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哭了?”凤与以为是自己捏疼他了,松了劲,改为捧着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容、容释。”他抽泣道。
“容释。”凤与念了一遍,手指在他的轮廓上来回轻抚,笑道:“还真是只小兔子。”
容释呆愣,眼泪暂停,“你怎么知道我的原型?”
凤与不答,捏完他的脸后有不安分地往下,手臂,腰身,甚至屁股都没放过,容释被她捏得又燥又气,却敢怒不敢言,只想着赶快逃离。
“真软。”凤与幸福道,“我最喜欢小兔子了。”
这样的告白容释还是第一遭,当下什么都忘了就只知道脸红,发达的泪腺在无措时又自觉蓄满眼泪,红玛瑙一样的眼睛莹润透亮。
发作了一番癖好,凤与才想起来自己还要做正事,便问:“你可知暂华身在何处?”
容释惊回了神,“你、你找鹿相作甚?”
“你知道在哪?”
容释这时才注意到眼前这艳丽的女人身着的义务并非妖界的平常穿着,却让他觉得眼熟。他回想了片刻,惊呼了一声:“你从人界来的?”
凤与挑眉,“此话怎讲?”
“你穿的衣服,我见过。”容释说,“我去人界找王上时,看到江适大人就是这么穿的。”
“所以,你不是小豹子的侍从,而是那条大白蛇的?”
容释捂嘴,警惕地看着她,哆嗦道:“你、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凤与手又痒了,把他拉过来又是一阵揉捏,尽兴了才说:“我受大白蛇之托,来救暂华,你要是知道他在哪,就带我去。”
容释将信将疑,但还是带路了,一边走还一边压低了声音问:“王上恢复得如何?和江适大人过得好吗?他有和你提过我吗?想不想回来?他……”
“嘘——”凤与从后面戳了戳他的耳朵,“现在不适合说话。”
“哦哦。”容释识时务的应着,可不过半会儿又出声了,“你今晚也在大殿吗?听说战神来了,你看到了吗?”
凤与微扬嘴角,原来这小兔子也崇拜她。
容释接着说:“虽然战神不敌我们王上,但怎么着也比渊且厉害吧?”
“不敌你们王上?”凤与眉梢抽了一下,“谁告诉你的?”
“王上是最厉害的!”容释回头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她,“我们王上的实力绝世无双,战神虽然是天界最强,可在王上面前依然得甘拜下风,你可知……”
前方拐角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凤与反应极快,捂住了容释的嘴同时躲到了廊柱之后。
几个侍卫匆匆路过,没发现他们。
容释不敢动了,他后背靠着的软绵绵的东西……还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一下按压着,实在是!
凤与在他耳边轻声道:“刚才的事日后再和你计较。”
容释的脸热得烫手,讷讷不语了。
一壶茶的功夫,容释把凤与带到了一个院子外,躲在灌木后面小声道:“鹿相就在里面……这里是渊且的寝宫,外面有侍卫把守,里面也设有监制结界,他可能还在里面,你要怎么救?”
凤与一笑,“就这么救。”她起身,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院子门口,院子内一共有六个侍卫,见有人,架出兵刃戒备道:“何人?”
凤与无言,闪电一般出手,容释小心的“小”都没来得及出口,那六个侍卫就倒了下来。
凤与回头,“还不过来?”
容释才反应过来,忙不迭跑了过去,为他指暂华所在的屋子。
凤与上前推门,门不为所动,连晃动都不晃一分,倒像块石板。凤与却未露出难得,而是伸手聚法,再轻轻弹了弹门缝,火星一样的光点从她的轻弹下溅射了出来,门上的监制打破,门自动打开。
容释嘴都合不拢,结巴道:“这、这可是、渊且亲手设置的。”
“又如何?”凤与轻笑一声,走了进去。
床上的暂华听到了动静就转醒了,他以为是渊且又回来了,正想翻身回避,床幔拉开,竟是个女人。
“鹿相!”容释扑到床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渊且他又打你了?”
凤与看着他裸露的肌肤上暧昧的红印,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情/欲之息,一下就猜到了他遭遇了什么。
暂华有些尴尬,坐了起来拢紧了衣襟,扯开了话题,“你怎么来了?还有这位……”他看着凤与,忽然睁大了眼,“您是……”
“我来救你。”凤与直接道。
容释激动道:“是王上派她来的!鹿相,我们一起去找王上,您一定能说动他回来!”
“您见到了王上?”暂华问。
“这些话出去了再聊。”凤与说,“你能走吗?”
暂华看向脚踝上的那条金链,摇头。
凤与拉住金链用力扯了扯,竟没有断。
“这是由一整座金山锻炼了百年凝聚而成的链索,没有钥匙打不开。”暂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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