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于城下定止战之盟,北人再一次被打得溃散奔逃,损失惨重,若无数年的休息养生怕是再没有前来挑衅的勇气了。
这位白羽骑的主将丢弃了往日那种以命换命的打法,不再像一把尖刀般刺破敌阵,千里冲锋取人项上人头,然而坐镇中军的他却比以前更加可怕了,似乎运筹帷幄间翻手便可覆灭千军万马。
北人军中甚至流传起了他与鬼神做了交易,因此得到了邪恶力量的小道消息。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那位戴一张狰狞假面、诡计多端令人无从招架的鬼面军师,便是能够与鬼神沟通的使者。
不管这种流言在口口相传中变得有多离奇诡异,庆祝胜利的晚宴尚未结束,常胜将军便带着他的鬼面军师于夜色中悄然离席,携手回到了军帐之中。
叶凛单手摘下面具,向着自己的将军展颜一笑。
凌松今日破例准许他喝了几杯酒,于是这个人现下看起来又有几分醺醺然了。
他严严实实地藏在铁面之下的清俊容颜现下仅余几乎看不出来的几道浅浅伤疤,凌松用拇指轻轻抚过他泛起淡淡粉色的侧脸,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叶府已经洗清污名,你亦不必再遮掩面容,怎么却养成了和叶吟一样的爱好?”
“阿莺送给我的,不觉得很帅吗?”叶凛修长的手指翻来覆去地把玩着那个描画着鬼怪形象的面具,眼底居然跃动着几分兴奋的神色,“何况它看起来这样可怕,在战场上还能威慑敌人,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凌松有时候觉得他简直越活越回去了,但是一点一点看着这种改变在他身上发生,却无疑是让人欣喜的。
在一切重新开始的起点,自己还不清楚他的身份时,便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对他好,想要将他宠到能够全身心地信赖和依靠自己。
时至今日,自己终于做到了。
叶凛随手抽出了头顶的乌木簪子——几次委婉的暗示之后,凌松总算不再试图送给他金灿灿的东西了——乌黑长发瞬间流水般倾泻而下。
他脚步飘忽地走近了几步,试图帮凌松脱下沾染了淡淡酒气和寒意的外裳,然而因为喝得有些迷糊,竟是努力了几次都没解开领口的系带,还把它们缠作了一团。
凌松失笑,扶着他一起向前几步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扯开了外衫。没想到叶凛微醺后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他一时没扶住,前者竟整个人滑了下去,直接跪坐在了他两腿间柔软的地毯上。
凌松连忙弯腰想要把人捞起来,然而叶凛却不知为何竟从他的里衣下摆钻了进去,柔软的手指细细抚摸着某一道几乎横贯了小腹的狰狞刀疤,最后居然还俯下`身亲吻了一下。
凌松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叶凛一边软绵绵地唤他“容雪”,一边迷迷糊糊地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声音听起来居然还有些委屈。
——这道伤口当时一定又深又危险,他们差一点点永远无法与彼此再度相见。
叶凛埋在他肚子上不愿意起来,凌松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脑后,试图使人重新平静下来。
然而下一瞬,他却是几乎被惊得整个人弹了起来。
“凛凛!”他急急道,“你无需如此……”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茎身便顺畅地从温热湿滑的口腔中滑了出来,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也不免感觉到了难以抑制的空虚。
叶凛轻吻了一下面前已经逐渐显露出狰狞面貌的性`器头部,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目光盈盈地向上看去,眼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看起来分外无辜:“但是我喜欢为容雪这样做呀。”
凌松:“!”
他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来不及阻止,欲`望便又被重新纳入了温暖的腔体中,悉心地照顾起来。
叶凛吞得很深,因为用力吮`吸两颊都显得微微凹陷,凌松没忍住伸出一只手反复摩挲着他柔软的侧脸,似乎能够隔着微凉的皮肤描摹出自己的性`器的形状。
叶凛抬起头,眸含春水地瞥了他一眼。
凌松感觉自己硬得更厉害了,他能够感觉到因为被插得太深而微微痉挛的喉头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忍得小臂都爆出了青筋,才勉强克制住了没有扶着叶凛的后脑硬往里面捅。
叶凛深深地低下了头,试图将粗长的茎身全数吞进口中,一边用本应用来弹琴沏茶的修长手指轻柔地安抚起了其下两个鼓胀起来的囊袋。
然而口中的硕大的怪物狰狞贲张而难以讨好,他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呜咽,却很快又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
凌松能够感觉到一滴泪顺着他的侧脸落进了自己的掌心,然而在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怜爱的同时,却又矛盾地想要将他弄成更加糟糕的模样。
口中的欲`望渐渐坚硬如铁,直至已经无法被完全含住,叶凛才似有些不舍地向后退了退,然而不安分的性`器从他口中滑出时,竟是弹了一下,正好拍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留下一道浅浅的湿痕。
叶凛一脸茫然地跪坐在原地,似乎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被打了。凌松便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望过去的目光中像是淬了火,火舌一寸一寸贪婪着舔舐着他暴露在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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