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儿冒着鼻血狠声说:“我弟张前,之前因为找了那个低年级的小孩麻烦,之后被你收拾了一顿,这事本来就应该结了的!你呢你哥孙子!你指使那个小孩去陷害我弟!害他被退学了!我啊!”
江适一拳把他揍飞,居高临下道:“结你妈。之后再来找事的不是你是狗吗?你那个垃圾弟弟跟我屁关系没有,再……”
电光火石间,江适突然想起来那天小虫妈妈说的一句话:在老师面前还把错往小虫身上推,说是小虫诬陷他。
小虫?
江适惊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让矮个儿有了可趁之机,他跳起来回击了一拳,江适的嘴角挨了一下。
全程围观的也白目光沉了下来,他手里捏了个诀,却迟迟没有抛出,江适之前明令禁止他对凡人施展妖术。
江适的头微微偏了一下啊,他用舌头顶了顶嘴角,尝到了腥味。他反而笑了,笑容阴翳骇人,“你弟怎么了不关我的事,不过你今天惨了。”
他出手迅猛,一手扯过矮个儿的衣领,一手拉过他的手腕,一个漂亮利落的过肩摔把矮个儿摔出去两米,半天起不来。
汗水打湿了江适的头发,他站直了,眼神冰冷犹如散发着铁锈味的刀。
也白的视线无法从他身上离开,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江适,带着天然的残暴,野性而迷人。
第二波人也上了,江适没有退缩半毫,甚至越打越猛,好像不会痛,他的拳头似乎能锤击进他们的身体里,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换来了痛呼与哀嚎。
“江适你给我住手!“
矮个儿一声暴喝。
江适瞥了一眼过去,他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将也白劫持了!
这么一分神,他的胸口被捶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矮个儿大概是警匪片看多了,他的胳膊横在也白的脖子前,不知轻重地勒着,面目可憎。
“放开他。”江适寒声说,“想要命的话。”
“哈!”矮个儿得逞冷笑,“放开他可以,你跪下!“
也白平静道:“放开。”
“小鬼闭嘴!”矮个儿不耐烦。
也白抬手,扣住了矮个儿的手腕往外拉,“我说,放开。”
矮个儿瞪大了眼睛,这小孩不是在做无谓的挣扎,他的手真的被拉开了,那力道他竟不能反抗,
也白侧身将矮个儿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拽,他整个人都顺着那股力道往下倾,也白再接一个膝顶,只听一声咔嚓,矮个儿肋骨断了,他被着巨大的疼痛袭击得瞬间昏迷。
所有人都惊呆了。
也白又看向江适,他此刻略显狼狈的模样让他不知怎么不舒服起来,手一挥,剩下的人被带着阴森寒意的气流掀翻,全都失去了意识。
“他们……”江适吓了一跳。
也白马上说:“我很轻很轻了,不会死的。”
江适:“……”
走之前江适把矮个儿的钱包顺走了,他可不是什么五好良民,讲究的就睡有仇必报有债必追。
回到家也白就变回了大人模样,江适没顾上他,找出医药箱处理身上的伤。
“原来你那么厉害,怎么不早点出手,就知道看着我挨揍。”江适说。
“你打得过他们。”也白说。
“屁,我又不是超人。“江适按到了淤青,龇牙咧嘴了一番,“你要是没动静我就要自己喊救命了。”
“你不会。”也白低沉地说,“你不会示弱。”
江适挑了下眉,笑了,但又扯裂了嘴角的伤口,倒吸了口凉气,含糊道:“我初中那会儿,就是三五年前,那时候打架最多,每天都有人来找我麻烦,因为他们知道我家没人,所以就随心所欲的欺负我,但我从来没有求饶过,就算打不过也要打回去,因为我家确实没人啊,一旦我软弱了,就会无休无止地被欺负下去。然后到现在,已经没什么人再敢来惹我了。今天那些也就是仗着人多。”
“以后有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也白认真地说。
江适也看着他,一般男人被人说保护,都会有点不爽,但他现在并不这么觉得,反而还有种道不明的安心和欣喜。
“哈哈,谢了。”江适说完又捂嘴角,“话说得太多了,血都流进嘴里了。大白帮我扯几张纸巾过来。”
也白却是定定地看着他。
“大白?”
也白向他靠近了,眼睛还是没离开过他。他坐在江适面前,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拉下,露出了淌血的嘴角。
江适搞不明白他现在的作为,一动不动瞪直了眼睛。
也白捧住了他的脸,然后再凑近,冰凉的呼吸与江适的交融,他的嘴唇烙在了江适的嘴角。
江适霎时僵硬了。
也白的嘴唇也是冰凉的,但却很柔软,印在伤口上竟没让江适感到疼痛。
然而不止那么简单,也白在吮吸,甚至还伸出了舌头,来回的舔舐着。
结缘者的血中浓郁浑厚的灵气让也白心驰神往,他不可克制的想要更多,不仅仅是血液,还有唇下的温热。他缓缓转移,吻上了江适的嘴唇。
这时,江适也从晴天霹雳中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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