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他身受重伤,跌落于此,却因不小心窥探了别人的秘密,便被永远封在了这里。
“爹爹一直拼劲全力的想出去,却只能感受着日益虚弱的身体……”程月朗说完便没了声。
“那个人是谁?”程默问。
程月朗本想不让儿子也牵扯其中,便道,“爹不想你……”
“我问你,那人是谁!”程默打断程月朗的话,语气凌厉。
程月朗说:“……一个似男似女的修道之人……”
萧云言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地方,有些发怔。
天色已暗,林长风看着一进蝴蝶谷就有些不对劲的人,神色有些冷。
突然,不远处传来交谈声,并且越来越近,两人下意识的就进了一旁的屋内。
屋内的烛火被点燃,因为人走过带起的微风,使得烛光不稳的扑朔了一下。
“怎么样?”一道男声问出。
听到这句话,萧云言不由得疑惑起来。
蝴蝶谷竟然有男人?
因为怕人查探到他身上的鬼气,所以他们躲地比较远,而且是双方视角的盲区,他们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见他们。
“御林峰准备召集堕落山和钟鼓顶的人,”一人回答那道声音,“他们失踪的人太多,可能对我们起疑心了。”
那男音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好一会儿才道,“起疑心?哼!就凭他们?”
“蝴蝶谷不也有人失踪么?怎么就只准他们怀疑我们?”那男音说着便朝里面走着。
跟随者的人也回道:“可能是最近确实动作太大了。”
随着两人走过拐角,那侍从一般的人猛的顿住,朝萧云言他们藏身这处看了一眼。
“怎么了?”那道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几人问道,手下却在墙上摸索了一阵。
侍从收回目光看向那道华丽的身影,“无事。”
“我去看一看那老婆子,你回去把事办了,都是一些虾蟹而已。”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墙上突然出现的洞口里,清冷的声音飘散出来,话音刚落就关闭了洞口。
“是。”
侍从回完话也出了门。
“……阿言。”林长风看着浑身僵硬的人,他有些担心。
萧云言此刻眼神有些呆滞,唇色有些发白,他将头埋在在林长风的肩上,不发一言。
林长风轻拍着萧云言的背脊,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到人放松了些许。
“怎么了?”萧云言很不对劲,林长风知道是刚才那两个人引起的。
吸了几口气,萧云言才微微颤声道,“那个人让我好难受……”
就像是被冰冷的蛇爬满了全身一样,让他干呕想吐,却只能憋着气吞咽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能让他这么难受,那人只是一个背影而已。
林长风抬起萧云言的头,看着因为呼吸不上来而瞪大着眼的萧云言,思索了几秒便吻了下去……
萧云言睁大着的眼无声的划过了一道黑电。
这个吻很单纯,林长风将口中的气慢慢渡到萧云言的口中。
自从萧云言成为鬼宗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如此脆弱的模样了。
他感觉心脏有些酸,还有些发胀。
“好些了吗?”林长风贴着萧云言的唇问。
要是平时,这货早就越界了,不把林长风躁得脸红他是不停手的,可是现在的萧云言却只乖乖的接收着口中渡过来的气,没再动作。
“恩,没事了。”萧云言无力的答道。
刚才的窒息感让他很疲惫。
林长风看了看那个洞口的位置,又担忧的看着没什么神采的萧云言,“我们回去吧!”
“不,”萧云言也看着那个地方,“我想去看看。”
这一刻,他突然很好奇那个人是谁。
林长风想了想,点了点头,伸手握住萧云言微微颤抖着的手,“好,我们一起去。”
这是一间地窖,阴冷潮湿,往里走,隐约听到低低的喘息声,萧云言仔细听了听,是最里面的拐角里传出的。
蝴蝶谷还有这个地方,萧云言还没听说过。
突然,林长风紧了紧握着的手,示意萧云言看墙上。
这一看便惊住了,拐角处的墙壁挂满了人,是的,是挂满了人,有男有女,血渍淋漓,一动不动。
萧云言走上前,看着挂得像民间挂熏腊肉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这些人都是被折磨至死后被挂上来的,不是用绳子,而是被镶在墙壁上的弯钩钩在琵琶骨上。
整整一面墙,都是被风干了的人,血腥味儿基本闻不到了,突然,萧云言几步上前,一把将一人垂着的头抬了起来,手却不受控制的一抖。
这人,自己认识,并且,还很熟。
落衫!
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着唤自己大师兄的女孩……
“云言师兄你没事吧!”
落衫甜甜的冲萧云言笑着,抬了抬手示意手中的东西,“你看,这可是我从蝴蝶谷给你偷偷带来的。”
“不怕!师父就抽我几鞭子,也没其他招儿了。”落衫不以为然的打开包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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