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释那眯起来的眼睛猛地睁开了,软榻下去的耳朵竖了起来,在头顶惊喜的“醒了”中,他跳出了舒适的抚摸,落到地上,化成了人形。
他环视了一圈四周,这是一间偌大华贵的房间,里面的一桌一椅都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一看就不是凡物,连地上也铺着一层厚实柔软的地毯,而坐在床榻上的男人身着宽松棉软的宽衫,领口打开,露出蓬勃结实的胸肌,他随意依靠着床柱笑吟吟地看着容释,俊美的面容自带风流的意韵,叫人移不开眼。
容释不**呆了,甚至于那人朝他伸手,他也不自觉迈开腿,被他拉进怀里。
“怎么这样也软?”男人说着,双手在容释身上来回游走揉捏,虽不带欲/望与轻薄,但是让容释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可爱,真可爱。”男人像抱着玩偶一样蹭着他的头发。
容释知道他是谁,可不理解他怎么又变了模样,他实在不习惯被这样对待,按住了男人的手,有些怯怯道:“战神?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他有幸被塞进这位天神的胸脯里,被两团软肉挤压的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的感受,容释应该能永生难忘。
“我想是什么就是什么。”战神凤与手一翻,就把容释的手包裹起来,细细地捏着他的手指,又笑了,“怎么哪里都是软的?”
容释红着脸抽回手,想要站好,但凤与却牢牢桎梏着他的腰,在容释耳边道:“你不好奇这是哪儿?”
容释停下挣扎,犹豫地反问:“是天界吗?”
“聪明。”凤与亲了口他的耳畔作为奖励,“这是我的寝宫。”
容释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先惊讶自己的处境还是对耳畔的温软作出反应。
“兔兔脸好红。”凤与笑眯眯道。
容释活了一千多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他大脑当机,在被调戏又被调侃后只能由身体作出下意识的动作——埋进凤与的胸膛躲避。
柔软发烫的脸颊直接贴在凤与赤裸的胸膛,相触的肌肤好像被激起了电流,酥酥麻麻的流进凤与的身体里,在心脏出来回激荡。
很奇妙的感受。
容释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仓皇地挣出了凤与的怀抱,脸则更红了。
“兔兔要熟了。”凤与笑意更甚。
容释想钻进洞里,他跑到角落背对凤与降温。
过了好久,他才踌躇地来到凤与面前,“战、战神,是你把我带到天界的吗?”
“还能有谁?”凤与狭长的眼睛似乎有着天然的笑意,看着人说话总会有种暧昧的氛围。
“为什么要……这样做?”容释受不住他的直视,低下头去。
“那条大白蛇把你送给我了。”
容释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眼眶不受控地泛红,莹润晶红的眼睛快递聚集泪水,“是真的吗?王上不要我了?我、我那么没用吗?”
见到他的泪水,凤与也有些措手不及,连忙把话收回:“我逗你的,是因为妖界太危险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去那做了什么,若是还留在那,小豹子一定会以为你是我的同伙,你猜,他会对你做什么?”
容释想到鹿相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禁打了个寒战。
“所以呀,你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凤与道。
容释问:“那鹿相呢?你把他救出来了?”
说到这个,凤与悠然的神色有些挂不住了,“小豹子像疯了一样调动全部妖兵来阻拦我,我也不是打不过,但事情要是闹大,就不是救小鹿的问题了,而是两界的争端,我好歹也是天界举足轻重的神,不能太过冲动……都怪那条蛇,居心叵测,想利用我坐收渔翁之利,真狡诈……”
容释不满了,“王上才不是那样的妖!”
凤与挑眉,兔子要咬人了?真可爱……
容释嘟囔:“堂堂战神,竟然连救个妖都救不出,如果是王上,一定能……”
“我听到喽。”凤与下床,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完美的雕塑,他一步步走近容释,把容释逼得连连后退。容释想要低头服软,可一想到自己是妖,妖不应该向天界低头,便硬着胆子,和凤与正面刚。
而在凤与看来他又怯又倔的模样简直不要太可爱,连他为也白说话也能暂不计较,伸手把容释的脸捏得变形,“我救不出,那你怎么在这儿的?小白眼狼,连声谢也不说。”
他的脸是透着粉红的白皙,上手柔软至极,像一团韧性十足的白团子,凤与觉得手感比他女体时的大胸脯还要好,捏得停不下来。
“唔……”容释之后仰着脸被蹂躏的份,眼睛都睁不开,凤与手劲儿有些大,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呜呜……不要捏了……”容释哭着说。
凤与不舍的松开,“我弄疼你了?”
容释摇头,把脸埋进手掌里,委屈道:“我不想哭的,可……可眼泪自己就流了,从小就这样……呜呜呜好丢脸。”
凤与:“……”心都化了。
就这么,容释迷迷糊糊留在了天界,凤与还大方地带他参观他的居所,耐心得就像在招待上宾,让容释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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