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贴在郁赦身前,胡乱在郁赦的下巴上嘬吻了两下,同时把手探到了郁赦的腰间,往下摸索了下。
郁赦下意识的抬手拦,钟宛拍了郁赦的手一下,脸色不太自在,“子宥,你得答应我,一会儿……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动,听到没?”
郁赦犹豫片刻,松开了手,声不可闻的“嗯”了下。
钟宛扯开了郁赦的衣衫,在郁赦脖颈上亲了下,又亲了亲他紧实的胸膛,然后一路往下——
郁赦突然意识到什么,不等他躲避,钟宛已经在“疼”他了。
郁赦喉结剧烈哽动。
郁赦修长的手臂上青筋鼓起,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插入钟宛发间,拼命克制自己没有用力往下压。
……
一炷香后,钟宛搂着郁赦的腰,把脸埋在郁赦的小腹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用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道,“子宥,嗓子好疼……”
郁赦瞬间恢复神智,他一把将钟宛搂起到怀里,喘息道,“怎么了?”
钟宛实在不好意思看郁赦,两人也亲昵过了,但郁赦并没给他做过这个,钟宛只在话本上看过,原本以为很简单,不想这么辛苦。他把头抵在郁赦肩上,含糊道,“别问了,让我歇会。”
郁赦不再说话,回想方才情动时做的事有点后悔,低头在钟宛侧脸上亲了下。
钟宛好像很受用,“再、再亲一下……都被你折腾死了。”
郁赦将手撑在床上坐起来些,他轻轻环着钟宛,给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低头又亲了几下。
钟宛无比惬意似得,呢喃了两声。
郁赦就这么搂着钟宛,许久后低声问,“嗓子疼?”
钟宛微微点了点头。
郁赦口舌发涩,他深呼吸了下,“我……你先自己躺着,我给你倒杯茶。”
“别。”钟宛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在郁赦胸口蹭了下,红着脸低声道,“肚子都满了,喝不下了。”
郁赦闻言差点又把钟宛按在了床上。
郁赦难耐的闭上眼,“那就别说话了。”
但钟宛这会儿没那么不适了,很想说话。
钟宛叹口气,“说句实话,后悔了。”
郁赦身子一僵。
钟宛继续道,“……你明天要是把这都忘了,我亏死了。”
郁赦嘴角难以自已的挑起了些许,他低声道,“你方才不是说,对我好的事,你愿意做一辈子么?我明天要是忘了,你再做一次就是。”
“别。”钟宛惨兮兮的,声音沙哑,“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我就随口一说,你全忘了吧,丢死人了……巴不得你全忘了。”
郁赦笑了。
他哪里肯。
郁赦揽着钟宛,突然道,“归远,我有个办法。”
钟宛其实还很不适,只是不想让郁赦发觉,清了清嗓子问,“什么办法?”
郁赦道:“记下来,明天早上看。”
钟宛忙道,“不行!”
郁赦觉得这十分可行,“我去给你拿纸笔,你文笔好,你写好了给我明天看,好不好?”
郁赦想了下,“写详尽一点……”
钟宛涨红了脸,“王爷,别欺人太甚了,你能要点脸面吗?”
“不想要了。”郁赦低头亲了钟宛一下,目光幽深,“我现在只想要你,不是太医说你身子不行,我现在……”
钟宛死也不肯做这种事,他怕郁赦犯起病来拦不住,忙拿话来岔,“对了,宣瑞的事,你原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刚被心爱的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的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的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的脖子上揉了下。
钟宛脸更红了,“摸什么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一点歉意,一下一下,轻轻按揉。
钟宛让郁赦摸的骨头软,他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废物身板,知道今天不能再折腾,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后道:“问你呢,理理我。”
郁赦十分不甘,还是道,“原本计划在我的人返京后同你摊牌,将一切道明。”
“然后赶在宣瑞的丧讯传到京中之前把双胞胎送走,用我的人把他们俩护住了,看住了。”
“在丧讯传来时,同你一起演一出好戏,能骗过郁幕诚最好,骗不过也不要紧,我原本就想杀宣瑞,他必然是知道的。”
“下面的事你就知道了,他都将宣瑞当最后一张底牌,我在明,他在暗,该如何较量就如何较量,我明着还是要将宣琼彻底斗垮,然后静候郁幕诚黄雀在后,等他给宁王翻案。”
郁赦眯着眼,“我这次险些出了岔子,是他棋高一着,我心服口服。”
“并不是他有多厉害。”钟宛低声道,“是你有所顾虑,说起来其实怪我,你有了软肋,顾前顾后,被他抓住了空子。”
“我不是在安慰你。”不等郁赦开口钟宛又道,“你和郁王不是一路人,他为了赢,能壮士断腕,快刀斩乱麻的弃了宣琼这个亲外甥和郁妃这个亲妹妹,你呢?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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