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丹。”也白不依不饶。
“没有!”
也白很认真的想弄死他。
“不过让他长生不一定只有吃长生丹一个法子。”凤与又说,“他是你的结缘者,体内有与你相连的妖力,虽然他不能将那股力量为自己所用,但却可以形成一个能完美接纳你的躯体,也就是说,阿适不会受你的妖力所影响,你可以把妖丹分一部分在他的体内,这样不就同生共死了?”
也白眼睛一亮,他的一部分会埋在江适体内,单是如此就足够让他兴奋了。
“不过这个法子有极大的风险,如今你的妖丹还太弱小,分离出体内对你而言也只是有害无益,更别说一分为二,碎丹的可能也并非没有。”
“无碍。”也白说,“最糟糕不过重头再来。”
“重头再来?”凤与嗤笑一声,“你的天赋再强,但也只能有一枚属于自己的妖丹,碎丹后会给你的经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就算有结缘者在,也无法对没有妖力的你有半点作用,最好的结果是你与妖修无缘,从此就是条普通的蛇,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
也白眼底一片平静,“无碍。”
江适握紧了拳头,低声问:“我只有一个问题,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会死。”也白认真而温柔地看着他,“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直到天地覆灭。”
凤与被酸得倒牙,有莫名的羡慕,“真受不了。”
临走时,凤与宝贝得揣着沉甸甸的充电宝,江适把他送到门口,略带警告道:“容释是个好孩子,你别把他当宠物,好好待他。”
“我可真是冤枉,这千万年来我就没对除了他以外的谁那么上心。”凤与受伤道。”
“再见。”江适要关门。
“哎哎!”凤与凑到他耳边低语,“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那条蛇,蜕皮期后可就是……哼哼,他会疯的。”
“哼哼什么?”江适疑惑。
而凤与在也白来赶他之前,翩跹离去了。
所以“哼哼”到底是什么?
三天后,江适得到了答案。
这晚他开会到九点才会到家,会上他提出的方案被各种挑毛病。他一面要舌战群儒一面还要保持风度,累得不行,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可才刚换好鞋,就被一股强力压倒在玄关,衣服被疯狂撕扯,嘴唇被大力吮吸。
江适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也就这么一瞬,他已经被扒到裤子了。
“我/操你他妈强/奸啊?!”他偏开脸怒吼,吼完又被扳过来亲吻。
也白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大,抚按过江适的身体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江适被弄得有点疼,这样近乎暴力的掠夺让他下意识反抗,可越反抗也白就越强硬,甚至咬破了江适的嘴唇。
江适闷哼了一声,用力扯着也白的头发,迫使他仰头。
“阿适……”也白沙哑的叫他,脸上竟一片酡红,眼里含着一池春水,呼吸都带着情/色之意。
江适首先认为,他吃春药了。
也白把他的手拉过来根根吮吸,顺着他的手心往下舔,舔到他的手腕,手臂,啃咬出一个个湿红的印记。
江适一下全麻了,他捏住也白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也白又回去问他,这次倒是温柔了许多,可唇舌侵袭得依然强势,他喘息着说:“想要你,想要……”
他耸动着胯/间,硬物轻撞江适的大腿根。江适虽然工作了一天,但这时还能忍就是不男人了,他勾着也白的脖子低声说:“别在这,回房间。”
也白霍地把他抱起来,飞速奔往房间。
他们在床上翻滚,热情地亲吻对方,衣服在情热中剥落,肌肤相贴的酥麻感觉让他们情不自禁叹息了一声。
也白急不可待,密集的吻落在江适的胸口,其中一粒乳首被着重攻击,舌尖用力碾着,又大力吮吸,把它欺负得又红又肿。
另一边也没放过,指尖捏着来回摩挲,大手在他的胸肌上抓住大片红痕。
“嗯……轻点。”江适被咬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抱着他的头低低呻吟。
把两边都吸得挺立发颤后,也白又往下舔,把他的毛丛舔得湿漉,再毫不犹疑地含住他的性器。
“唔!”江适绷紧了腰,太久没有经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了。
也白吞吐得很厉害,还能把性器含到最深处,柔软的喉间紧箍着头部,把江适逼得颤抖。
“别……慢点,我要……啊……”
“射给我。”也白吮吸着他的顶端,灵活的舌头在小孔那戳刺,“全都给我。”
江适崩塌了,他想逃离这样可怕的快感,可也白紧紧固定着他的腰,几乎是强迫着让江适射进他的嘴里。
“很浓。”也白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江适气喘吁吁,宛如身在云端。
也白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一个指节刺进了他的后穴。
江适睁大了眼,后面条件反射的收紧。
52书库推荐浏览: 麻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