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还是像从前那样惹人生厌。”阿比盖亚对他的反应毫无意外,况且也只有这样折磨起来才更痛快不是吗?
走到放在这里为他专设的王座上坐下,一向沉稳的皇帝表情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有极致的愤怒与妒火,又有狰狞的快感和畅意。
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按下王座扶手上的一个按钮,阿比盖亚脸上的笑意加深。
跪在离他不远处及腰深的水槽里的Alpha男人瞬间闷哼出声,不过也只是一声而已,后来无论多么严重变/态的惩罚都没让他再呼痛过。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被血汗糊住面容的Alpha男人缓缓抬头,扯了扯青紫的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轻蔑道:“呵,阿比盖亚,你也就这点能耐而已。”
“是吗?”阿比盖尔微微笑着,眼角细细的纹路平添几分狡诈,“奥瓦尔,这些刑罚还远远不够,自古星球历史记载以来的所有残忍刑罚我都会在你身上一一施行,但是我不会要你的命,毕竟看着你痛苦地活在这个世上才是最让我开心的事。”
“开心?嗤,阿比盖尔,你不过是个一辈子都得不到所爱之人的可怜虫罢了。”狠狠吐出一口血沫,混着一颗牙齿,奥瓦尔微微仰头靠在墙面上喘息。
Alpha的嘲笑之语成功地让皇帝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抽搐,眼里凶光闪过,阿比盖尔从王座上起身,顺手抽出墙壁上的电皮鞭走到奥瓦尔面前,毫无停歇地一下又一下抽过去!
“奥瓦尔,谁比谁可怜?起码现在和以后,得到塞西尔的人都只会是我,而你唯一的儿子……”阿比盖尔恶劣地打住话头,妄图从奥瓦尔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动摇,不过结果果然还是让他失望了。
即使痛得浑身都在发抖,Alpha脸上还是带着那副虚假的笑容,像是对他提到的两个人完全不在意一样。
“呵,没关系,不管你现在是装得也好还是真的不在乎也罢,奥瓦尔,你只要知道一点,你的爱人现在属于我,你的儿子也视我如父。而你,帝国的背叛者,没人会记得你的存在。”
“奥,对了,还有一点,我已经找到了让塞西尔苏醒过来的方法,不过我会消除他关于你的一切记忆,从今往后,他的心里只会有我。而优利卡,我当然不会对他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塞西尔唯一的孩子,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不过他现在的处境可不大妙……”
“虫洞暴动的威力有多大还记得吧?你的孩子目前可就面临这样的难题哦~”
慢条斯理说完的阿比盖尔很满意,因为他终于从这个讨厌的家伙眼里看到了一丝担忧和恐惧,真叫人痛快啊……
夏津这次等待的时间并不长,等皇帝出来的时候他还处于发呆状态中,幸好陛下没注意到。
“你,进去给他处理一下伤口,不用温柔,只要弄不死就行。”随手丢掉染上鲜血的白手套,阿比盖尔接过权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夏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略有些踌躇,最后还是走了进去。
监牢里的景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惨烈,他甚至都没办法直视那个浑身是血,但信息素依然十分霸道的Alpha。
秉持着少说多做,早做完早走的原则,夏津头也不抬地拎起门边放着的医药箱走了过去。
手脚利落地给这个看上去虚弱无比的Alpha处理伤口,但是夏津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即使囚禁多时,这个人身上的肌肉轮廓仍然十分完美,还很紧实,而那股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让他这个Beta都有些心旌摇曳。
“你叫什么名字?”
突兀的,他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心跳骤然加快地抬头,就那么直直撞见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那样的色泽就像这个人的黑发一样,奇怪而浓郁。
“夏、夏津。”他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这么说道。
眼前的人轻轻笑了一下,明明是一张血污的脏兮兮面容,却让夏津不自觉红了脸……
在历时三天的航行之后,搜救队终于逼近虫洞异常区。
刚驶入这片区域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没见过密集程度如此高的虫洞,而且这些虫洞还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确是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卷进去的样子。
站在指挥室里看着屏幕上显示虫洞分布情况的亚尔弗列眉头越皱越紧,这种情形怎么那么像四十几年前那次……
“这是虫洞暴动吗?”
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亚尔弗列回过神来看了过去,是脸色同样不大好看的Omega。
“你知道虫洞暴动?”亚尔弗列有点惊讶,毕竟是四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除了他这种老一辈的人居然还有人记得,毕竟虫洞暴动这种现象在各种书籍、电子资料里记载都很少。
“很早以前看过一本书上有过简短的记载,这种现象并不常见,似乎上一次虫洞暴动还是四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应该刚出生不久。”优利卡轻声慨叹,虫洞暴动十分难遇,没想到他这辈子居然能经历两次。
“怎么突然这么奇怪地看着我?”专注看分布图的优利卡感觉Alpha投在他身上的视线实在是过于灼热了啊。
亚尔弗列微微错开视线,重新看向屏幕,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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