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商业街地契的钱不用考虑就拍板,这家庭得有多么硬啊!绝对的不是经商就是官宦,不过从这么好的家境出来的公子别的不做非要做个郎中,这孩子可真够有意思的!
到了夜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姓古的一身黑衣蒙面翻墙出发了……
33乐言之的被吻(二)
一天没多一天没少,乐言之刚好扳着第五根指头算时间的时候,他就收到了姓古的消息——那家绣坊果然不干了,即日就搬走,而且好像还因为什么不明的原因,这么火爆的位置居然没有人敢接手!
乐言之赶紧揣了银票就跟着姓古的去了绣坊的那间屋子。
他们按时赶到的时候,这绣坊前厅里面就已经坐着房东和绣坊老板还有负责买卖契约的官差了。
房东和绣坊老板看到进门是姓古的,不约而同的都惊讶了一下。接着看到了跟在后面的乐言之,才稍微收敛神色,不过狐疑的表情继续挂在脸上。
这条街的一恶霸,带着一个郎中打扮的俊秀青年,来买地契?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同情乐言之,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想同情他,觉得他一定是被这恶霸骗来买地契的可能性为十成!
房东因为自己的利益,同情归同情,他什么都没说,可是这个绣坊的老板就不一样了,这约签不签他没什么损失,他到场就是为了交接一些这房屋的细节和其他小事情。
乐言之跟着古哥一起坐到桌子的同一侧,官差做见证,房东要出来地契,乐言之要出来银票,买卖合同一式三份摆在桌子正中间,由于各种价格细节古哥都提前帮乐言之做好了协商,因此乐言之只需要掏钱,画押,完事!
这时绣坊老板却突然觉得不能这么干,虽说自己到期了,但是不续租他是有原因的,前面几个看过房子的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打了退堂鼓。再说他经商这么多年,实在是不忍心欺瞒一个小年轻。而这个小年轻,怎么看都像是头一次出来闯荡的人,可能借点钱不容易,就这么被坑了他也良心过不去。
于是乐言之正准备画押,绣坊老板抬手拦住了他,房东看了绣坊老板一眼没有吱声,绣坊老板对着乐言之说:“这位小兄弟,这间屋子虽然地势好,位置好,客源兴旺,但是你看都不看就画押,是不是有些鲁莽了?我的意思是,不如先跟我到后院仔细看一遍,再过来画押也不迟,万一有什么地方不满意需要房东给修的,咱也不至于吃亏不是?怎么说你都掏了这么多钱了,咱能省点是点啊!”说完看了一眼房东。
房东这时候有些尴尬,他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让买家看就直接签合同确实是有些着急,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既然已经决定的买主,早一刻晚一刻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房子的那个秘密可得守住啊,不然又跑了一个买主这可怎么办?
乐言之欣然点头,跟着绣坊老板走到后院,古哥自动跟在乐言之身后。
绣坊老板带着乐言之十分仔细认真地看着每一处,每一间屋子,每一个花圃,每一个应该注意的地方,乐言之十分高兴的牢牢记在心里。
直到走到后院比较深的地方,绣坊老板快速回头,眼神瞟了一眼前厅,看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里,然后赶紧拉着乐言之到自己身边,神神秘秘的低声跟他说道:“小兄弟,有一个事情我不能瞒你,就是关于这座房子这几天闹鬼的事情……”
闹鬼?
乐言之一惊,随即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古哥,古哥适时的看着白云……
“小兄弟,不瞒你说,就在你前面已经有好几个人来看过这间房子了,但是听说到闹鬼的事情后,就都走了,没有一个愿意签的。我觉得你这么年轻出来闯荡不容易,虽然经历挫折是好事,但是这要是花了这么大一笔冤枉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这几天闹鬼?
乐言之努力的在自己的脑子里连着某种因果线。
“闹鬼有多久了?”
绣坊老板伸出一个巴掌,“五天,整整五天,天天搅得人没法睡觉没法做生意。”
五天,就五天,五天后给你信儿……某一个声音突然在乐言之脑子里响了起来。
“是怎么闹鬼的?”乐言之好奇的问道。
“哎……说出来都吓唬你,一整晚,院子里那个水缸的水就像有人舀起来又倒进去一样从不停顿,一出去看就没事儿了,但是一回来躺下就又响开了。还有还有,那儿,”修房老板指了一个方向,乐言之跟着看过去,那里放着一堆柴火,“就那个柴火堆,晚上总有劈柴火的声音,听得可是真真的,但是白天一看,柴火一点都没有变化,嗨,总之,都挺渗人,我还是不要继续跟你说了。”
乐言之又看了一眼古哥,古哥正无聊的低头来回来去的踢石子,就是不看乐言之也不听他们说话。
“反正啊,小兄弟,签不签的还在你,老哥我就是给你交代个底,让你也心里有个数。要是知道了这些你还愿意去买这地契,老哥我也不拦你,实话说吧,这家房东先前也不愿意卖地契的,就是因为这档子事情,他才终于决定出手。如果平常时期,根本不可能这个价格出售。”
乐言之感激的拱拱手,“多谢大哥提醒,不过我乐言之向来不信邪,而且我买这里也是用来制作贩卖药材和看病用,最不怕的就是鬼魅魍魉,所以言之还是决定把这里买下来。大哥能这么为我着想,我乐言之真是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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