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我不累的。”贺昂驹抬头朝那妇人笑着。
“一路上可还好。”坐在一旁的舒砚觉得自己快要被忽视了一家之主的地位,连忙出声挽救一下。
“嗯,还好,也没有些不长眼的来打扰。”
“那漠北如何?”
“爷爷留下的人自然是可信的,这几年黑铁骑也渐渐恢复了起来!”
“那就好,那漠北遇刺的事是怎么回事?”
“大哥,快让阿贺去吃饭吧,在这么问下去是要饿死他吗?”舒砚刚想说便被舒逸打断,再无人看见的地方,贺昂驹朝舒逸竖了个大拇指。
他大舅什么都好,就是翰林学士当久了,说话有些唠叨。
“好啊!我早就饿了,大舅还一直喋喋不休的!”
“好啊!现在竟然敢打趣的我了,你个混小子!”舒砚锤了一下贺昂驹笑着去吃饭了。
舒家便就是这般和睦,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高高兴兴的让贺昂驹感到心里暖和。
贺昂驹饭后转悠到舒逸的院里,舒逸的院中很是简洁雅致。舒逸坐在桌旁朝贺昂驹摆摆手,贺昂驹摇了下手中的酒壶会意走过去。
“二舅,这是我从漠北带来的酒,你尝尝!”
舒逸倒了杯酒尝了一口:“醉玲珑的酒,怕是费了不少劲吧!”
贺昂驹想着望香一脸煞气的脸干笑了几下。
“这次皇上为何会召你回京。”
“我哪知道,怕是皇叔父想我了吧。”贺昂驹咂了咂酒笑道。
舒逸笑着望着贺昂驹,满脸你骗鬼去吧的表情。
“在漠北这些年可好!”
“一切都好,除了一些不长眼的东西。”
“嗯?”
“漠北这几年都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到有些人都把手伸到漠北来了!”
舒逸笑了笑叹道:“这些世家都太过安逸,胆子确实有点大!”
“这怪不得他们,凡事都有个领头的才跟风的快不是。”
“你这小子嘴巴倒是损!,你不是将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吗!”
贺昂驹望着二舅一笑,给他二舅和自己各倒一杯酒喝着:“那当然,这些世家若是不敲打敲打,真以为自己能上天揽月了。”
舒家二子,舒逸,名如其人,一派风流俊逸。
当年的探花郎,一袭青衫让京城的媒婆踏塌了舒家的门槛。只可惜了探花郎只心属自己的青梅竹马,就连青梅竹马死了也绝不娶妻。京城中的闺秀们不但不为之悲伤反而更加疯狂,直说舒逸是个好男人,宁愿等舒逸回心转意。
贺昂驹对此不置可否,毕竟知道实情的也只有他。
舒逸喝了口酒慢慢道:“你那漠北的事做的有点太过了,毕竟怎么能拿自己命开玩笑呢!”
贺昂驹笑道:“若是我不做逼真点,那位又怎么会相信我?”
舒逸:“那位召你进宫可说了些什么?”
贺昂驹嗤笑一声:“能说些什么,现在不过是念叨着爷爷的旧情而已。”
舒逸叹口气继而又道:“你还记得李家子李怀衍。”
“记得,小时候还照顾我一阵子呢。”
“你可知他官至尚书?”
贺昂驹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脑子一转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我听闻最近皇上好像新纳了位贵妃?”
贺昂驹望着他二舅低声道:“李家女?”
“嗯,李元漓,李怀衍亲妹。”
贺昂驹没吱声,他在想李怀衍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出声问:“谢明庭这些年过得可好?”
舒逸奇怪的望了贺昂驹一眼:“你不是被他送回来的吗?怎么你没问他?”
贺昂驹是出口才反应过来尴尬笑着,只能给自己倒杯酒就此掩过。
舒逸笑着古怪的望着贺昂驹开口道:“谢明庭自然还是老样子,要说你爷爷当初看人的眼光还是毒辣,谢家出了他该兴旺的!”
贺昂驹摩挲着酒杯不再说话,目光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舒逸看着他这模样打趣道:“你可别像小时候那般缠着他了,谢丞相也不小了,该找了妻子了。”
贺昂驹撇撇嘴喝完最后一口酒朝舒逸摆摆手:“二舅,我先走了,隔日再来看你。”
舒逸望着离去的背影笑了笑:“浑小子,不过说了俩句便不高兴成这模样。”
贺昂驹转转又转到了舒木青的屋子,看见舒木青早早就在院子等他。
“表哥。”
“去找二叔喝了酒?”
“喝了几杯。”
“怕是不止几杯吧!”
“嘻嘻。”
“表哥,那周寺卿怎么回事。”
舒木青看着有点醉意的贺昂驹,倒杯茶给他,慢慢说道:“叶家家主一大早便去宫里闹腾,折腾的皇上头疼欲裂,皇上没办法才叫周寺卿先捉了魏棋,魏棋那小子怕也是猜到了。”
“这几年……”舒木青瞄了眼贺昂驹缓慢轻声道,“这几年皇上对魏家打压的厉害,李家出了个贵妃隐隐约约有压倒魏皇后的架势,加上魏棋一向纨绔胡闹,皇上也有意教训教训他,也借此灭灭魏皇后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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