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看到的只是普通的珠尸……没那么容易的,守护着霸主们遗体的万千生灵不会让你这么轻易进入的——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阻止你。”
“……这与你的武力无关。他们应该是感觉到了你并非贪财。若你哪怕只拾取一物,你就完了——就算你是始祖在世都终究难逃一死!”
……
明渊想了想,突然没来由的一笑——这笑倒是惊悚到了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几位亲卫——要知道明渊是一个从普通东海鲛人族侍卫一路用血开路才到今天的狠角色,见到他笑容几乎可以说是沧海束光。
不过明渊他自然不会把自己心中所想向他们说明,只细细思索着。
看来,那个孩子,还真是遗世独立的纯良——傻啊!
他竟然会一个珠子都不取……
明渊笑着笑着,从身下的一片鳞片中掏出一个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蚌珠——那蚌珠竟然璀璨夺目滢滢生光……其华美程度就连“鲛人泪”估计都不遑多让!
几个鲛人亲卫皆被这珠子的光华吸引渐渐的围了过来……明渊的脸在珠子莹润流转的辉光下被照亮。
不能拿明渊我却偏偏要拿。
我既要最好的珠子,也必会全身而退。
我倒要看看这天地奈我何!
第17章
万俟镜溜出了屋子以后其实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村而是心思缜密的思考了一下偷窃万俟驷家的可能性。当然他绝不是为了什么吃穿或者金钱,他只想找几颗“飞鱼丸”。
万俟驷已经知道他什么德行了,万俟麟应该隐隐知道但是对他堕落的速度之快始料未及。
万俟镜管不了那么许多,毕竟自从恋上周傕,周遭人事乃至天地万物在那一瞬间都已失了颜色——他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巧娘守着英雄的画像就能独身一人,默默排遣那么漫长的时光。
他趁着族中因为送走东海使节正忙乱的时节飞快遁走,趁着霭霭的暮色飞快的向着那片富饶的江南水乡游去。
半月后,江南。
朦胧的紫色帐子随着内里人的律动有节奏的舞动着,几声压抑的轻喘不住的从纱帐的缝隙偷溜出来,而后消失在被皎洁月光渲染过的浓浓夜中。
周傕与边朝歌正在其中抵死缠绵。
“朝廷最近有什么动向?”
“此等时刻还能如此理智的煞风景的,我看也就只有你了……”
周傕碰了边朝歌一个软钉子心下没有不快——倒是他莽撞的打探朝事几近莽撞——谁知“软钉子”后面还有一个“硬钉子”来惩罚他的鲁莽。
“你……你干什么?”周傕被他瞬间的动作几乎叫出来,然他只是咬紧了腮帮子——后者在他身下一脸的坏笑。
“娘子真是折煞为夫了,毕竟,为夫不是正在‘干’你吗?”
边朝歌说完直接笑场,直接把羞愤的周傕“乾坤大挪移”到了下方,脸埋在周傕的脖颈处一边笑一边呼吸。好不容易止住笑后他侧头亲了周傕一下然后继续开始劳作。
周傕气愤的只能用指甲将他的背挠花——要不是因为两人武力悬殊太大现在边朝歌应该是在地上四脚朝天。
“娘子,为夫明日还得赶回校练场——若是在赤膊搏斗的时候让弟兄们看到这些痕迹,到不知会被嘲笑到何时——他们定会追问我到底哪家小娘子如此孟浪罢!”
周傕听了这话手臂放下不出了声。
边朝歌自觉失言,呐呐的开口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不论如何,我不负你……”
周傕扯起一边的嘴角,右手抚上边朝歌满渍汗水的刚毅脸庞。
“咱俩之间,本无需在意那么许多……”
边朝歌猛地俯下身亲吻于他,却引得他身内那物更加进入少许。
待结束这一深吻,某人加快律动,同将二人带上那久违的奇妙巅峰……
“最近不太平,圣上命我们‘剿匪’,一路从陆上剿到‘水下’——这剿的哪门子匪,倒不如直接说因为兴建皇后陵寝导致国库亏空不得不想办法找钱罢了!”
边朝歌起身套上一件亵衣,周傕正靠在那鹅黄锦缎的靠枕上歇息。
“这不算泄露军情了?”他调笑着,边朝歌已经重新钻入了被中,周傕朝他张开双臂,两个人紧紧相拥“怎么,这位小官人需不需要老爷我借你点金钱周转?”
“不用推辞,以你的美色……给大爷我笑一个就赏黄金百两。”周傕掂起边朝歌硬朗的下巴,将这个平日都用在自己身上的动作还了回去——但是画虎类犬,反倒引得边朝歌一阵闷笑,胸膛里一阵翁鸣震得他手都麻软。
“这位官人的钱财竟然如此的好赚,真是折煞我了……倒是敢问官人,若是日日此等服侍于官人,”边朝歌指了指他俩人现在赤裸裸的胸膛,“敢问可得金钱几许啊?”
“那自然是‘当以金屋贮之’了……”周傕略带沙哑的嗓音平生自带三分妩媚,此时他二人刚经过一阵火辣情事,边朝歌心里好似被七八个人轮流浇了浆糊,平生万种粘腻瞬间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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