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人家都在微博上认了!”
阮洋就着裴盛捧着的手机看。
我就是杠精你敢怎样:爸爸!@阮公子//我就是杠精你敢怎样:富二代纨绔公子做出来的东西能好吃,我叫他爸爸!
下面评论好不热闹。
“呦!这不是那个在直播里的杠精吗?”
“恭喜阮公子喜提乖儿子~”
……
新出炉爸爸嗤声一笑,一只饺子就把你给征服了?你对你爸爸的实力一无所知!
登上微博,看了看私信左上红色的数字“999+”,面色淡然,内心满怀期待的打开。私信哗哗哗地飞速弹开。
裴盛偏过头赞叹一声:“不错嘛这机子,都不卡顿。”
“嗯,阮氏上个月刚刚收购的。”
裴盛噎了一下,一拱手:“在下告辞!”
阮洋乐得没人在耳边聒噪,可以安静地欣赏他粉丝,对他的景仰如同黄河开闸,滔滔不绝。在裴盛的鬼哭狼嚎中,手指停在屏幕某处,不动。
“你为什么见死不救?!”一股强烈的控诉之意,透过字面,冲到阮洋面前。
阮洋迟疑了片刻,不知这是恶作剧,还是骗翻牌的特异言论,握住手机思索了半天,将手机一翻,快速地打了行字过去:“什么见死不救?”
“你来悯仁慈善院。”
阮洋松了口气。现在打广告的手段真是花招百出,看来又是一个拉慈善款的。手机屏幕一暗,没再理会。
次日一早,阮洋在早餐馆小口小口地品着碗里乳白色的豆浆,丝丝香甜沁入心脾。耳朵不免听见旁边两位大妈大声咬着耳朵,传播社区最新要闻,简直比当地早间新闻还要及时。
“哎老王,你听说了吗?昨天慈善院有个女孩跳楼啦!”
“啊?”
“院方压制了消息。要不是我昨天刚好经过慈善院门口,看见救护车进去,我也不知道的嘞!”
这一要闻没有引起阮洋的太大兴趣,倒是引起了其他客人竖起了耳朵。
“好端端地怎么跳楼了?”
“谁知道。”抢到消息首播权的老阿姨,神秘兮兮地压低了本来就不小声的嗓门,“陈院长可是要头疼了,出了这个事,那些有钱人哪里还肯捐善款嘞。”
“悯仁不会关闭吧?里头还收留了不少孩子呢。”
阮洋抓起花卷的手一顿,猛转过头:“大姐,你刚说哪个慈善院?”
聊得正嗨的两位老阿姨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在声音主人是个长得挺俊的小伙子份上,继续兢兢业业地传播消息:“就悯仁慈善院啊。我们这就一家慈善院。”
阮洋心咯噔一下,顾不上热乎乎的豆浆了,快速拨了个号码:“喂,帮我查一个IP。”
半个小时后,阮洋将车停在路边,望着车窗外这座仁义闻名的慈善院。
二十分钟前,直播平台技术部一听是大老板的公子,差点打翻手里的咖啡杯,立马查了信息反馈:“那条私信IP确属悯仁慈善院。”顺带尽职地附上了慈善院基本情况。院长陈越致力于收留弃婴,孤儿,培养孩子成长,成为社会合格的一员。因其事迹被媒体广泛报道,得到了社会不少企业家的捐助和支持。
回想技术部的反馈,阮洋脑中飞速运转:那条私信是不是真的求救信息?如果是,那我是不是害死了她?
阮洋嗓子干涩起来,手往储物箱摸了摸,没有水。深吸一口气,下车锁车,一气呵成,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走到门卫处,展露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好!我跟陈院长预约过了。”
没等一会,一个精瘦的身影步伐稍快,马上就到了门卫处,双手握向阮洋,脸露欣喜:“阮先生,您好!辛苦您跑一趟了!”
“陈院长,幸会!”
阮洋拿起腔调来,也是很有一套。不熟悉的一点也不会怀疑他企业家的身份。陈院长在前面带路,边走边介绍慈善院:“这里是我们的食堂,那边尖屋顶的是活动室。这座是……”
陈院长忽然脚步一滞,领着阮公子绕过花圃,走向另一侧,直接把正要正面对上的五层小楼甩在身后:“刚那座是孩子们的宿舍。天气热,还是请阮先生去办公室了解情况吧。”
阮洋跟在身后,回头望了眼黑洞洞的宿舍楼楼梯口。因为背阳,阳光的照射只到楼梯口前一块形状不规则的深色痕迹,戛然而止。
“孩子们呢?”
陈院长走得已经微微发汗,笑着答道:“今天是义工日,孩子们和义工在后面的院子里做活动。”
“陈院长,很厉害啊。”
“哪里哪里!这要感谢社会各界的支持和关心!”陈院长笑得鱼尾纹都炸了,满目感激。
上了简朴的办公楼,推门进入。靠窗户的位置,有个小女孩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听到推门声,忙起身:“陈院长!”
陈院长一脸慈祥,介绍道:“这是我们慈善院的孩子,许梦。许梦,这位是来我们慈善院谈捐赠的企业家阮先生。”
许梦有些拘谨,鞠了个礼。阮洋发现许梦的眼睛有些红肿,视而不见地把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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