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之这边正红火,那边有人不乐意了。
“丰济堂”的老板娘给他家小厮塞了几锭银子让小厮赶紧去官府找差爷。
没一个时辰,就有两个官差打扮的差爷跟着“丰济堂”的小厮过来了。
乐言之的被吻(一)
官差跟着小厮来到离“丰济堂”一百米远的路边棚子一看,哪里还有人?!
他们拦住几个一直在旁边摆摊的人问,原来就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由于排队的人太多,导致乐言之带着的那少量的一点丸药供不应求,最后乐言之仅仅只能给问诊的人开方子,跟他们说拿着方子去别人家买药也是可以的。
结果人们还是不乐意,首先照着这方子做药,别人家的药铺卖的价格都比乐言之这儿贵;其次就是人们要是真信任一个郎中,就恨不得所有的原材料都从这个郎中这里买,换一种在别人家买都觉得药效会折扣很多。
于是众人直接替乐言之做了决定,明日一早,还在这里等候乐言之开摊。
乐言之没有办法不点头。
这个队伍这才散开。
天还没有黑就回到家里的乐言之,一个人兴奋的趴在床上数着面前的散碎银子和铜钱。
这些有的是直接卖药丸来的,有的是开方子来的,还有数额大一些的碎银子,则是有的客人觉得乐言之诊断的特别准确,开的方子也恰到好处而打的赏。
乐言之扒拉扒拉面前今天的所得,减去租摊位的本金,没想到竟然还有得赚。于是他把这些碎钱全部用衣摆兜着,乐得屁颠屁颠的跑去唐依秋的屋里。
乐言之是个认真地人,跟人约好了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强大的不可抗力,他就会非常的守约定。
于是,他一早就来到了这个他还可以使用的六天的摊位前,摆好东西准备开摊。
但是……昨天说好了都要来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还有按照他的方子跟他定制药丸的人呢?药丸他带来了,人怎么没有来?
这些都是昨天嚷嚷着今天一大早就要来等乐言之的人呀……
心情马上低落,委屈的环视一圈街市后,发现摆摊的各位也都还没有来,街市还处于早晨的萧条期,乐言之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脸红,这得是多么丢人啊居然兴奋到没有注意时间这么早的就跑来了。
一顿早点的时间过后,乐言之的摊位前来了第一个患者。
慢慢的,约好要来的人也都过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的摊位前又排了一百多米的长队。
人们排队不安静,前前后后还爱聊,一个说,“这便秘呀,吃同样功效的“丰济堂”的丸药得两天见效,这乐小兄弟的药,当晚就去茅房。这见效快不说,价格才是那“丰济堂”的一半。”
另一个就会说,“谁说不是呀,我们家那半岁小娃子,积食发热连着几天哭闹,“丰济堂”的小儿消食化积丸他就是吃不进去,这乐郎中的丸药一拿回去,按照他说的方式给这小娃子喂,他就吧嗒吧嗒嘴全喝了,没两天吃饭大便都正常了。”
这一开话题不要紧,又有人加入了进来,“要这么说,这乐郎中的药便宜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别人那儿两天见效的丸药,他这儿一天就见效,而且价格还是那儿的一半,里外里一算,这就比别人家便宜了一半的一半啊!”
“就是就是!”人们三三两两的前后聊着同样的话题,“就算是按照那‘丰济堂’的价格给乐郎中我也愿意啊!主要是病人早好早拉倒,少受一天罪呢!”
“……”
有的话啊,不怕说,就怕听。
这边都夸着乐言之,隔着墙的却有一位又不乐意了。
那“丰济堂”的小厮又被老板娘差去请差爷,这次小厮不敢耽误,连忙迈着碎步跑了过去,万一再让差爷白跑一趟了这以后可就不好请了。
没用了半个时辰,还是昨天那两位差爷来了,这两人整齐的穿着当差的全套,手里还拿着佩刀,威武的站在了乐言之的摊位前,一下子就把问诊的病患挡在身后,影子压住乐言之。
两人表情凶恶的向乐言之道:“你已违反了这条街市的规定,妨碍到其他人的生意,按照规定必须撤摊!”
乐言之没明白,转过头来看了看左侧的摊位,他的右侧是墙,他的队伍也是靠墙排着的,“没有妨碍到别人生意啊!”他指了指其他的摊位,“那不是都好好的吗?”
差爷一挥刀套,乐言之面前的笔纸散落一地,“旁边这家药店!你看看你的队伍,都排到人家屋里了,这怎么能叫没有妨碍?”
乐言之探出头去,看到队尾大概就快到“丰济堂”门口了,这根本就不叫妨碍嘛,他收回视线的时候瞟到了这两个差爷身后站着的挨得特别近的一个小厮,小厮的外衫就是“丰济堂”的前堂小厮们统一的穿着,他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这根本不是妨碍,这是嫌他碍眼!
这两人十有八九就是这“丰济堂”请来专门针对他的!
既然是专门针对,乐言之觉得强硬抵抗是没用的,如果他想说你是黑的,你就是脱光了用福尔马林泡你也白不了。
乐言之决定见好就收,俯身捡起来纸笔收好,接着又把摆出来装丸药的箱子收好,脑子里默默回忆,就算现在收摊,今天一天的租金算是早就已经回来了,也没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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