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郁赦必然就松手了,但现在他认定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郁赦觉得自己再没什么不能看的了。
郁赦想钟宛可能是害臊,也可能是在生气,只能放轻声音,“你跟我都……还怕我看么?”
“不是。”钟宛糊里糊涂的,他也不清楚郁赦这是清醒了还是仍在犯病,他压低声音急道,“你突然要那什么没事,但太医不知何时就要进来了,让人家看见了这算什么?你……你……”
郁赦不甚满意的瞟了床上的金疮药一眼,“进来更好,我还有话问他呢,顺便让他也看看你这里。”
“你再说一遍?”钟宛怀疑自己耳朵聋了,吓得变了语调,“让他也……看看我这里?!”
钟宛红着脸怒道:“我不!!!”
郁赦不敢硬扯,怕钟宛挣扎起来碰到了后背上的针,叹口气,放开了手。
不等钟宛松口气,郁赦起身把卧房的门反锁了,又将床帐放了下来,郁赦这次没硬来,他坐在钟宛身边,用尽平生攒下的所有温柔,低声道,“我错了,我没料到你这么在意……但总要让太医看看,不然我也不能放心。”
钟宛头皮发麻的想,放心什么?!为什么要太医看看?郁赦要封王了,难不成他跟皇上说了,要跟自己成亲?所以需要让太医证明自己童贞尚在?
没听说本朝还有这规矩啊……
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这要怎么证明?
是看看自己那根玩意儿猛不猛?还是后面够不够嫩?
钟宛崩溃,“去你娘的!”
郁赦面不改色的受着,“接着骂,等你能起来了,你拿剑给我一刀,我绝不躲。”
钟宛毛骨悚然:“不是,你……”
“好。”郁赦不敢勉强,“不用太医,我自己给你看看,行不行?”
郁赦看着钟宛苍白的脸心焦不已,低头在钟宛脸颊上亲了下,在他耳边低声道,“归远,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不伤你了。”
钟宛闻言心里更苦了,结巴道,“果、果然只有一次?”
“放心,是。”郁赦握着钟宛的手,一面同他耳鬓厮磨,一边趁他不注意将钟宛的手用方才那条腰带捆了起来,不等钟宛再说话,郁赦低头在钟宛唇上亲了下,哑声道,“别动,拖着不看不行的……”
钟宛两手被捆在了床头,他被气的没了脾气,索性把涨红的脸埋在了枕头里,“行……行吧,随便你!”
郁赦站起身,看着钟宛被自己束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心头泛起一股异样的旖旎,他在心里骂了句自己是个畜生,深呼吸了下,褪下了钟宛的亵裤。
郁赦:“……”
钟宛从脸到脖子都红了,他闷声道:“看出什么来了?看出老子是个雏儿了?”
郁赦终于觉察出有些东西不太对了。
郁赦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给钟宛盖好,尽力镇定道:“我……我还有点事,宫里找我……我去去就来。”
郁赦失魂落魄的出去了。
一炷香后,太医过来取针,看着钟宛双手还被捆着吓了一跳,钟宛已经没脸见人了,他自暴自弃的干笑,“那什么,侯门的日子……不好过。”
太医心惊肉跳的把钟宛放开了,将针都取下后,谨慎道:“少爷,您这个身子,现在可万万不能做那种事。”
钟宛苦哈哈的自言自语,“是……我这不是……太受宠了么,没法子。”
太医不赞同的看了钟宛一眼,又体谅的点点头,“那我去跟世子说说?”
钟宛摆摆手,把所有苦往自己肚子里咽,“行……您要是能劝住。”
太医唏嘘的去了,钟宛神志不清的重新躺下来,心中感伤被郁赦搅合的一点不剩,只剩下怅然。
“看了……然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就走了……”
钟宛喃喃,“我那个地方……是多让人失望……”
郁王府别院外,安国长公主带着七分火气,怒道,“怎么了?谁在前面堵着?”
安国长公主的马车夫上前回道,“回公主,前面是黔安王府的车马,就是不知车里是谁。”
“黔安王府?”安国长公主失笑,“黔安王不都被褫夺了爵位了?哪儿还有什么黔安王府,去……让前面的车马让开。”
马车夫去了,不多一会儿又回来道:“公主,车里是原黔安王的妹妹,好像也是来见世子的,他们府上跟车的正跟门口的家将们说话,等着通报呢。”
“呵。”安国长公主笑了,“子宥连我都不见,能见她?去,让他们的马车去外面路上等着,别在这挡路。”
马车夫觉得不太好,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钟宛是郁王府别院的座上宾,是郁赦真正在意的人,钟宛又是出身宁王府,在郁赦府门口下人家的面子,似乎有点过了,他低声道:“她的车没在正路上,挡不着公主,小的稍拐一下就能避开的。”
安国长公主本就窝着火,怒道:“怎么?如今我连个连封邑都没的小宗室女都要怕了?我体谅她没出阁,没让她当街下来给我跪地请安就算宽厚了,让她去一边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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