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很大的。”也白喘息着说,小洞一张一合,像是在吮吸。
“进来多少了?”
“一点点。”也白说着,挺胯,把头部送进去。
“唔!”江适绷紧身子,嘴唇一下白了,“疼……”
“没事的没事的……”也白细细地亲为着他的脸,手来到他身下,抚慰那稍软的性器。
总算又挑起江适的热情了,也白乘胜追击,缓缓深入。
江适抓紧了他的胳膊,被那异样的满胀和疼痛弄得忘记回应也白的吻,他含糊道:“停、停一下,进来完了吗?”
“没有,一半。”
江适晕天黑地,一半?!要他的命吧!
“真的不行了,好难受。”江适恳求道。
“好吧。”也白心疼地吻着他,小心地抽出一些,又撞进去。
“唔……轻点……”江适想缩起来。
“很轻了。”也白也觉得委屈,继续这样撞着,他调整角度,找到让江适舒服的点,用了点力气往那撞。
“啊!”江适抖了一下,“好奇怪……”
“哪里奇怪?”也白一边问,一边抽插,那柔软高热的内部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克制力道就费了他不小精力。
“又疼……又胀……又爽……”江适忍不住呻吟喘息着,“嗯……”
也白每次插入,都会再深入一些,这么几十下下来,他快全进去了,而江适也不再皱眉,他紧紧抱着也白的脖子,就像沉海的人抱着他的浮木,随着也白的撞击沉浮。
“啊……啊……”他不受控地流出了眼泪,“太快了,慢点!”
也白低喘着没说话,他抽出了一半,在用力顶进去,这次,他整根没入。
“啊!”江适被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将也白的背抓出了痕迹,哭喊着:“太深了,不要……”
也白不管不顾,每次都全部进去,江适的身体太美好了,有生命一般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他愿意死在里面。
“不……我不行……啊!啊!”江适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但灭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着他,疯狂得让他害怕。
“呜……”他忍不住呜咽,“慢点……”
也白总算听进去了,深深埋进去之后是浅浅地抽插,他撑起身体,看着被他操得狼狈又情色的江适,他的爱意此时就要盛不住了,“阿适,爱我吗?”
“啊……江适的腰绷成性感的弧度,他满脸泪水,哽咽嘶哑地说:“爱……”
也白的心被重重一击,他又大力抽插起来,这是之前无可比拟的力道,几乎要江适喊到破音。
“啊!啊!啊!不……要射了……要……”江适浑身颤抖得厉害,性器也一抖一抖,喷出了浊液。
他射精时内壁也紧得要命,想是在吸吮,也白疯狂抽插着,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也射了出来。
他射在了江适身体最深处,江适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上的感觉,他忍不住咬住也白的肩膀,小声哭泣着。
也白抽了出来,肉穴合拢不住,精液也流了出来。他把抽泣地江适抱在怀里,吻去他的眼泪。
“禽兽……”江适捂着脸,简直没脸见人。
“嗯。”也白愉悦地应着。
“没有下次了!”
“不行。”也白又反身压住他,开始新一轮的挑拨。
“我日……你……嗯……”
漫漫春光,绵延不绝……
江适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在车祸现场,他就是受害人,被大货车碾了好几次的那种。
昨天他们中午到家,做了第一次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二次也白的持久几乎让他休克,第三次是在晚上,从床上到浴室,淫乱到他不好意思回忆,以至于他现在后觉得后面不舒服,还残留着诡异的异物感。
他想翻个身,一动就忍不住骂道:“我操!”
这具身体怎么了?!是不是脖子以下残疾了?!
“醒了?”
这是罪魁祸首的声音。
江适想个布娃娃一样被也白抱进怀里,比起江适的酸痛,也白看起来好得不得了,还餍足地蹭了蹭他的脸,”早上好,我爱你。”
“我爱不起你了。”江适咬牙切齿,“老子他妈是人!不是充气娃娃!就算是充气娃娃你这么捅也漏气了!”
也白被凶得好委屈,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你也叫得很快活的。”
江适都没力气和他生气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江适想伸手去拿,但悲哀的是,他竟然连伸手都很困难。
也白见机行事,殷切地帮他拿过来,还体贴地帮他接通贴在他的耳朵上。
“喂?”
“你好,江先生,我是明女士的律师,我姓何。”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非常正经。
“你好。”江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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