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乐言之在医科大学念大二,主修西医,有一次陪齐彦在医院的路边走的时候,冲过来一个大货车,齐彦把言之甩开了,言之只记得他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然后自己就没了知觉。
再醒来,就是这个世界。
徐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没把这人当回事儿,继续闭眼哼唧。言之二话不说,就开始给徐三的全身做起了检查。从头按到脚,肾脏也不放过。
徐三全程保持着一个相同的音调哼唧着疼,为了摆明自己没骗人,他没有阻拦言之的动作。
青年才俊继续坐在那里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过了好长时间,言之已经检查完毕,自己心里有了数。他使劲儿一拍徐三的胳膊,“喂!起来吧,哪儿疼你得坐起来说才管用啊!躺着谁知到撞到你没有。”
于是徐三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腿说,“这儿,就这儿疼。已经动不了了。”
言之转身从路旁找了一个大石头,继续蹲了过来,二话不说照着徐三的腿就砸了下去。
啊!
砰!
石头砸在地上,徐三站在推车男人的身后,满头大汗!
言之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轻蔑的看了一眼徐三,哼道,“哪条腿动不了了?我看看!”
徐三又恼又怒,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言之大喊道,“让你多管闲事,你是哪儿来的野种,小爷我从来没见过你。”
言之一摊手无奈道,“何止你,我也才见了自己一个来月!”
徐三嚷道,“哼,从小就狐狸精样儿,长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爹也长一脸女相,没一点男人样,告诉你!多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言之道:“我当然不是什么东西,哪像你们家啊,全都才貌‘双绝’!”
徐三正想说算你识相。
言之接续补充道,“别多想啊,我说的只是字面意思,才貌双‘绝’——!”
徐三气结,一边指着言之一边后退道,“你给我等着,这事儿绝对跟你没完,咱两这梁子算是结下了。3日后水关外青山下柳河旁,我们决一胜负!谁不去谁就是这个!”说着徐三竖起一个小拇指,接着扭头继续跑了。
言之看着徐三跑远的背影嘀咕,“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个了,我跟你不过这个!”
忽然浑身一哆嗦,言之憋尿了,转头赶紧往茅房跑去。
一直在路边喝茶的青年才俊,这才终于施施然的站起来,整理下衣服,留了几个铜板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站在茅房内,掀起裙子掏出来小鸟,乐言之这一个月一直都觉得这样做很诡异,因为装备和工具根本就不配套嘛!
这时在延京县县衙内。知县刘德在逍遥的坐在太师椅上,正用茶杯盖一下一下的拨拉着茶杯里的茶叶,偶尔吹一吹慢慢的喝一口。他的身后站着县衙的典簿鲁明义。
鲁明义看看太阳,又看看堂口,欲言又止道:“大人,这南宫将军……到底是来干嘛的?摆着犯人不押,自己倒外出寻乐子,您也不说说,还由着这小子胡来。”
刘知县一转刚才悠哉的姿态,佯装怒喝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直呼他‘小子’了?再年轻,他也是从五品的将军,”接着叹气道,“不是你我可比的呀!”
“是是,下官知错,”鲁明义赶紧躬身,小心翼翼道,“这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那么年轻就坐上了从五品的将军一位,按说该是年轻有为,但是看这心性,可没觉得他能够得上呀。”
刘知县随即又开始慢慢地刮着茶叶,轻哼一声道,“没人的时候,叫他‘小子’也无妨,只要注意隔墙之耳,不过说起这官职,我倒觉得南宫毅这小子这次来,玩儿的成分更大。”说罢刘知县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鲁明义赶紧拍马屁道,“大人真是明鉴,先不说他的职位没有押送一项,就说这次押这重犯,光押解将军就跟了两个,严格说起来,还真没他什么事儿。不过下官有一事尚未明白,想请教大人一二。”
刘知县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说!”
鲁明义赶紧给茶杯添了热水,继续站在旁边道:“先是这案犯,这战犯关押这么长时间的还是头一遭,其次就是这南宫毅,处罚战犯,还跟来个观光的,下官从事延京县典簿这么多年,可是从未碰到过。”
刘知县微眯着眼,懒洋洋的说道,“何止你,本官活了这么久,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听说,这南宫毅和朝廷的一品大将南宫将军,可是亲戚。”
“哦——”鲁明义恍然大悟,连连垂手,“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
“而且这次的战犯,”刘知县继续懒洋洋的显摆道,“据说功过不明,现在朝上也在议论他的生死问题,所以才会耽搁这么久。咱们就妥妥的收押就是了,别忘了嘱咐南监的监守,吃喝上别亏待了这战犯,万一人家最后出来了,也省的咱们落个不是。”
鲁明义陪笑道,“是,还是大人想的长远。下官这就去……”
还没等鲁明义说完,打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鲁明义抬眼一看,赶紧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南宫将军,大人刚还说起来,应该介绍您到水关长城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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