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属蛇的!
“放开我!”江适挣扎。
“别动。”也白幽幽地看着他。
“不动就死了!”江适憋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道。
也白才松开了他,“这样就会死?”
江适恢复自由就远离他,“废话!”
也白勉强记下了,见他离远了,觉得不满,又拽回来,手掌贴着江适的后腰。
“我说了我到客厅睡就行。”江适颇不自在。
“那我也去。”也白说。
“这什么毛病?”江适一顿,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刚才这蛇是不是……舔了他一口?还是照嘴舔的?
且不说他的初吻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消失,这蛇妖不会对他有什么奇怪的心思吧?
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喜欢粘着他?
还有现在这姿势,蛇妖高挺立体的鼻子都要怼到他脸上了。
……不会是想和他上演新新白娘子传奇吧?
江适脑内各种卧槽与狗血纷飞,就算也白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也不代表他能接受男人啊……不对,一条雄蛇。呃……这位应该是雄性吧?
江适试探性地问:“你……是公是母啊?”
也白已经闭上了眼,他的呼吸很轻,自带一股凉意。
他睡着了。
妖王陛下可是在百万妖军兵临殿下也依然能好梦正酣的存在,江适根本影响不了他。
江适趁这时想拉开距离,在即将脱离也白的掌控之际又被捞了回来,这次直接被按在也白的胸膛,冰凉的气息彻底将江适包围。
别说,在这闷热的夏夜,还挺凉快的。
但江适从来不是能安分呆在别人怀里的主儿。
他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也白,那种整个人被圈起来的感觉太怪了。
也白半睁了眼,声音闷哑,“干嘛?”
“你还问我干嘛?”江适决定不跟他客气,“这是我的房间,你要是想睡在这就得听我的,别动手动脚,别扭。”
也白有些不满,“舒服。”
“舒服个屁!”江适露出了恶霸一样凶狠的神态,“我不喜欢这样!”
也白也不喜欢被凶,沉默地看着他,奈何他当了几千年的妖王,半点威严也没练成,平时用来震慑人的霸气妖力现在也被压制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但面相还在,被美人这么盯着,江适在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挫败道:“我这人脾气不好,见谅。”
也白脾气好,他马上就原谅了,“我喜欢那样。”
“啊?”江适马上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不行,诡异又腻歪,你变回蛇我还勉强能接受。”
也白不知道其中的差别在哪,他点点头,立刻变回了原型。
江适亲眼看见了从人变蛇的一幕,那画面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却又像昙花绽放那样顺理成章。
他总算真真切切的意识到在面前的是一只妖。
变回蛇的也白钻进江适的衣服里,缩在他的肚皮上。
空气中的凉意还没有散开,江适一脸迷茫。
这也太……扯淡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显然,这种奇怪的事情是不能发生在考试期间。
江适昨晚大概就睡了三个小时,早上的理综他睡了半场,物理被他彻底放弃了。
连妖怪这种生物都出现了,还谈什么物理定义!
他的神情可见的憔悴,考完后徐天纵问他:“你这什么情况?黑眼圈重得跟墨水似的,复习物理到天明?”
“物理我就填了选择题。”江适摇了摇头,“我跟你说,昨晚……”
他一时不知怎么和徐天纵说起他的奇遇。
徐天纵见他目光空洞,便想到淫贱的地方,笑道:“你不会是血气方刚,嗯哼~过火了吧?”
“日你娘的。”江适横他一眼。
“那还有什么能把你榨成这样?”徐天纵笑嘻嘻地揽着他的肩。
“我们家那蛇……”江适几度组织语言,最后化为,“去我家看白蛇传吧。”
徐天纵:“???”
来到江适家,两人围着一条蛇,一条呼呼大睡的蛇看。
“你说这玩意儿是妖怪?!”徐天纵一脸你白蛇传看多了吧的表情看他。
“我看起来很无聊吗拿这种废话来唬你?!”江适需要一个证明,便戳了戳白蛇,“哎,大比……也先生,你变个人呗?”
也白好一会儿才把脑袋抬起来,看了看江适,又看了看另一个,又埋下去了。
“哎!”江适一扬眉,“昨晚你不是挺能的吗?什么结缘者,你还没解释清楚呢!”
徐天纵见江适对蛇发火,乐得不行,在旁边噗噗笑,“这桥段不错,挺逗的,等我看腻了你喝牛奶就换这个。”
江适瞪了他一眼,又去招惹也白,“还睡呢?都一天了,人都嘲笑到头上来了你还能忍?”
徐天纵笑够了,说:“你家蛇真挺乖的,弄得我也想养一条玩玩儿。”
江适觉得憋屈,耍性子一般抓起也白把它扔进徐天纵手里,“给你给你,你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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