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应该让你照照镜子……”凌松低声喃喃道,暗暗决定回京之后要找机会把他按在镜子前面做一次。
在他也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有了要一直将这个人带在身边的念头了。
凌松在他体内射了出来的时候,青年的性`器仍然半软着,虽然凌松想了些办法试图温和地刺激那里,也只是让它半抬着头可怜兮兮地吐出几股清液来。
凌凌蹭着他的手掌,眼睛汪着一滩水软软地哀求不要了。刚刚在对方身上发泄完的凌松不忍心再为难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准备下床找水和毛巾给对方擦洗,却被凌凌拉住了袖子的一角。
“太晚了,明天再弄吧……”青年脸上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情`欲的潮红,让那半张清俊的脸看起来仿佛染上了柔和的辉光,他乌黑的眼瞳中只映着一个人的影子。凌松仿佛被他蛊惑了一般,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鼻尖。在凌凌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的同时重新上了床,将对方拉进自己怀里:“睡吧,晚安。”
身体从内而外都被将军的味道包围了,凌凌感觉很安心,后`穴的粘腻感虽然有些不适,但是他实在想让对方留给自己的东西在体内停留得更久一些。
“……晚安。”
第8章
一夜好眠。
被熹微的晨光叫醒时,凌松饕足地摸了摸趴在自已胸前的青年的脸——这人清醒时总是缩得远远得仿佛自己会打他一样,睡着了却如此黏人——准备下床打盆水来帮人清理一下`身体,刚刚拉开一小段距离,睡得迷迷蒙蒙的凌凌就像是突然被惊醒般小声“呜呜”着要往他怀里钻。
凌松无奈极了:“……”
他看着怀里还不太清醒只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上蹭的青年,心几乎要软成一滩春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抵挡住躺在这里抱着对方揉一个上午的诱惑,轻轻将一只手臂从凌凌怀中抽了出来。
他从帐篷里出去又重新进来,凌凌还是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虾米般蜷在床上。也许是失去了温热的怀抱的缘故,他睡得明显不如刚才安稳,眉心蹙了起来,嘴角微微下撇,看起来竟显得有些委屈。
怕他着凉,凌松只是将被子从下半部分卷起了一小道缝隙,先用浸湿拧干的毛巾轻轻擦干净留在股间和大腿内侧的浊迹,随后拨开两片软肉,检查了一下股缝间那个小小的入口。所幸那处并没有受伤,只是昨夜大概磨得厉害了些,可怜兮兮地肿了起来,稍微碰一下就紧张地缩得更小了。
凌松试探地伸入一根手指,只探入一个指节就被温热的甬道紧紧箍住了,一时间简直进退两难。他无奈地揉弄着紧闭的入口,等到感觉到那里终于稍微放松了警惕软化了一些之后,才敢继续向柔软的更深处探去,试图将昨夜自己留得太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这时凌凌突然惊喘一声,醒了过来。
他几乎在醒过来的瞬间就开始发抖,仿佛突然被扔进冷水中一般不住地打着寒颤。凌松愣了一小下,马上反应过来,抽出手指探身向前观察着他的状态,一边轻轻吻了吻他已经开始溢出晶莹液体的眼睑:“不怕了,不怕了啊,是我,看着我……”
“将、将军……”凌凌眼圈红得厉害,但最终竟忍住了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只是颤抖着抓住了凌松的手,十分留恋般轻轻用脸蹭了蹭他的手腕内侧。
昨夜在清醒状态下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后,凌松更加看不得他隐忍泪水的样子了,开口温声劝抚道:“不要怕,只是给你清理一下,不做别的。来,吸气,呼气……”
凌凌配合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很快恢复了平静,点点头放开了凌松的手腕——后者竟因此感觉有些可惜——而后因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觉羞赧般,掩耳盗铃地将小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凌松看着他从披散的黑发间露出一小半的染上了浅粉的耳垂,心痒得不得了。之后凌凌向他乖乖张开双腿,用无辜而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时,凌松简直要落荒而逃。
艰难地完成了清理——凌凌虽然眼睛湿漉漉的,倒是一直十分配合地叼着袖口从头到尾一声也没出,毕竟他一向很善于隐忍。难处主要来自于凌松要在整个过程中维持面无表情的正直表情——凌松将毛巾丢回水盆,将手伸进重新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摸了摸凌凌的手臂,小声问他:“难受吗?还疼不疼?”
凌凌将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安静地摇了摇头,甚至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来。
他太乖了,躲也不会躲。凌松于是忍不住在他丝绸般柔软冰凉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把他整个人都揉得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直到副官在帐帘外小心地提醒道是时候操练了,凌松才想起为了整肃军纪,他新定下了个清晨练兵的规矩,还以身作则每次都会亲自领兵督看。
他只好恋恋不舍地停止了耍流氓,神态自若地把手从人家衣服里抽出来,感觉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滋味。
他这些年南征北伐枕戈坐甲,为了某个目标挣得赫赫战功一心向更高的位置爬,又向来不喜流连勾栏,除了平日里看的那些风月话本里偶尔夹杂的几回特别露骨的,竟是没什么情事上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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