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官员看着他的表情,猜测到他一定说的是“皇上,奴才觉得这几个人虽然工艺都很强,不过年龄差距却很大啊!”
“哦?”皇上心头一紧,表情却很平淡,后面的官员饶有兴趣的看着,看看是不是皇上对场内哪个感兴趣,也许直接钦点了供药方也说不定,“可曾有别人看见?”
“没有任何人看到。”赵公公一脸温和谦卑的表情,仿佛再跟皇上说“是啊那个小伙子看着还不错”的样子。
“朕现在就回宫。”
“是!”
说罢皇上摆出一副累了的表情,想要回宫休息。
皇后看到皇上起身,也赶紧起身。
身后官员瞬间也全部起身。
“朕回去休息,你们在这里继续。”皇上声音不高,不过官员们都听到了。
皇上从侧面离开,没有经过官员。
赵公公也随着皇上一起离开,没有人觉得有问题。
皇后见到皇上终于离开了,感觉松了一口气,皇上不在他就更好办事,如果稍微给太医院施加一些压力,这个名额落在“丰济堂”头上,那么他以后不但更方便用药,而且还能堵住丁公藤的嘴,毕竟她以前从丁公藤这里买过什么药,除了她就只有丁公藤知道了。
没人查还好,一旦查起来,如果丁公藤这人为了保全自己,把她招出来那可就出了大麻烦。
皇上跟着赵公公一刻都不耽误的回到了宫内。
这次还在寝宫,一般人没事的话不会到这里来打扰,而且今天人们几乎都去刑部大街观看比赛,应该不会有人过来。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皇上在寝宫外又多增加了两名侍卫。
刚进去寝宫,就有三个人跪在地上向皇上叩拜,皇上道,“平身。”
皇上坐在龙椅上,表情平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人,“你们打听到的消息,如果不属实,小心欺君之罪。”
下面三人赶紧磕头,“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
皇上一摆手,“都起来说话,你们都去过哪些地方?”
下面中间的人开口,“奴才从延京县柳沟镇开始,一路南下到河北沧州,又从沧州北上回到京城,最后停止在了那个有名的怡莲山庄,就是现在的醉乡楼。”
皇上一听,微不可查的深呼吸一下,拳头暗自握紧,“打听到什么情况,如实说来。”
“遵、遵命,”下面跪着的几人突然重重磕头,“求皇上先免我等一死。”
皇上沉默了片刻,阴着一张脸威严道:“朕免你们一死,把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如果有说谎的部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86、番外:唐依秋的过去
二十年前。
新帝登基不到一年,各种政治势力斗争纷争不断,朝中动荡不安。
年轻的皇上注意力全部放在朝中,无暇顾及后宫,于是新皇后在皇上不知道的地方也在极力的整改着后宫的秩序。
某一天皇上找了一个微服私访考察民情的借口出宫,实际是偷偷去见几位站在先帝和自己这边的朝中大臣。
为了掩人耳目,白天的时间皇上和年轻的赵公公在京城繁华的地方浏览游玩,边玩边跟赵公公评价着百姓的生活水平。
一路玩一路走,不小心他们走出城外,来到了护城河的河边。
这时正午,这里除了偶尔路过的顽童,就几乎看不到别人。
皇上站在河边看流淌不停的护城河,河面平静到像一面镜子,偶尔微风吹过才有一些涟漪,里面看似有些深。炙热的阳光烤着他的身体,他一点都不觉得热,朝中繁乱的事情带给他的压力只会让他觉得手脚冰凉。
站了好久,这样安逸又平静的景象给皇上压下来不少烦躁的情绪,既然出来了,不如就一次性多看看,以后也许不会有这么悠闲的短暂时光,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河边人不多,他侧头盯着河面,并没有注意前方的状况。
突然他被撞了一个趔趄,皇上赶紧稳住身子站好。
一个男人摔倒在皇上脚边半天没有起来,眉头紧皱表情痛苦,一只手死死按着一条腿呻吟不止。
赵公公第一时间护在皇上前面,观察了半天那个人还在哼哼,赵公公有些担心和怀疑,回头跟皇上对视一眼,小心翼翼的走近那个躺着的男人,“这位,不知是否需要请御……郎中看看?”shu xiang men di
躺着的男人艰难的睁开一条眼缝瞄着皇上和赵公公,哼哼唧唧道:“哎呦……我的腿断了,是被你撞断的,你说去请郎中,你跑了我怎么办?我这起都起不来……”说完继续闭眼哼哼,不再搭理赵公公。
皇上皱眉,这要是真的碰瓷讹钱还好,给个银子就能打发,这万一是一直跟踪他们并且要拖后腿的可就麻烦了。
赵公公也这么想着,他蹲下身子试探着问道,“这位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首先不是我们故意撞你的而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再说了这稍微撞一下怎么会腿断了?你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故意拖着我们的吧?
“唉唉唉!你们怎么说话哪?”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扭头一看,从行车道的边上跳下来一个男人,行车道比河岸高出一人多高,断层是一处直直的陡陡的坡,“我可是看到你们撞了人,而且把人撞到起不来,你们还敢赖账?不行我去报官让官府来看看是他故意的还是你们想赖账!”接着他看向地上那个躺着的人,“没事儿兄弟,我到时可以帮你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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