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你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好听吗?不要忍着,叫出来好吗?」
不好……啊……
欲望的根部被慕容静握在手里,他笑望着隐忍的情人,将欲望重新张口含住,上下吞吮起来,并将顶端溢出的水珠舔入口中,看着这清雅出尘的人毫不忌讳地做着如此靡靡情事,邢飞就愈发心悸起来,本来还在压抑的低喘变成了忘情的呻吟嘶叫。
静绝对是故意的,他在引诱自己,他是比忘情还要厉害的毒药,是他一生都解不开的毒药……
「啊……啊……」
不想再忍下去了,邢飞大声叫喊出来,身子随着慕容静含吮套弄的加剧而不由自主扭动起来,热流不断涌到顶端,终于下体一颤,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慕容静的口中。
慕容静轻咳了一声,顺手扯过旁边的衣衫将唇角拭净,微笑道:「好多啊,这么容易动情,是不是想了很久?」
邢飞蜷起身子羞赧地把脸别到一边,不去面对那张笑谵的面庞。
慕容静将他抱进怀里,替他揉着脸颊,又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我刚才真是疯了,我怎么可以打小飞?傻孩子,为什么都不还手?」
「静……」
这种拍打是睡前的手势,邢飞有些奇怪,他不明白慕容静为什么不继续下去,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一直是自己一人在快乐。
「你的身子太虚弱,我不想让你累着,再说,我们不是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吗?」
好像知道邢飞要问什么,慕容静笑着给了他答案。
整颗心都被温暖笼罩着,邢飞眼里有些湿润,静是在后悔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他吧。
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不要放开这个人,这辈子都不要放开!
他在慕容静怀里蹭了蹭,并伸手揽住他的腰,让两人依靠得更近一些。
「为什么这么傻的跑到江南来找我?你可有想过如果我喝了忘情,你又该怎样?毅王的党羽出了重金来要你的命,若非我偶然听到,提前收拾了那个人,只怕你的处境就危险了。」
「原来那人是被小飞除掉的,还真是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可是小飞,你知道吗?就算你喝了忘情,我还是一样会来找你的,即使小飞忘了我,我也要让你重新记起!」
「我开始是想喝的,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舍不得忘了你。」
「笨笨的小飞啊。」
慕容静将邢飞搂得更紧了些,又道:「既然江南是你的老家,不如我们就在此多游玩几天再回京城吧,回京后我要举行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将小飞风风光光地娶进门。」
一时间竟怀疑自己听错了,邢飞讶然抬头。
「你真要娶一个男人进门?你不担心别人的闲话吗?」
世上养男宠小官的比比皆是,可光明正大娶进门的却屈指可数啊。
慕容静哈哈大笑:「你杀人无赦什么时候也在乎别人的眼光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只除了杀人……」
「不会,我可以慢慢的教,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教,今后世上不再有杀人无赦这个人了,有的只是我慕容静的爱人邢飞。」
「静……」
「小飞,无赦该是个很强悍的人吧,我都不在乎什么,你为何还要犹豫不决?」
无赦自然是很强悍自傲的人,可是静,这世上有种感情,可以让坚强的心变得怯儒,让冷漠的感觉变得温柔,这种感情叫做爱啊。
邢飞坐起身,在昏黄温柔的烛光下,将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平时除了银面之外,他还在脸上贴了一层薄薄的面具,不过既然今后要跟慕容静永远在一起,原本的容貌自然就不会再瞒他。
他摘下面具,让自己面对慕容静,果不其然,慕容静的表情由惊讶变惊愕,又变作惊艳,愣愣盯住他好久,才喃喃出声。
「老天,小飞,你、你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明明以前那张脸庞只是清秀而已,然而此刻灯下映照的却是张绝色容颜……不,绝色已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似乎世上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出这样的面庞,他只知道如果有人在看到这副容颜还能把眼神转开的话,那他一定是瞎子。
从未见过慕容静如此呆若木鸡的样子,邢飞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早该想到的,静怎么可能知道他真实的面貌,这世上知道他长相的只有师兄一人,而师兄为人虽然有些白痴,有些事情他也是不会随便乱说的,他刚才怎么就听信了静的随口之言?
「不要笑了,小飞,你这副笑颜会引人下地狱的,这就是你总戴银面的原因吗?」
「也许是吧,因为我喜欢冷冰冰的感觉。」
慕容静将他搂进了怀里,叹道:「可怜的小飞,我终于明白以前母亲为什么总要戴面纱了,如果别人看到你的脸,不知道要怎样觊觎垂涎了。」
静,除了你,我怎么能容许别人的无礼?
邢飞推开慕容静,让自己直视他,「其实我一直在担心一件事。」
「什么?」
「我和娘长得好像,静,我想我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傻傻的小飞,你比娘不知要美上多少倍,且不说年龄上你不可能是我大哥,就算年龄相符,你也绝对不是。屈战冒充萧紫衣出入宫廷,甚至混入摘星楼偷袭,他的易容术和举止言谈的确可以说模仿得天衣无缝,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不知道不管他模仿得有多像,都不可能瞒过我,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萧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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