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毅赶忙跑过去拽住了乐言之,“言之……”南宫毅夹在中间很为难,他又赶紧回头看看乐褀,“天泽兄……”
乐言之换一只手推门,南宫毅急中生智,猛地把他禁锢在怀里,这下乐言之动不了了,“不准走!小心又被我娘揪住了!”
“啊……”忘了这个事情了。
南宫毅就着这个禁锢的姿势又把乐言之按在椅子上。
“呃……”被两人忽略的乐褀终于开口了,“我向你道歉……不管是用什么身份,我总还是一
个敢作敢当的人,怎么可能连一个姑娘都不如。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那就别问了!”乐言之脱口而出。
“……”乐褀又下不来台。
“天泽兄请问,言之习惯这么说话,其实没有恶意,习惯就好了呵呵。”南宫毅出来打圆场。
乐褀坐在乐言之右手边,“我们是不是什么时候见过面?我见言之姑娘的第一眼就觉得很是眼熟,可是这么久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姑娘。”
乐言之想了想,“你一定是记错了,这些天我都在药铺,而且肯定没有见过你。”
“不是这几天,而是……好几年前,”乐褀也有些觉得不相信,几年时间怎么记忆力跟眼前的人样貌没有变化,“哎,也许是我看错人了,也罢。不过姑娘刚说我最好这几天就处理伤口,这是为什么?”
南宫毅坐在乐言之的左边,为了防止他再跑人,专门分开双腿把乐言之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对,这是为什么?我每天给天泽兄上金疮药,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呀!”
乐言之不出声摇摇头,“那只是表面,其实里面已经有脓,必须处理干净,否则伤口会从里面开始烂掉,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乐褀赶紧问道,“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处理才好?”
“很简单,”乐言之道,“划开伤口,剜净烂肉,挤出脓血,在抹上我的药,按时过来换药,多休息一段时日,就可以见好了。”
乐言之一脸认真又诚恳的说道,他才不会告诉他们其实他有更简更快速的方法处理。虽然他现在说的这个方法效果是最好的,但是也是最疼的一种。
“那就劳烦姑娘……”
“不过……”乐言之打断乐褀的话语,“我还没有决定给你疗伤,你跟丁公藤同流合污,我是不会管的。我跟他是死对头,你还是找你的丁公藤去,人家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药铺。”
这不说还好,一说丁公藤,乐褀又警惕了起来,他这次受伤为什么不敢声张?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丁公藤。
乐褀喜好私服外出那在宫里可是出了名的,而且皇上也没有多加阻拦,因此很多宫内无法出来的娘娘或者皇后,总是拜托乐褀帮他们往回带东西。
而乐褀带得最多的,就是丁公藤给皇后的名贵又罕见的药材。其中也有好几次是皇后拜托乐褀直接跟丁公藤的药铺定制的成药。至于有太医院为什么不去跟太医院定药,这个乐褀没有多问,总觉得女人的事情他不能问那么多,只要乖乖照办就对了。
他这次受伤,就是又一次帮皇后定了成药,去“丰济堂”取了回宫的路上遭到的暗算。
41南宫毅的情动(一)
没多久乐言之需要的东西就都准备的妥妥当当。 所有能放烛台的架子也都挪到了床周围,乐言之的身后就像摆着一个蜡烛墙一样。
乐褀半裸着身子躺床上晾半天都没敢动,担心一句没说对这个郎中跑了就麻烦了,看到床边一切都布置好了以后才感到终于有了盼头。
乐言之看着乐褀,视线又在床周围扫了半天,最终从南宫毅的衣橱里找出来两件白色亵衣,其中一件卷吧卷吧塞进乐褀嘴里,然后他把乐褀脱下来的衣服随手盖在了他自己的头上和身上,仅露出伤口。
另外一件亵衣,乐言之仔细的卷好了交到南宫毅手中,“你就在我旁边,看到我额头有出汗的时候给我及时擦汗就行。”
南宫毅听话的点点头,站在乐言之身后寸步不离。
乐言之打开自己的包袱,把所有东西都摆开,幸好带的种类很全,他把治疗伤口能想到的药材全都要了过来。
他要起来一把自制的锋利小刀,在蜡烛火上面来回烤了半天,接着利索又快速的划开里面已经生了脓水的疮口,这个一点都不疼,划开的仅仅是新长住的外面一层皮。
接着挤干净脓水,乐言之伸手取麻药。
正准备将麻药撒到伤口的时候,乐言之手悬在半空不动了。
片刻,他又缓缓地把麻药放回去,随即又抓起刀子准备清理伤口。
“不用麻药吗?”南宫毅不解的在一旁问道。
“啊?啊!咳咳……”乐言之心虚,“这兄台的伤口还没法用麻药,不然会牵连到其他地方的好器官,没有知觉的肉长在一起,万一连带着其他的地方也长一起就不好了,倒时候可能还得来这么第二刀。所以为了这位兄台着想,还是不用麻药了……”
“哦……”南宫毅恍然大悟,这还真是新鲜的说法,“言之果然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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