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成功被‘你男人’三个字给取悦到了,眯着眼笑了一下。夏九渊是最冤的,我都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痣,我怎么跟白夜说。不过重要的是,“你真有一颗?”
“当然了。”易如君道。
夏九渊和白夜对视一眼,没错了,是他无疑。
夏九渊眼往易如君腰下瞅,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有透视功能,看看真假。易如君往后缩,手也捂着自己的裤腰,生怕夏九渊不顾场合的上手就扒。
夏九渊是真想看,不过大庭广众,还是放弃。
沉重的拍了易如君的肩膀,夏九渊摇头叹息,“兄弟,你上辈子造孽了哟。”
易如君,“干傻了!”
夏九渊一脚过去,没踢上易如君,自己倒是扶着腰哎呦个不停,一直充当背景板的白夜轻瞄一眼易如君,靠近夏九渊扶着他,让人靠在自己身上,舒服点。
易如君和昃离的事也不能干放着,早晚都要解决,索性夏九渊带易如君回了自己家。昃离躺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戏曲频道里咿呀唱着小曲,昃离边听便哼着,还玩闹似的把自己红色的衣袖上下翻来转去。
易如君奇怪,“电视开了一夜?”
“不是,有人在看。”夏九渊直接道。后者面容一顿,瞄了眼空空如也的客厅,“是我瞎子,还是你迷糊了,你家客厅别说人,鬼都没一个。”
夏九渊鼓掌,“答对了,有一个鬼。”
易如君摸摸易如君的额头,“小渊啊,这大白天也不能说鬼话啊,吓死人啊。”
左右说不信,夏九渊把易如君交给白夜,依着上次给苏溪弄的法子,易如君终于看到了不寻常的。易如君忐忑的看着沙发上那红衣不明鬼,陡然出现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唱着曲,他们三人进来,也没见他有动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易如君惊讶不止一点,他竟隐约觉得这红衣鬼和他梦中的人有几分相似。
夏九渊道,“看,我没骗你吧。”
易如君确实吓一跳,不确定问道,“你养的?”
“白夜招回来的。不过确切的说,也是因为你,昃离才会出现在这。”夏九渊道。
他的腰还难受,被白夜扶着坐到沙发上,易如君跟在后面,“我,为什么?”
夏九渊没说话,昃离一个挺身飘起来,径直飘到易如君面前,左右荡着,嗅着,“如此熟悉的气息,是你吗?”
易如君吓一跳,揪着夏九渊的胳膊不放,那昃离依旧不离,飘着跟过来,就浮在空中看着易如君。易如君也打量他,面容与他梦中人非常相似,也是一身红衣。
“是你吗,小傻子?”昃离又问。
“我,我不傻。”易如君半天憋出这几个字,昃离听了后,突地就笑了。
昃离一刻不离开易如君身边,让夏九渊觉得奇怪,说是负心汉,见到不该恨不得大卸八块,怎么看昃离是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抱着易如君转圈圈。
夏九渊跟白夜道,“这哪里是负心汉,这明明是心上人,看那高兴的样。”
“一切等到了晚上就知道了。”白夜望着他,眼里温柔似水,夏九渊别开眼。
现在跟易如君也解释不清楚,一切只能等到晚上用了往生镜,才能知道易如君和昃离的前世发生了什么事,夏九渊也超级想知道,昃离的眼睛是怎么没的。
晚饭是白夜准备的,三人一鬼吃过后,到了入夜时分,白夜取出往生镜,滴了三滴血在上面,往生镜里面的通道被打开,易如君往里看。时光在里面穿梭,光怪陆离的景象,朝代更迭,一切回到了最初两人初遇的时候。
……
易如君看清一切后,扶着头,疼的很。
前世的易如君,也叫这个名,身份与他自己梦境里无差,锦衣玉食的小王爷,成天到晚的吃喝玩乐,流连与各种声色场所,狐朋狗友一堆,唯一的优点就是生了一张让人思春的脸,肤白个高,桃花眼看人带着光。
小王爷日常就是玩乐和遛鸟,养了一屋子的小鸟,天天换着遛,别看小王爷长的好看,家世好,可城里人都知道一个小王爷的大秘密。一谈到小王爷就是摇头叹息,空有家世和外表,实际上却是个大傻子。究竟怎么傻呢?
小王爷小时候烧了脑袋,不灵光,那些个狐朋狗友一天到晚出去吃喝的钱都是小王爷这个冤大头掏,小王爷不仅不高兴,还乐呵呵的。狐朋狗友带小王爷去烟花场所,故意给小王爷找丑姑娘,还骗小王爷这是楼里的绝色美人,小王爷就傻乎乎的喝着丑姑娘敬的酒,眼看着狐朋狗友和真正的貌美姑娘把酒言欢。
小王爷人傻钱多,好朋友一堆,真遇到了事,鬼都见不着一个。春风楼里,有一小倌,貌美如花,身段柔美,唱的小曲那是一等一的好,只可惜,卖艺不卖身,教多少有钱人望洋兴叹。然后有一天,春风楼说,卖艺不卖身的小倌要接客。
狐朋狗友慕名而去,当然得拉着小王爷。春风楼里的晚上,金碧辉煌,人多的要死,来晚了怕是要做到外面,边吹风边往里瞅。小王爷钱多啊,买了最好的座,对面就是台子,小倌一现身,小王爷是最先看到的。
小王爷吃着水果,无心台上的动静。一阵悠扬的曲声出来,春风楼的嬷嬷喜笑颜开的上了台子,嘴里把自己小倌都夸的跟朵花似的,“各种爷,多谢捧场,我家昃离啊那可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又会唱又会跳,还没□□,鲜嫩着呢,今晚看是哪位大爷能享此福,那可真是要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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