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差眼里一喜,迫不及待地伸手将银子接了下来,又开恩一般挥手道:“罢了罢了,你们赶紧走吧。”
梁选“诶”了一声,胡乱披上陆长安那条艳红色绣大黄花的妇人褙子,爬到前面捉起缰绳一抖,驱车离开。
后面两个衙差将银锭塞进怀里,各自心潮起伏气血翻涌,他们的心思完全被马车上那个小娘子的浪/叫和大美腿给引歪了。
“诶,待会若无事,我们不如……”矮个衙差嬉笑地撞了一下高个子。
高个子衙差急色点头:“好好好!”他又咬牙:“娘的,好端端的夜里张府怎么闹起来了,挡着爷的要紧事了!”
另一头,梁选手心出汗,赶着马车不停前进,直到出了城东,过了中心地段八方街,他的心才松了下来。
他现在再回想方才之事,心里还止不住地后怕,觉得陆长安实在再胆大包天也没有了,然而除了生气,心里更多的是想马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好好地久久地亲他一口!
陆长安这么掏心窝子地对他好,梁选觉得真的要用一辈子去好好疼他,才能回报这份珍重的心意!
马车里,陆长安脸上滚烫,他将衣服和头发整理好之后,掀开帘子想与梁选说话,不料先噗一声笑了出来,因为梁选还穿着他临时买来的那条艳红色妇人褙子呢!
梁选低头一看,也忍不住笑了,陆长安忙道:“先停车吧,你进来换一下衣服,我都准备好了。”
梁选停下马儿,回头挪进马车,却不接陆长安递来的衣服,而是伸出铁臂将人紧紧地揽进怀里,然后用力吻上去,他激动地撬开陆长安嘴巴,舌头长驱直入!
陆长安搂住梁选的脖子,热情回应,今晚劫后余生的惊险此刻全化作了对对方的渴望!
梁选不停吮吸陆长安的舌头,心里无端生出一种想把人吞进肚子揉进骨血,两人融为一体的强烈占有欲。
陆长安“嗯嗯嗯”地推开梁选,活过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吸气。
梁选亲了亲他眉心,然后将人按到自己胸膛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终于踏实了。
陆长安伸手戳他结实胸肌,道:“赶紧换上衣服,我们先赶回客栈。”
梁选这才拿过陆长安给他备好的长袍打扮妥当,然后挪出去重新赶马上路。
“还是之前那个客栈。”陆长安掀开帘子,探出身子贴在梁选背上,他闭上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欢喜的笑意。
将到客栈,陆长安又摸出一小坛酒,拍开封口便抬手将酒全洒到了自己身上,下车之后,他便装作醉眼迷离脚步不稳的样子倚在梁选身上。
两人用力拍门,等小二哥把门一开,陆长安便开始“发酒疯”。
“我,我我一定要,要将如花姑娘,拿下!”陆长安呵呵傻笑:“如花,如花~”
梁选:“……”如花是谁?
小二哥揉眼睛,打了呵欠,又忍不住笑道:“哈哈,这公子可真是痴心呐,这位如花姑娘定然貌若天仙吧?”
“他就是天仙!”陆长安手舞足蹈地说:“他就是天仙!”他演着戏,还要抽空给梁选飞去一个小眼神,暗搓搓地挑逗人家。
梁选嘴角带上一点笑意,扶好陆长安,又掏出一块碎银递给小二哥:“我先送他上楼,麻烦小二哥烧桶热水来。”
“好咧!”小二哥十分欢喜,这两位公子出手阔绰,人也不难侍候,他最喜欢这样的客人了!
两人回到房间,又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狠狠地接吻!梁选见陆长安仰头仰得实在累,竟然伸手后探,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到自己腰上!陆长安双腿在梁选腰后交叠,双手搂着他脖子,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主动张开嘴接受梁选热烈而凶狠的吮吸。
陆长安耳根通红,觉得臀部下面有一根硬热的东西戳着自己,在与梁选唇舌交接期间,陆长安不停溢出难耐的呻吟,他也起反应了。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动情,赶巧的小二哥抬着热水来了。
陆长安腿上发软,从梁选腰上跳下来后,差点摔到了地上:“你,你赶紧开门。”
他声音软得像水,轻哼出来的尾音像个小钩子一样缠在梁选的心尖上。
梁选喘了一口气,撩起长袍挡住自己下面高高顶起的一块,开门让小二哥进来。
陆长安直到泡在水里,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啊!”他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那个,那个,你将张老爷弄死了吗?”
梁选拿起一条巾子帮他擦手臂,闻言摇头:“他身边的守卫太多,近不了身,好不容易和三哥打配合将他的守卫引开了,我进去一看,那个奸贼床头边上竟然跪着两个四五岁的幼童在值夜!”
陆长安汗毛竖起,瞬间炸起冲天怒火:“他岂敢!”
梁选连忙捉着他的手,解释道:“应该并不是那等奸/淫之事,那两个幼童打扮怪异,像过年时的福运童子,我估计是那奸贼让人作的什么邪法吧。”
陆长安心有余悸地拍胸口,恶狠狠地说:“若那老奸贼胆敢残害幼童,那该先骟了他!再千刀万剐弄死那个老龟公!”
梁选摸摸他的脸,又继续说:“那老奸贼见我闯入,便将两个幼童勒在身前挡着自己,那无辜小儿吓得直愣愣地瞪着我,我眼见外面又有家丁要回转赶来,别无他法,只能先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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