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看到是他俩还挺惊讶,想不到是他们俩亲自出手捉鬼。
更惊讶的是这鬼居然敢出现在有这么多人的礼堂里,真是无法无天。
盛思倒是觉得这情有可原,这个礼堂能容纳将近千人,是大学城里所有学校最大的礼堂,所以一般不轻易使用。
除了这次,再上一次使用都要追溯到一年半以前,就难怪这鬼能盘踞在这里。
解决鬼的事情,两人正大光明手牵手回家吃饭。
正好遇上这座城市的晚高峰,两人被堵在高架上动弹不得。
盛思靠在副驾驶上看手机,一旁开车的居墨易随便看一眼,上面密密麻麻排了许多行程,怕是要排到2050年去。
居墨易就是很心疼这么忙的盛思,可协会没了他还真不行。
现在他成了所有齿轮的中心枢纽,看似不大,但少了他所有部门都运转不了。
尤其是盛思独有的个人思想,他在每年年会上演讲的动员说辞,总是能把人说的热情澎湃。
下|届的会长投|票|竞|选,怕是盛思会全票通过吧。
“好了先别看了。”居墨易伸手挡住盛思的手机,“下班还要排行程,比我这个公司顾问还累。”
盛思笑着放下手机,“彼此彼此吧,不这么忙怎么为了协会的发展行业的未来啊?”
居墨易道:“当初我们俩就不该听前辈们那么忽悠,说什么行业终归是属于年轻人的!我们能有多年轻啊,最后还不是便宜更年轻的那帮小子?”
盛思伸出手指戳了戳居墨易肩膀,“你才几岁啊就敢说自己不年轻?啊呀?我怎么找了这么个服老的对象?我以后还有没有幸福了?”
居墨易轻轻一笑,“你现在敢这么说,回去看我怎么让你看看我在其他领域的‘不服老’。”
盛思双手抱臂抬起下巴,“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不服’?”
多少猜到盛思说这话的意思,哪怕有所抱怨,然而最终决定接手这一行,为捉鬼事业付出一切,也是因为他们热爱。
回到家,盛思刚听到身后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下一秒他就被居墨易抱住。
他转过身,居墨易的吻不讲理地袭来,落在他的双唇上。
盛思笑着勾住居墨易的脖子,被居墨易一把抱起,往房间走去。
到这时候没什么可矜持,盛思双腿自然而然挂在居墨易的腰上,他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居墨易的西装,他的领带,还有衬衫。
两人没有停止亲吻,即便到了床|上,他们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就在两人都已经躺在床上,居墨易去拿床头柜的润|滑|剂时,盛思的手机突然响了。
独有的铃声——是居墨易以前在KTV里唱情歌的录音——响起,响了很久。
盛思动了动,扶住居墨易的肩膀,“嗯……等下,手机……”
居墨易压着他低声说:“不管他,下次一定要静音。”
“是看电影嘛……”盛思声音软软的,“万一有……嗯……什么事……”
居墨易吻了下他的唇,“有事还会打来电话的。”
盛思的手机铃刚停下来,居墨易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估计……嗯……真是找我们的。”盛思低|吟,“你真的不接……”
“不接。”居墨易倒是很坚定。
于是居墨易的手机铃声一停,又变成盛思的铃声。
这回盛思的铃声没有坚持响得太久,房间恢复到安静,就在盛思都以为可以好好继续下去的时候,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根本做不下去。
居墨易气死了,起身说一定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要是公司的员工绝对开除!
手机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他们俩的都是,居墨易翻出来,将盛思的手机给他。
找居墨易的是周昱,而找盛思的是沈绍洲。
他们俩自打确定关系后,粘人程度超过盛思与居墨易。
大三那年还一度被民间评为学校最恩爱情侣,羡煞旁人。
毕业后两人就同居到一起,而且还在同一家公司工作。
并在五年后领了证办了婚礼,正式过上婚后生活。
他们都很忙,可也保持至少每年都要聚一次会的习惯。
然而今年还没到时间啊?两人怎么这么着急地找他们?
确定两人接下来还有时间,沈绍洲申请视频通话。
而且听刚才电话那头两人的语气,似乎发生了什么很急迫的事情。
盛思和居墨易只能赶紧穿上衣服,接通了视频。
只见屏幕里坐着三个人,除了沈绍洲和周昱,中间还有他们俩在半年前刚领养的儿子。
当年两人一结婚就向机构申请领养,苦等好几年排到他们后两人喜极而泣,抱头痛哭一小时。
养子的原生父母是因为未婚先孕,宁可坐|牢也不愿养他,这才被送进福利院。
今年七岁,刚上一年级。
沈绍洲在视频中急匆匆地说他亲爱的儿子好像被鬼给缠上了,还说在上学的一间实验教室里有鬼,每次去都不舒服。
刚开始养子不敢告诉他们这些,觉得自己刚被领养,怕两位爸爸觉得他奇怪,要把他送回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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