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什么技巧,只是单纯的触碰,好一会儿,也白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刚分开了一公分,他又亲上去,这么厮磨了好久,才彻底结束。
很好。
这是也白的评价,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周一江适送完牛奶准时来到教室,他啃着包子打算融入学习环境看会儿书,才刚翻了一页,一个装着白色液体的玻璃罐子咚地一下压在他的书上。
抬头,徐天纵面露不善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没等我?”
“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赖我?”江适给了他一个白眼。
“就算没等到我,你也逃不开喝牛奶的命。”徐天纵阴恻恻地笑,“喝吧。”
“今天不想喝。”江适推开他的手,“滚滚滚。”
“不喝也得喝!看不到你狰狞的表情我一天都不好过!”
“死变态,你……”
江适正要骂他几句,就听到有人从门口进来,边走还边和旁边的人说:“你们没听说吗?都上报纸了,一群实验高中倒在华城广场的工地附近,现场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没出现什么工程事故,问那些人他们也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诡异!”
江适安分了,不再喧哗,低头继续看书。
“华城广场那边不就在你家附近?”徐天纵说。
“附近个屁。”江适快速道,“离了好几百米呢。和我没关系。”
说话那人也注意到了江适,惊醒了一样几步来到江适面前,“我听说你之前和实验高中的人打过,上次你一身伤就是这么来的,是不是这次也……”
“不是啊,我不知道。”江适为了掩饰,顺手拿过牛奶,像喝水一样灌了一口,那奶腥味排山倒海地侵入他的耳鼻喉,让他的表情瞬间僵硬。
徐天纵立刻捂住嘴笑。
江适像吃到玻璃一样跳起来冲出了教室。
徐天纵忍笑打圆场,“发病了,我去看看。”
江适跑去了洗手间,徐天纵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漱口了。
“至于吗?”徐天纵抱着手臂说风凉话,“好歹都喝了那么些年了,反应还那么大。”
“喝一千年我还是恶心那股味道。”江适皱着脸。
“那敢情好,我能笑一千年了。”徐天纵贱兮兮地笑。
江适泼了他一手水。
“我以为你是为了逃避话题才跑出来的呢。”
江适耸了耸肩。
“真的啊?”徐天纵凑近了,“那些人全是你打趴的?”
“是大白。”江适甩了甩手走出去,徐天纵跟在他身边。
“我也这么觉得。”徐天纵点头,“你还没有那本事。”
江适斜了他一眼,“话虽然没说错,但很找揍。”
徐天纵笑着撞了下他的肩膀,又问:“他们为什么又来找你麻烦?”
“那矮个儿说我阴了他弟。”江适皱眉,“他弟就是之前欺负小虫的,那件事过了一段时间他又因为欺负小虫被退学了,然后他就说是我使唤小虫给他弟下套。”
“那你做了吗?”徐天纵问。
“我做这事儿干嘛?”江适瞪了他一眼,“我想收拾他还用得着拉下小虫?”
“那这是他故意挑事儿,还是你被陷害了?”
“他也不想说谎的样子。”江适摸了摸下巴,“这件事肯定和小虫有关系就是了,今天我问问他。”
徐天纵有了个猜想,小声说:“你说,会不会是小虫……”
“不会。”江说很果断,“他才三年级,你三年级在干嘛?”
“挤奶。”
“……”
“阿适,排骨超级无敌好吃!”餐桌上,小虫吃得满嘴是油,肉乎乎的脸上神采奕奕。
江适盯着这张稚嫩可爱的脸看,怎么看都是一张傻人有傻福的憨萌样,和所谓的心机根本挂不上钩。
“阿适?”小虫外头,“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油和饭。”江适顺手给他一张纸巾,“是你吃饭还是饭吃你?”
小虫眯着眼睛笑,“好吃嘛。”
江适也笑了下,看着他继续狼吞虎咽。
过了一会儿,江适突然问:“小虫,那个张前,他真的欺负你了吗?”
这话一出口,江适就懊恼自己问了个什么蠢问题。
小虫僵了一下,低头借着咀嚼掩饰了自己表情道变化,他吞咽下去后,脸上已看不出任何破绽,“真的啊,不然他怎么会被退学。阿适,你不要再说他好不好?我不想再听到关乎他的任何事了。”
“我就随口一问,你不想提那就不说了。”江适又给他夹了一块排骨,“多吃点,长高了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然后我就可以保护你啦!”小虫笑开了花。
“保护个头,就你个小不点。”江适嗤笑,这一瞬他想起了那晚也白对他说,以后有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
他有那么弱吗,怎么一个二个都说要保护他。
脸上却挂上了淡笑,他伸手越过桌子弹了弹小虫的额头,说:“你就做好你的小胖虫,我已经有人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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