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见众人注意到她,脸上浮现惊慌的神色,拼命想从官兵手下挣扎开。
“你是不是叫姬鲤?”
那蓝衣小姑娘似是极其惊讶别人记住她的名字,颤抖的身子一下子趴在地上泣声道:“是。”
“你刚刚在干什么?”舒木青皱眉看着地上的小姑娘,十三四岁的年纪,白嫩的小脸上满是惊恐,那双含泪的眼睛时不时流露出勾人的媚意。
“奴婢只是…只是…”那丫鬟颤颤抖抖的哭着嗓子,像是被吓着说不出话来。
舒木青眉间紧锁,叶子黎应该早就吩咐过了,内宅的夫人丫鬟不准进前院,寻常女子遇到这些事早就怕的瑟瑟发抖,但这姑娘却偷偷摸摸地来到前院。
叶子黎像是受不了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样,出声呵斥道:“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别再大人面前丢了叶家的脸面。”
姬鲤被吓得一抖嗦泣声急忙道:“是莲夫人让奴婢过来的?”
“哦?她让你过来的干什么?”叶子黎神情不屑,脸上摆明了看不起他的二娘。
“莲夫人只是吩咐奴婢来看看前院,大人恕罪啊!”
舒木青展开眉间,脸上又挂着温和的笑容对姬鲤道:“算了,也没什么,回去吧!”
姬鲤听闻连忙磕头拜谢,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地看了眼舒木青转身便跑开了。
“那舒大人,我们走吧!”叶子黎挥袖转身,好像他才是寺丞,舒木青不过是他抓捕的犯人一般。
舒木青点头,在叶子黎看不见的地方招来了一少年,在他耳边嘱咐:“去看着那丫鬟,别惊动她!”
京城南面靠近郊区的一座荒院之中,一年轻俊秀的公子穿着蓝色棉袍静静站在那,旁边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惶恐道:“公子恕罪,属下办事不力,去西山梨香院的时候被谢明庭发现,怕是如今谢明庭对那院子已经起疑!”
那蓝袍公子淡淡勾唇:“那梨香院本来就是枚弃子,被谢明庭发现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那东海……………”
“东海怕是也保不住了,安排下去抓紧时间收尾,别让谢相发现我们的痕迹!”
黑衣人似乎极其不忍肉痛了一会才起身应答:“是!”
“对了,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黑衣人出门的脚因此话一顿,紧接着脚步颇有些沉重的离开。
西山梨香院,原本古朴雅正的院子却四处冒着火光,时不时见奔走的人提着水桶大声喝道歉:“快灭火啊!”
在里面恣情欢乐的人也被这越演越烈的大火吓得急忙逃窜,霎时,梨香院如同一个正在燃烧的地狱,要将里面的一切黑暗烧为灰烬!
谢明庭快步走进阁楼,倏忽之间便见刀光剑影,忍住下意识的一闪。
只见一青面獠牙的黑衣人攻势凶猛地朝院主杀去,院主也不甘示弱,从腰间拔出软剑抵挡住黑衣人的攻势。
刀剑相对之间,那黑衣人竟有功夫朝着底下的谢明庭和吕娘子道:“劝你们快走!”
吕娘子倒是不惧眼前的争斗,依旧一副妖妖媚媚地模样娇笑着对黑衣人道:“这火是你放的?”
黑衣人轻轻一笑回道:“是啊!等了太久了,不想等了,便像个法子把你引过来了!”
谢明庭朝后退着,躲到一柱子后,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高声问道:“你是来刺杀院主的?”
“没听说过话多的人死的早?”
那黑衣人武功似乎在院主之人,一边挥剑将院主逼至绝境,一边玩笑般和谢明庭谈笑。
“你是何人?”
黑衣人看着慢半拍的院主嫌弃地嘀咕一声:“现在才反应过来。”
只见他一副早就准备的语气答道:“要杀你的人。”
院主:“………………”
吕娘子:“…………………”
习惯贺昂驹的谢明庭面对黑衣人如此脱线的回答淡然,心想刺客楼派出的人越来越垃圾了,竟然派这种说话不带脑子的了!
“梨香院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杀我?”
“有人下了命令就得办事不是?”黑衣人眼神一凛,剑尖以凌厉之势朝院主杀去,院主躲闪慢了一步,脸颊被划出一道口子。
黑衣人看着染了血的剑,银光闪烁着鲜血,配着那青面獠牙的面具越发显得阴森诡异。
这边的贺昂驹趴在树上,望香点火烧院之后便化做原来的模样,在混乱之中搜查院子。
贺昂驹望着明显有打斗声传来的阁楼,微叹了口气,不知道谢明庭有没有事!不过千辛万苦来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贺昂驹从怀中掏出一块荷花玉佩,玉质不是很好,但雕琢得还算精美。
望着这块玉佩,贺昂驹嘴角一勾略微邪气地笑了笑:“这次可抓住你了!”
院中的火势越演越烈,望香不断游走其中添乱,院主隔着窗户看着满是火光的院子,国字脸也占了点怒气狠声道:“阁下莫不是刺客楼的?”
“非也非也!刺客楼在本大爷眼里算什么东西?我不过是收钱给人办事的一个小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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