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章完毕,江适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头。
他穿戴整齐后又回来,摸了摸也白的头发,“记得九点上班,闹钟我给你设定好了。我走了。”
送奶完了后江适回奶站还车,徐天纵也出来了,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样,他扔给了江适一瓶牛奶。
江适接过不知感恩,骂骂咧咧道:“都说了别给我!我现在不需要了!”
“我需要。”徐天纵乐呵呵道。
江适横了他一眼,还是没扔回去,开盖,仰头一口罐下。
徐天纵饶有兴致的看着,突然他的目光一定,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整个人都颤抖了,江适喝完牛奶那狰狞的表情他都来不及笑,指着江适的脖子和胸膛交界的那块,“你、你你你你……”
“你个头。”江适捂着嘴防止牛奶被反刍回来。
徐天纵踉跄扑了上去,扒开他的衣领,看到更多红点时,绝望了。
“干嘛呢你!”江适推开他,见自己因为拉链往下了些,露出了不堪入目的东西,便尴尬了起来。
“你们……真会玩。”徐天纵恍惚道。
“滚你丫的!”江适化尴尬为怒吼,“你什么都没看到,走不走了?!”
徐天纵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依然没从雷劈中恢复过来,他喃喃低语:“一个草莓,两个草莓,三个……”
“闭嘴!我揍你了!”江适勒过他的脖子恐吓道。
“你这个叛徒!”徐天纵凄厉道,“你不仅背叛我脱单!还要背叛我脱童!我再也不要跟你玩儿了!”
“喊鸡毛啊你。”江适捂住了他的嘴,“我还没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徐天纵说不出话,可神态的意思清晰明了:你都成草莓地了你还敢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是真的没有,江适回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们昨天弄得是挺那啥的,走到那一步也是顺理成章。他当然硬了,依然是去卫生间解决的,当时也白想要帮他,但他怕也白又脑抽……话说也白好像也硬了,他是怎么解决的?
江适自顾自的陷入疑惑,丝毫不管徐天纵即将气绝于他的掌心。
“唔唔唔唔!”徐天纵垂死挣扎,终于得到了自由,“江阿适你他妈要弄死我吗?”
江适敷衍的点头。
“……”徐天纵想和他打架。
“不准讨论我的私生活。”江适挥着拳头说。
徐天纵竖中指。
两人相安无事的走了一段,快到学校时,徐天纵又凑到江适身边,神秘兮兮地问:“你们俩谁上谁下?”
“???”江适不解。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徐天纵诧异,“就是在床上,那啥,肯定得分上下啊。高一那会儿咱班不是有个腐女嘛,她嘴边一天到晚挂着攻受,你不也听过了。你是攻还是受?”
“我肯定攻啊。”江适速答。
徐天纵眼中透着怀疑,“你家大白比你高比你壮还比你厉害,就长得不攻。而且啊,”他压低了声音,“蛇的生理结构你不知道吗,有两根丁!数量上你就输了!”
江适卧槽了一声,脸上神情复杂万分,他回忆了一番,蛇形他没见过也白走光,但人形倒是见了不少次,大是大了点,不过数量还是正常的。
徐天纵沉痛道:“保护好你的小菊花。”
“滚!”江适踹了他一脚,“我还是在上面。大白那死性,除了躺着享受他还会什么?“
睡梦中的也白忽然打了个抖,睁开了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继续睡。
他又闭上了眼,刚才在梦里,他把阿适顶哭了呢,真是个好梦呀。
下午放学后,江适已经不需要再去小虫家了,他绕了个路去接也白下班,途中路过了一家手机专卖店,他想了下,还是走进去给也白买了一台手机。
到了动物园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也白早就换好了衣服,抿着唇看着江适走近。
“抱歉我来晚了。“江适笑眯眯道。
“不接受。”也白冷冷道。
江适看了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凑过去在他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这样能接受吗?”
也白勉强点头。
他们一起回家,路上江适就藏不住惊喜了,把手机送给也白,“就因为这个耽误了,给你的上班礼物。”
也白好奇地把玩着,他知道这是凡人的通讯宝具,却不知道怎么使用。
“收好了,回家我教你用。”江适说。
回到家,江适手把手告诉他手机的使用方法,“这能打电话,按这个绿色的键就行。第一个就是我的号码,你试着拨一下。”
也白伸出手指,小心地点下去。
片刻,江适的手机响了,也白点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呢?”
江适接通了,对着手机说:“然后你就能听到我的声音了。”
“真好。”也白双手捧着手机说。
“这里是短信,我上课不方便接电话你可以发短信给我,拼音不行,字你总会写吧?点一下这个框,就在这里写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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