。
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才抵达裴盛远亲的别墅。
由佣人引进门,才发现客厅里坐了两个人,应该是天师。一位天师较年轻,下巴光洁。旁边的那位稍微年长些,蓄着小山羊胡。
两位天师仙风道骨,见门外来了两个年轻人,稍点头就没太理会了。别墅主人张毅也面露怀疑:“两位,真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别墅大门供奉着关帝君,阿强没进来,不知飘到哪里去潇洒了。
张毅清咳下,说:“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就说说大致的情况。这别墅买了快十年了,一直风平浪静,可不知最近是怎么回事,经常半夜楼道里有猫叫,一打开灯又什么都没有。”
似乎是张毅不太愿意回忆的事情,他伸手扯松了下领带,揭开第一个纽扣。阮洋不露痕迹扫了一眼,见张毅脖颈上似有紫色的纹路自胸膛向脖颈蔓延。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用余光看对面两位天师。
两人似乎也看到了什么,互相对视后,微点了点头。
阮洋端起茶喝了一口。看来这两位天师不是江湖骗子,四个半的高人在这,应该很快解决。到时还能赶得上去附近的平阳山看星空。
你说为什么是四个?因为除了两个天师外,在阮洋心里自己算半个,应书怀一个顶两个。
“接下来是家里一直进展不错的生意项目都在最终确定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黄掉。我怀疑会不会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养了小鬼来害我?”
“张先生有没考虑过其他的一些原因?” 山羊胡吴天师出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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