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都说了是安排好的,定然不会让他在里面受苦。”
“那……那这是何必?”
“父皇圣旨都下了,刑部查了这么多天,总得有个交代吧。”
“那接下来……怎么办?”
晏宣不耐烦道:“审啊,签字画押,定罪问斩。”
“啊!我儿不能死啊……”
晏宣被他哭的心烦,抬脚踹了他一脚:“又没说砍你儿子。”
“那……那砍谁?”
“管他谁呢,随便找一个,父皇又不会亲自监斩,他哪知道砍的是谁。”
何琛喜极:“殿下准备偷梁换柱?可……可这事风险太大……万一……”
“有本王担着你怕什么?”
“是是是,下官不怕,王爷好计谋。”
“行了,去天牢看看你儿子吧,没事别老往本王这跑。”
“是是是,下官这就走,这就走。”
哭哭啼啼的人终于走了,晏宣耳根清净,这确实是一部险棋。
诚如何琛所言,此事风险极大,万一出了纰漏,便是砍头大罪,但砍谁的头就不一定了。
事情发展到不可控时,晏宣找到了他的二哥,晏景,景王殿下。
晏景同意刑部出手接管,但拒绝了他给的好处,但晏宣知道,晏景一定是想趁机将户部收入麾下,但没关系,他可以将计就计。
偷梁换柱之事风险太大,出点纰漏也是应当的,事情败露,景王私自偷换犯人,父皇必定严惩,届时,户部和刑部,就都是他的了。
只是有一点,此事一成,何元必死无疑,难免何琛反咬一口,但到了生死关头,若那个老狐狸看不清局势,晏宣也不介意户部尚书换个人当。
思及此,晏宣招招手:“备车,本王要去景王府上。”
宣王府的马车行在京城大道上,百姓都远远避开,免得惊了这金贵王爷。
待马车走远,路旁避让的人直起了身。
“殿下,那是宣王府的马车。”
晏良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个脚印:“嗯。”
“看样子,是去景王府的方向。”
晏良揣着手,今年的冬天来的比往年早,而且比往年冷的多,“何元被押入了天牢,他自然要去跟景王好好叙叙。”
管家跟在他后面:“先前一个月都查不出来的案子,圣旨下来不过两天,凶手就入了狱。”
晏良笑笑:“所以说还是圣旨有用啊,哎?那个人是不是霍孤?”
王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梅花糕铺子前,好像是站着一个人,形似霍孤。
“看着像,不知是不是,我去瞧瞧?”
“一块去吧,出来也是买梅花糕的。”
王管家跟着后边,心想您想吃桂花糕吱一声不就成了,犯得着大雪天自己出来买吗?
果不其然,还真是霍孤。
他拎着两包梅花糕刚从店铺里出来,见到晏良,霎时怔住。
“哥哥,别来无恙啊。”
霍孤看了他两眼,错开身走了。
晏良拉住他袖子,笑道:“许久不见,哥哥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
“无话可说。”
“可我有话跟你说,哥哥跟我来。”
霍孤被他拽住袖子走,行至一处小巷,深巷中很安静,与外界隔绝,晏良将他抵在墙上,伏在他怀里,软软道:“哥哥,我想你。”
“说完了?”
“你想不想我?”
“我走了。”霍孤推开他要走,不料却被晏良从后面抱住。
“哥哥想不想我?”
霍孤去掰他的手:“不想。”
晏良松开了手:“那哥哥走吧,怪我一厢情愿了。”
霍孤转身看他,晏良笑道:“怎么?哥哥又不想走了?”
他慢慢走到霍孤面前,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微微踮起脚,向霍孤凑去,在嘴唇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又轻轻错开,附在霍孤耳边道:“骗你的,我其实一点也不想你。”
啪嗒,梅花糕摔在地上。
晏良被人握住手腕举过头顶,背靠冰凉的墙壁,前面是霍孤火热的唇舌。
霍孤含住他的唇撕咬,牙齿磕磕碰碰,不知道硌破了谁的唇,蔓延开一股铁锈味,却还不肯罢休,往那软香口中探去。
晏良有意逗他,躲着他不让亲,霍孤将他手腕放下,一手扣住他的腰,膝盖也卡到他腿||间,捏住他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甜美的唇舌,终于可以细细品尝。
晏良手被放开,便开始撩||拨他,手探到霍孤衣襟里,常年练武之人的胸膛精壮,霍孤的手也向下探去,两片浑圆的臀||瓣还是那么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嗯……”霍孤在他颈间啃||咬,晏良软绵绵的,不禁哼出声。
霍孤在他脖子上重重吸了一口,看着那一点嫣红,心里才稍稍舒坦了点,他舔着那点红,问:“想不想我?”
“嗯……想……”
“这也想?”霍孤隔着衣物,握住了他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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