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啊!”望香轻声笑道,踮起脚尖摸摸了清梦的喉结赞叹道:“你这喉结怎么做的?还真是逼真啊!”
清梦皱着眉拿开她的手:“这里危险的很,你来干什么?”
“是有人送了我一支簪子,就是我送个你的那支啊!”望香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支点翠的簪子。
“本来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结果好像有些不对!”
清梦冷清着眉眼从怀里掏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递至望香眼前:“一直在,没丢!”
望香:“………………”
沉默了一会才说:“这样是楼里出内鬼了!”
清梦:“怕是了,你还是先走吧!这里有我照看便好!”
望香翻了个白眼:“我可是混了许久才进来的,怎么可能现在就走!”说罢就大步往外走,一副也要留在这里的模样。
背后的清梦揉着额头一副无奈担忧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跟上了前面的姑娘。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谢明庭推开屋便见一幅不可描述的画面。
贺昂驹斜卧在榻上,一袭水红色衣衫半解未解露出浑圆的肩膀以及精致的锁骨,修长的双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那脸上一股勾人的媚意。
谢明庭抽了抽眼想这兔崽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抬眼走过去脸不红心不跳的低声:“可又做了什么事?”
只见他脸上一副“你说出来我就原谅你”的长辈引诱孩童的表情,贺昂驹觉得望香这招是不是没有用这谢明庭怎么还有理智问我干了什么,是不是露的还不够多,这般想着便将衣服又往下拉。
这贺小爷自幼娇声惯养的,即便到漠北那漠北的风沙也没给他刮的皮糙肉厚的,那胸前的皮肤可谓是又白又嫩看的人心有些燥热。
谢明庭可不是什么虐待自己的人,在这种事上更不可能了,坐在榻上搂着贺昂驹手便伸上去。
贺昂驹抽了抽眼捏着嗓子俏声道:“谢哥哥!”
配着眼角肆意横生的媚意跟真的一样,谢明庭望着怀中满脸春色的少年突然觉得贺昂驹无论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他都能原谅。
想到这谢明庭笑了笑:“这辈子可能就搭在他手里了!”
夏天的衣衫薄的很,这谢大人一撕就坏,当然什么白日不可宣淫的狗屁圣贤书都让谢丞相扔到狗肚子里去了。
……………………………………………
贺老将军死的那一年,谢明庭将被打的昏迷不醒的贺昂驹带回家。
那时贺昂驹沉默寡言,整天惨白着一张脸守着灵堂谁也不能靠近贺老将军的棺材。
任何达官贵人前来祭拜都被他拦在外面,兵部尚书不信邪,被贺昂驹使枪硬生生挡在外面,谢明庭赶过去的,那孩子抱着枪拦在门外,似乎在拦住什么洪荒野兽。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在自己期期艾艾的目光之下,才得以进去给贺老将军磕个头。
众人都以为谢相是来劝阻的,谁想谢明庭当即便让这众人散去,自己留下来和贺昂驹守着灵堂。
风吹过堂,夜晚萧瑟无声,那孩子一个人跪在灵堂之前,瘦弱的身躯挺得笔直,似乎在向人急迫展现出他的强大。
贺家如今岌岌可危,他在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了吗?
谢明庭难得涌起一阵心疼,人生第一次话不过脑的说出来:“以后可要跟随我去谢府,让我来照料你,我答应过贺老将军一定会护着你,你可信我?”
说实话,当时谢明庭很不确定这心思戒备如此严重的孩子能相信自己一句话便跟自己走。
结果那面色惨白的贺昂驹朝他望了一眼便肯定回答道:“好!”
就在谢明庭准备妥当要接贺昂驹过来之时,便传来消息,说贺昂驹烧了京城里的一座花楼,若不是发现及时,他那老爹就要被烧死在里头了。
谢明庭听到便急忙往贺府赶,结果还是迟了一步,贺昂驹已经被贺恭打得几乎不省人事。
谢明庭急忙唤来太医照料了他几天几夜才把贺昂驹从鬼门关带回来。
“醒了?”谢明庭将水一口一口喂给躺在病床之上的贺昂驹。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醒来之后的贺昂驹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看着谢明庭没头没脑问出这一句话。
谢明庭想来是贺老将军死对他打击太大,又遭贺恭毒打以至于精神有些混乱,所以半是同情半是安慰道:“会!”
贺昂驹在听到这句话后又昏了过去,这次倒是眉心舒展,一副满足的样子,嘴角甚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现在想起来,怕是孽缘便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京城四月,大理寺丞向文宣帝提交了一条奏折,详细写明四公主被劫之事与一隐秘门派有关,文宣帝当庭大怒,派五千禁卫军围剿这个江湖门派。
而此时,坊间议论纷纷,当日与谢相厅中结婚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而这没行礼的四公主到底算不算得上谢相的妻子。
而就当文宣帝有意在谢相面前提及这事时,向来清俊孤傲的谢相脸色大变随即当众口吐鲜血,文宣帝急忙唤来太医,太医称谢相最近旧疾又犯,怕受不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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