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我家殿下喝醉了,在青楼闹事,怎么喊都喊不走。小的知道王妃和我家殿下关系好,现在只有王妃您能劝得动殿下了,您快去劝劝他吧,他快要跟人家打起来了。”
“好,你等我下。”
沉胥披件外衣准备出门,景辕也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
“晋骁喝醉了在青楼闹事,都当王爷了还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名声,我得去把他弄回来。”
景辕也坐起来:“我陪你去。”
☆、关于祭天(3)
沉胥把他按下去:“你身上有伤,夜里凉,就不要跟着我瞎闹腾了。我很快就回来。你放心,我身体和心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跟着晋骁跑掉?”
“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不用等我,你先睡。”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沉胥心里一酸:“我尽量早点回来。”
沉胥随着那侍卫去,好巧不巧的,居然是迎春苑。
他们才上楼梯,就看到将子夜扶着晋骁走过来,晋骁一路走一路闹,将子夜顾着晋骁,可能没有看到他,跟侍卫说声我送你们殿下回去,就扶着晋骁下楼了。
那侍卫跟沉胥道了半天歉,说没看到小王子来,不然也不麻烦他了。
沉胥说无碍,那侍卫走后很久,他都还僵在原处。
将子夜扶着晋骁路过他的时候,那句混血酒意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旋。
“沉胥……我想你……”
路过的老鸨看到他,向他寒暄几句,他说找人老鸨也识相地走了。
沉胥下着楼梯,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五皇子殿下不相信本宫说的话,是因为有件事,殿下还不知道。”
夜已深,青楼里的客人基本走完了,楼梯这里没有人路过。沉胥贴在墙上,附耳听着。
“何事?”问话的是耶律极,刚才说话的是慕容凌。
“和亲当日,嘉禾为了见景辕,罔顾礼法,私自掀开红盖头跑出马车。成亲后,她也整日往摄政王府跑。嘉禾喜欢的人,其实是景辕,跟我成亲,不过是迫不得已。”
“本宫说的这些,是太子府,和摄政王府的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五皇子殿下不信可以去打听。”
“还有一件事,说出来殿下不要震惊。嘉禾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是景辕的。”
“不!”耶律极一拍桌子:“我妹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不可能!”
“当然,我也知道嘉禾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嫁不了的人,女子向来痴情,我理解。但是,嘉禾也因为这份痴情,被景辕玩弄了,他玩弄了嘉禾,又怕被他那个男妃知道了跟他闹,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嘉禾害死。嘉禾是个好女子,说实话,我很喜欢嘉禾,若不是嘉禾不喜欢我,我们定能成就一段良缘。”
后面的话沉胥没有听,他听不下去。他不知道,一个人为了权利可以变得这般面目全非。嘉禾来王府就是单纯跟景辕聊天说话,他也在,嘉禾是他和景辕共同的朋友。他真的不懂慕容凌了,嘉禾那么爱他,为他怀了孩子,他不仅不懂得感恩,还设计害死嘉禾。现在,嘉禾已经埋在黄土里,他还能给嘉禾泼这样的脏水。
现在的慕容凌,已经陌生到他完全认不出了。
沉胥只想快点离开,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个人,差点撞上去。
那人还是一身绿衣,头发随意地束起,一手搂着一个青楼女子,但那两个女子的容貌皆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离鹤是除了景辕,他觉得最好看的男子。
“没想到南照王也逛青楼。”沉胥道。
‘当日,若不是你喝了那杯毒酒,我也不会有机会成为南照王,说起来还要谢谢你,来,今晚我请你喝酒。’
“不了。”沉胥看看外面:“已经很晚了,我夫君在家里等我,实在没空。”
“不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胥公子怎么就不懂得这个道理?”
“那离鹤公子肯定没有听过后半句,偷,不如偷不到。”
“原来胥公子是想对我欲擒故纵。其实没有必要,胥公子可知,从你离开后,我就对你朝思暮想……”说着,左手摸了一下他左边姑娘的脸,嘴巴喝下右边姑娘嘴对嘴敬的酒。
沉胥不知道离鹤“假装追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明显纠缠下去对他没有好处,他说:“离鹤公子误会了,除了我夫君,我向来不屑对别人用欲擒故纵。”
“你这么说我就很伤心了。这次祭天本来可以派使臣来的,我亲自来就是为了见你。”
“现在见也见了,离鹤公子,良宵难得,可别让你旁边两位姑娘等久了。”
沉胥说完就走。
“胥公子,明日见。”
我一点也不想见你,谢谢。
沉胥回去后景辕已经睡着了,心想这个大猪蹄子说等我,结果睡的这么香。他最后也没有把景辕喊醒,只是帮他掖好被子躺在他旁边。
难以入眠。
景辕在西辽死里逃生,慕容凌自然不甘心,这次又把耶律极私自约出去,给嘉禾泼脏水的同时再度构陷景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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