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美人到底被怎么皇上冷落宫晓咏不在乎。不过他回去之后还是跟邢翊鸿打听了一下木祥和崔师傅还有小五子那几个人的情况。对这件事王爷的态度同样是让晓咏不要过问。钱美人都没有被贬入冷宫,那些奴才自然也不会被降罪,充其量就是在其他奴才眼里不再有巴结必要罢了。
至于邢翊鸿有没有哄骗自己宫晓咏不知道。实际上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去解救别人。要是没有太后的提点,他可能会让自家王爷把木祥和小五子要到王府,不过现在么……知道他们没有性命之忧就好了。
因为宫晓咏还不是正式的王妃,所以他还是不能参加二十八这一天的皇室祭祀。王爷觉得有点儿抱歉,但小咏子却认为这件事得用一句XX体来表达自己的心情,那就是:真真是极好的!!
他是真的一丁点儿都不想去后宫跟那些嫔妃啊太妃啊宗室宗亲什么的打照面。要知道光面对一两个人绝对的上位者他都已经很纠结了。一下子来这么多,真是有多远他都想让自己滚多远啊!!!
只是二十八这天虽然躲过去了,三十和初一却是不行的。这也导致了宫晓咏整个年前都呈现出了忧郁的状态,还不能让他们家王爷看出来。
可王爷是啥人啊!就小咏子这点儿演技,用眼睛一瞟也就猜出大概了。“到时候你只管坐在我边上认真品尝御膳就行了,其他人和事你都不用理。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认真尝尝御膳房那些御厨的手艺么。宫宴时,他们可都是使出浑身解数的。”
宫晓咏瘪着嘴:“那样的气氛我真是想想就没胃口。何况我还不是王妃啊!这样的场合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参合,对不?呃……”想到御膳,他又有点儿犹豫了。“你说你能把那些御膳打包回来给我么?算了,你当我没说过。”
邢翊鸿被逗笑了:“你这就是网上说的婚前恐惧症么?”
宫晓咏瞬间炸毛:“你不要乱用名词好么!就算恐惧也不是婚前恐惧而是人群恐惧啊!不对,是对你们皇族皇亲的恐惧!你是王爷啊,你当然体会不到那种压抑的感了,可我不行啊。你也说了,我的身份想要查清楚的人肯定早就清楚了,以我的身份跟你成亲,绝对会很引人注意好么!”
邢翊鸿摸了摸媳妇的头:“我怎么会体会不到那种压抑呢。王爷也好奴才也罢,在其他人眼里都只有可用和不可用的区别。后宫生活实在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辛苦。”
突然想起邢翊鸿的成长史,虽然本身没有遭受过什么人的迫害,但其母妃和曾经的邢翊昌母子也肯定没让他好过就是了。而那些皇亲国戚们,又有多少是不趋炎附势的呢。“好啦,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个话题。但是我真的很紧张啊!不过……为了你我还是会努力让自己淡定的。”
邢翊鸿笑着搂住晓咏的肩膀,低头亲了亲对方的额头:“辛苦你了。嫁给我这样的人,的确是要受委屈的。”
宫晓咏咧嘴:“艾玛,你这话真吓人!嫁给王爷我要还觉得委屈,那我不是得被无数人喷死!你还是别安慰我了,越听越渗得慌!”
二十九这天京城下了一场雪。宫晓咏为了缓解一下明日就要进宫吃饭的紧张,拉着吴文佑和王田福非要他们跟自己一起堆雪人。
之所以没有拉他们家王爷和安启,实在是因为那俩人都被师父大人叫去吕府了。至于去干什么他们不得而知,反正早上柳师叔去的时候还是挺不情愿的。
等到王爷他们回来之后,宫晓咏他们仨已经带领好多个奴才在王府的花园当中堆了六个雪人了,可见这雪下得有多么大。
见晓咏脸蛋子和手都红彤彤的,王爷心疼极了,赶紧跟安启互相使了个眼色,各自带着媳妇儿各回各屋了。这让木有人疼的王总管“悲痛万分”,但他仍旧欣慰着:王爷真是长大了,终于到了疼媳妇儿的年纪了!
“瞧你冻的,手都跟冰似的了!”王爷把晓咏的手攥到了掌心,一边儿揉搓着一边儿说道。
宫晓咏是玩得挺痛快。堆雪人这种事他已经有十几年没做过了,冷不丁这么一玩还真是挺有瘾的。而且他觉得疯玩这么一场,虽然是真冷,不过心情是好多了。见自家王爷一脸的心疼,还带着埋怨的口气,小咏子突然起了玩心,抽回手之后,迅速地把两只小“爪子”伸进邢翊鸿的脖领子。“咩哈哈哈哈!凉不凉!!”
王爷真是被冰了一个激灵。但心爱之人的小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肌肤相贴之后的这种感觉,让他瞬间就觉得浑身发热,只想把这个冰凉的小家伙儿揉进怀里好好喜欢喜欢了!
不得不说,王爷也是个行动派。心里这么想了,动作也就做出来了。宫晓咏还在开心于自己的幼稚恶作剧,没想到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然后就被亲了个昏天黑地。最要命的还是一边被亲,一边被扒。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生生把小咏子仅存不多的行动能力给轰成了渣渣!
于是王爷得逞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晓咏一直都是非常配合,也有一种听之任之欢迎来之的态度。但现在还是大白天,白日宣淫这种事还是未来王妃所不赞同的。不过……这种暖身的方法的确很好用。小咏子觉得,自己很快很快就被暖和过来的。就是事后累得慌一些。如果这可恶的家伙不已让自己习惯免得洞房花烛夜太过不适为由,往自己的小菊花里“擦药膏”,他觉得发泄一顿精力也是很不错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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