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岗前乐言之专门对他们进行了考核跟培训,并且确认身份无误后,他们穿着“言之堂”统一短款外衫,站在了前柜后开始工作。
古哥头一次见到这么严谨的筛选,偷偷在背地里不知道吐了多少次舌头,招伙计筛选都这么严格,这以后娶媳妇儿得怎么挑才好!
那排站着很整体的伙计身后,就是一排排写着药名的七横八竖列着的油亮的药柜,药柜上摆着一个古朴又大气的花纹磁坛。
这药店能这么快就开起来,最重要的除了人,就是药材。他这里药材几乎齐全,这可是郑时颁在他临走时送给他的最珍贵的嫁妆,到底如何珍贵,想一想郑时颁看着乐言之一批一批往车上搬草药时那个快哭的扭曲表情就能知道了。
乐言之郎中的地盘就设在前柜一侧。
绕过前柜,后面则是参茸柜,这里专卖散装的跟盒装的参茸等名贵药材。不但有药材,而且用来包装这些名贵药材的盒子也是各种各样的,四边的,八角的……
这些都是姓古的按照乐言之的要求去进行专门定制的东西。
除了这里,药店的另外一个区域被乐言之单独开辟出来,装修略为繁琐,陈设尽显高档,这里是用来专门接待贵宾用的。
还没有开业的时候,乐言之趁着没人,偷偷的用小刀子在这个区域的不显眼的位置刻了“vip”三个大字母。
开门营业,街坊邻居特别捧场,各个都拎着或轻或重的贺礼前来。
能让姓古的给他当监工里里外外忙乱一个月的掌柜的,必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万一是一起的,这以后可不能得罪。来送贺礼的贺客们大多都这样想着。
那露过一面的年纪虽大些但是风韵犹存貌比天仙的寡妇——看样子应该是寡妇没错,来送贺礼的话怎么着也能再见到一面,那长相,那身段,那神韵,比自家婆娘可好了不止一倍两倍,如果能娶个小……也就不介意她还带一个娃,再说这娃看起来可比自家娃争气多了。
来送贺礼的贺客们也不乏有这样想的。
于是一拨人向乐言之道喜说着恭维的话,另一拨人则到处找通往后院的门。
门是找到了,这个一点都不难找,但是却是关着的,而且门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醒目的字体“加工重地,闲人免进!”
别有目的的众人无奈只能摇头、叹气、转身、离去。
这天来往贺客众多,唯独不见“丰济堂”。
到了晚上,乐言之兴奋的窝在唐依秋的屋里死活不肯离去。
同样是这天晚上,京城的另外一端,在夜色的掩盖下,南宫府的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来人面色惨白,手捂着腰的一侧,靠在门框边气喘吁吁的抖着手递给门卫一张名帖,门卫赶紧要着名帖跑向南宫毅的屋子。
南宫毅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来人已经歪倒在台阶上,南宫毅赶紧跑出去将来人搀扶起来,“天泽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去……再说!”
乐褀倒在南宫毅的床上,终于放心的喘过一口气来。
南宫毅看着乐褀腰侧渗出来的血迹,担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皇子?我去给你叫太医过来!”
乐褀有气无力的摇摇手,“我来这里的事情……谁都不能知道……”
“可是这伤口……那我去请个郎中?”
乐褀又摇手,“我在你这里休息几天就行,不用担心,养养就好了。”
“那……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金疮药,我给你上点!”
乐褀虚弱的半闭眼,轻轻点头,“不要惊动南宫将军……”说完乐褀倒头就睡着了。
连着几天,乐褀都躲在南宫毅房里没有出来,南宫毅自觉地在房间里吃饭,沐浴,看书,这一宅就是五天,乐褀的伤口慢慢愈合,好在没有感染,但是愈合情况不甚满意。
南宫毅有些担心,“二皇子,不如我去找一个摇铃的郎中,问他买些适合的药来,这样伤口会好的快些,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而且也不容易暴露行动。”
“也好,注意让他封口!如果到处胡说八道的话,格杀爀论!另外,知道我这身打扮的身份的只有太医院和‘丰济堂’,你注意躲着点他们的眼线,现在谁都不能轻易相信。”乐褀身着南宫毅的便服,坐在南宫毅的对面举着一个“車”迟迟不落子。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啪”一声,南宫毅被吃掉一个“卒”,“不知,是一个随从,被我杀掉了,不知是谁的人,总之现在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相信,而且再过几天,我必须高调露面。最好的方式我想过了,你陪我去商业街买东西。”
“是!我今天就去商业街找找摇铃的郎中,商业街能碰到铃医的可能性会大些。”南宫毅趁乐褀不备,用丢失一个“卒”为代价,吃掉了对方一个“马”。
“言之堂”开业这几天比较清闲,来捧场的大多是前段时间关照过的老顾客,有新的病患走进来,看到坐在那里的郎中样貌清秀年纪尚浅,都摇摇头叹口气转身走了出去,目标直往隔了一条街的“丰济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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