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看她穿得衣不遮体的躺在路中间,影响不好。”江适说,“今天被她追害得我没买菜,就随便吃点吧。”
也白不依不饶:“他不可以你的衣服。”
凤与把衣服拢紧,还炫耀的凸显自己的身材。
也白皱眉道:“脱下。”
“哎呀,你个登徒子。”凤与娇嗔道。
也白上前,就要动手。
江适汗颜,把也白拉过来说悄悄话,“就给她吧,咱们就当把衣服扔垃圾桶了。”
凤与:“……”
江适进厨房做饭,也白和凤与在客厅。凤与顺手拿了个苹果啃,边说道:“你居然会受得了人界的生活。”
“我本就是出生在人界的蛇。”也白嫌弃地坐在离她最远的地方,“你怎么会来?”
“天帝派我代表天界参加妖王的生辰,我寻思你也不像是会办这等麻烦事的人,而且前些日子你的气息在人界尤为强烈,便顺道来瞧瞧。”凤与的目光在也白身上流转,“你在这儿过得倒是滋润。”
也白点头,不理她了。
“妖界总算把你驱逐了?我就说嘛,那些野兽怎么可能会服从一条没上进心的懒蛇的统领?”凤与笑道,“现在的妖王是谁?你告诉我一声,以免我去了有失礼数。”
“渊且。”也白言简意赅。
凤与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那只小豹子?我记得了,他有一身漂亮的皮毛。”
也白拿过遥控器换台。
“论气魄论心态,他确实比你适合当王,这次大张旗鼓的办什么生辰,就是想向各界宣告他是新王?”凤与摸着下巴,“不过天帝更中意你这样的,安分不挑事的角色。”
也白淡瞥他一眼,“天界何时才能收起高人一等的姿态。”
凤与摊手一笑。
啃完苹果,凤与一边嘟囔人界的水果难吃,一边又扯了根香蕉,咬下一口对也白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好多?”
也白专注看着《爱妻攻略》,仿佛凤与不存在。
凤与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你这会儿和我说的话,比咱俩相识的这几千年总和的都多。而且也有骨头了,居然能坐得那么直,真是让我好生意外。”
她把视线转向厨房,意味深长道:“莫非是因为这个凡人?他身上全是你的味道,不过……呵呵,还是干净的。”
也白沉下脸看着她:“不准看。”
凤与挑眉,“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一向清心寡欲,也有陷入情爱的一天。唔,我方才还和他说你不能人道呢。”
也白霍然起身,面色不善,“你滚。”
江适正好也出来了,“过来吃饭。”
凤与双手交叉在前胸抱着,美目氤氲,“真是好可怕,他吓唬我。”
江适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憋出个“哦”。也白过去拉着江适走到餐桌前坐下,委屈道:“你赶他走。”
“乖啦。”江适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们中国人讲究待客之道,等吃完饭就赶,啊。”
凤与丝毫没有收敛的自觉,入坐后明目张胆的调戏江适,撒娇让他夹菜给她。
“你的手是装饰?那便砍了吧。”也白冷冰冰道。
凤与哀伤:“阿适你瞧他,要砍我的手呢。”
“不许叫他阿适。”也白面如寒霜。
“两位祖宗,你们吵架就别捎上我了。”江适无奈,“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比我还幼稚?”
“你怎么能说人家一把年纪。”凤与哼唧,但总算自己拿起筷子了。
“他比我大几万岁,是个老怪物。”也白要在江适面前和她划清界限。
“哎你!”凤与又要发病。
“翻篇了翻篇了。”江适忍笑道,为了消停下来,他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会下凡来?”
凤与跟他说了自己的主要目的,江适听了心里生出一个坏主意,“你要去妖界给他过生日,那顺便帮我带个礼物过去,呵,吓死他。”
“说到礼……”凤与才想起了最重要的事,“天帝给了我一壶海天一色,被我稍不留神……喝了……”
江适:“……”
也白:“哈哈。”
“这可如何是好。”凤与哭丧着脸,“空着手去,定会说我是去宣战的。”
“我们人类世界也是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到时候你随便挑一个就好。”江适安慰,“有句老话说,礼轻情意重嘛。”
“阿适,你可真好。”凤与眉目含情。
咯嘣。
也白捏断了筷子。
饭后,江适干咳一声,委婉了下达了逐客令。
凤与赖着不走,咬手指哭泣道:“我无依无靠无家可归,你也要赶我走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
也白与江适耳语:“说他活着就是错误。”
江适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对凤与说:“你不是神仙吗?神仙还担心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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