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接受我爱的注射吧!”那支针筒漂浮在空中正疯狂的扭动着它应该是想扭腰?只是身体是平直的不可弯曲,看着就跟在疯狂的进行左右反复横跳一般。
“西内!”
“一库!”
阿墨一刀砍到了针筒身上, 只是刀看着威武, 材质却是塑料做的,没有伤害到针筒, 只是把它砍落掉到了地上。
“烈风斩!”
那只针筒在地上来了一个僵硬的鲤鱼打挺竖直身体, 它掉落的方向刚好是阿墨的身下视觉盲点,趁机飞身上去把针筒内的药水滋了她一脸。
“龙升泉!”
两只的实力差不多,各有输赢,平分秋色。
君戏九抬眼看了下钟表,快六点了,距离他平日里早起的时间差不了几分钟, 他们吵闹的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吧。
等君戏九洗漱打理完自己, 阿墨已经和那只针筒精暂时休战, 握手言和了。阿墨放弃了她的大刀, 手持着针筒飞到外面的乱葬岗, 追着外面的阴魂, 要给他们注射针剂。
那支奇葩的针筒精并不是针筒突然成精的,而是一只阴魂附身在上面,君戏九前几天在那家仁爱精神病院见到的。
君戏九伪装成医生接近元母女的时候,他在正好开启没关门的杂物间换衣服,然后突然被那只针筒精袭击了。
附身在针筒上面的阴魂是这里的精神病人,他的精神力异常的强大,死后可以操控附身的物体进行移动。附身成功后一直偷偷的在杂物间练习控制新身体,君戏九是他第一位袭击的对象,不幸遇到boos,直接被虏获。
针筒精生前是位自我意识定位不清的精神病人,死后无意间附身在垃圾桶里被丢弃的一次性针筒上,从此他就认为自己是一只针筒,励志要给每一位‘病患’注射药剂。
他认为除了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精神病。
需要治疗。
所以君戏九那天制服元母的时候用的是注射镇定剂的方法而不是其他,就是为了满足针筒精想要注射的愿望。
在用早饭的时候,阿墨和针筒精也回来了。
阿墨满身的泥土脏污,假发上还挂着树枝,针筒精的针管也弯曲成了S型,也不知道他们刚才到底干什么了。阿墨现在的情况也属于另类的‘精神病’,大概他们有共同语言?
这个娃娃载体也是君家科研团制作的,可以灵活的活动各个关节,只是身体到底还是假的,不能进食。阿墨脱离了娃娃的身体又钻入手机里,具现化身体开始吃饭。
针筒精一头扎进一杯牛奶里,只是再怎么使劲都抽取不到。他的针管刚才一头扎进了树干里,针筒里面堵塞了一些木渣,现在不通畅,自然吸不到奶。
他急的快要哭了,“大姐头,我坏了,作为一支注射工具不能再使用他的寿命就该结束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墨抽空回了一句,安抚道:“安心啦,一筒,你可是我的专属武器,不会让你死的,我已经在网上下了订单,买几箱针管给你替换着玩。”
针管精一开始给自己起名叫雏凤的,之后每隔一小时换一个名字,太多记不住,被阿墨强行正式命名为一筒。
一支针筒,简洁明了。
阿墨放弃了那把威风的大刀,她觉得用针筒作为武器更加的拉风,正式任命针筒精作为她的专属武器。
她扒掉针管精头上的针筒,顺手抽了一管牛奶。针筒精终于吃到了食物,顿时心满意足了。他挺直了腰板,乐的奶都冒出来了,大声的道:“谢谢大姐头,你真好。”
阿墨把自己的小胸脯拍的梆梆响,一脸豪气的说道:“跟着我混,亏不了你的。”两人生生的演出一副黑社会老大和小弟互相表明心迹的感人场面。
君戏九淡定的吃自己的。
身边的戏精太多了,已经习惯了。
阿墨身体小,啃完一个小笼包就吃饱了,现在正抱着一根吸管喝牛奶,想起什么问:“阿爸,你等会还去打麻将么?”
君戏九点头:“嗯。”
昨天去隔壁城市买东西的时候,碰到了一只开了智还不能化形的麻雀精,他的愿望是想痛快和别人搓麻将。
他已经连着和别人打了好几天的麻将了。
乐健养生会所。
看到君戏九的身影,舒明轩满脸笑容的连忙招手道:“小九哥儿来了,快快,快来,我们就等你一个了。”
张翠花拿出一个小箱子道:“小九,前几天做的蜜饯好了,我给你拿来了,等会走的时候记得拿走啊。”
全建国性格沉默内敛,只是笑了下,算是找过招呼。
君戏九礼貌的打过招呼:“爷爷奶奶们好。”
这时从院内飞进来一只麻雀落在君戏九的肩头,叽叽喳喳的说道:“大佬,我们开始啾?”
乐健养生会所是一家比较高档的养老院,这里的老人家庭大多都很好。有的是子女没有功夫照看,有的是在家无聊想来这里找个伴玩,没事除了唠嗑就是打牌搓麻跳广场舞。
麻雀精是听着搓麻的声音开智的,他自己说毕生的愿望的就是想愉快的搓麻到死,自己取名叫麻生。
麻生:一天不搓,浑身难受。
“抱歉,请您们再稍等一下,戚奶奶刚才说想写一封信要让我代笔。”君戏九来这里是用义工的名义进来的,有人请求帮忙也不能用他想打麻将来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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