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凤与反剪在后,还惩罚地咬了口他的下唇。
可没控制好轻重,把容释咬住一个口子,腥甜在舌尖晕开。
容释吃痛地闷哼一声。
血腥味拉回了凤与,他用又变得柔软无害的舌尖轻舔伤口,那点血全被他吃了。
漫长的吻终于分离。
容释撑着几乎瘫软的身体,大口呼吸着。
凤与环保着他,声音中带着餍足的笑意:“好甜,好软。”
容释喘息不语。
凤与又偏头含住了他的耳垂,低哑道:“我吃吃你的眼泪。”
然后他的唇印上容释的耳根,再到轮廓,脸颊。
他吻到的是一片干燥。
容释的眼睛看着前方,失焦木然。
凤与有些惊讶,“怎么没哭?”
“我不会再哭了。”容释道。
不会再为一点疼痛而哭,不会再为一点打击而哭,也不会再为你而哭。
“什么意思?”凤与皱眉。
容释缓缓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静静和他对视。剔红晶红的眸子不再湿润,反倒像结成透明的冰,渗透着冉冉的寒意。
凤与从没见过容释那么冷漠的样子,以至于环抱着他的手不禁松了松,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容释。
容释推开了他,与他保持了五步的距离。
“到底怎么回事?”凤与沉声问。
“我吃了上阳仙君给的药,爱哭的毛病治好了。”容释淡淡道。
“上阳……”凤与后槽磨了磨,他看着容释,那如冰霜覆盖的神情让他的心坠了坠,“我怎么觉得,你倒像被封闭了情感……别那么冷冰冰的,兔兔,那不像你。”
“这就是我。”容释握紧了拳头,“我对你,早就已经……”
凤与一个箭步上前,动作极其之快,将他横抱起,“真的不会哭了?我不信,我再欺负欺负你,你一定会哭。”
容释睁大了眼,挣扎着道:“你想作甚?!”
凤与把他抱到床榻上,放下他后俯身压了下去,“想抱你。”
容释绷紧了身体,凤与轻易地解开他的衣袋,手探进去在他的胸膛抚摸着,像是带着火,把他一寸寸点燃。
他望着床帐,目光几番波动,最终还是沉寂下来。
没事的,没事的,他想要就给他,没准下一次他就腻了。
凤与咬着容释的乳/首,手指已刺进他的身体里。他想看一眼他的反应,可入目的却是容释安静的,不动声色的,冷漠的容颜。
开拓的手指顿住。
热情就像被投进化冰的寒潭,骤然熄灭了。
凤与抽出手指,探向前抱着他,脑袋埋进他的颈侧,“你别这样看着我……”
“我怎么样,对你而言有区别吗?”容释轻蔑而冰冷,“我都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了,战神还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不仅是身体,还有笑容,眼泪,惊喜,哀伤……想要完整的他。
可一对上容释冰冷的神情,凤与觉得自己再被嘲笑。
这样的容释太陌生了。
凤与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容释僵硬了好久,松懈下来时他侧卧着蜷起了身子,他咬着嘴唇,冰封的神情出现了一条裂缝。
凤与不喜欢那样的他,他很快就要被放弃了。
再之后,凤与居然把上阳绑过来了。
上阳仙君因为暂华的不告而别,心情本就不好了,又被迫来到战神居,脸更是掉着冰碴,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向凤与抗诉。
凤与脸皮厚,视若无睹,又推又揽地把他带到容释面前,“上阳,咱们可是喝过酒的交情,这忙不能不帮。”
说到这个上阳更想给他招呼各种毒粉,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在妖界他一直拦着他不让他去找暂华,暂华又怎会再度被豹妖骗,还自己跑了?都怪他!
凤与笑眯眯地,他拉过容释的手,“让他帮你看看,我们恢复原样,好不好。”
容释咬牙道:“不好。”
上阳气虽气,但医者仁心,还是先处理眼前的病患,“怎么了?”
“他以前很爱哭,但自从吃了你的药就不哭了,还特别冷漠。”凤与叹息,“快把你的药解开,我要原来的兔兔。”
容释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几下。果然,果然,他喜欢的是乖巧的,脆弱的,柔软的,是特定模子里的东西,你早就知道清楚了不是吗?
“无解。”上阳冷冰冰道。
“怎会?这世上有你治不好的病?”凤与挑眉。
“没有我治不好的病,但他之前那般才是病,如今恢复正常,自然无病可解。”
“你这样可太不负责了,我的兔兔是吃了你的药才……”
“我不治。”容释忽然开口,“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自己,你要是喜欢,就再找别的。”
凤与的眼中划过一抹异色。
上阳则懒得思量他们之间的纠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与叹了口气,他隔空传音让仙女去送送上阳,然后上前靠近容释,拦着他的肩,“好,那就不治。你起码对我笑笑吧?你这样我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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