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耸耸肩:“出门不一不小心,一条疯狗见本公子长得太好看,追着本公子咬了一路。”
听着白苗苗的解释,陈玉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既然白苗苗不肯多说,他便也不多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地一旁夏菇凉似想到了什么一般,眼睛一亮,贼兮兮地凑到两人身边说道:“既然你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我前些日子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要不咱们今晚去逛逛?”
见夏菇凉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白苗苗也来了兴趣,两人都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见如故,相遇恨晚,引为知己,凑在一起后缺德事儿没少干过,可没叫那些公子哥儿气的牙痒痒,俩人凑一起打遍京城无敌手,人送外号京城双霸。
“什么地方?说来听听。”白苗苗一脸好奇。
夏菇凉邪魅一笑:“到了你就知道。”
陈玉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破?
白苗苗伤势未好,国师府上下自然是拦着不让。然而白苗苗是谁!在我们伟大的国师大人手底下磨炼了这么久,当然不可能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恰好国师大人今天有事不在,于是在白苗苗同志连哄带骗软硬皆施下,一屋子人稀里糊涂地就放行了,出门之前还派了好些人一路跟着。
好不容易甩掉了身后的小尾巴,三人终于到了目的地,望着面前大大的“青玉阁”三个字,陈玉朗感受到了来自夏菇凉的森森的恶意。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不就是青楼嘛。”白苗苗撇了撇嘴,装模作样地扇了扇手中的扇子。
青楼这地方,作为京城一霸的白苗苗自是不可能没去过,只是上回被荷华揪住并且狠狠训了一顿之后,就没怎么去了,偶尔也就同夏菇凉偷偷地进去逛一逛,倒也不算稀奇。
夏菇凉不知从哪换了一身骚包粉色的男性装束,手中的扇子“唰”地一打开,挡住一半脸,贼兮兮地笑道:“相信我,这可跟一般的青楼不一样。”
三人长得倒也像模像样,瞧着这通身气势和穿着打扮也不似寻常百姓,站在大街上频频惹来目光,夏菇凉和白苗苗那是出了名的厚脸皮,对于这些好奇打量的目光基本无视,反观陈玉朗,脸皮都红了。
夏菇凉看了一脸不安的陈玉朗,朝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拍:“干嘛!陈小媳妇,扭扭捏捏跟娘们似得。”
陈玉朗刚想反驳,就听白苗苗问:“进去?”
夏菇凉答曰:“进去!”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架起陈玉朗往里走,陈小朗小盆友就像一颗瑟瑟发抖的小白菜被绑了进去。
待真正进去之后,三人反应不一。
夏菇凉是一脸嘚瑟,白苗苗一脸好奇,至于陈玉朗,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这青玉阁,俗称南风馆,再直白一点,就是小倌馆,里头全是男人。
一位眉目俊秀的男子含笑走到他们面前:“几位客官瞧着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那人一袭曳地的紫色长袍,长袍外笼着一层轻纱,眉目清浅温润,肤光如瓷,宛若一块无暇的美玉雕成的玉人,到不说容貌多么精致美艳,通身清浅优雅的气质倒非寻常人可比,一眼不觉惊艳,反倒越看越觉吸引人,所谓美人画骨不画皮,此人倒不失为上乘的好姿色。
夏菇凉嘿嘿一笑,尽管比人家矮了一截,但仍旧不输气势!直接走上前搂住那男子的腰,手自然而然地搭到了人家的屁股上,还捏了两把,看得一旁的两人眼皮一跳。
“是啊,我们三人还是第一次来着地方,若有冒犯之处,还请美人多担待些,不知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夏菇凉一本正经的说着,眼神色眯眯地在将人全身上下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
那人对夏菇凉的行为也不恼,淡笑开口道:“奴名雪潇,是这青玉阁的管事人,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好说好说,我叫龙傲天,那边两个一个是白苗苗一个是陈玉朗。”
好一个简单直白妖艳不做作的介绍。
雪潇勾了勾唇:“原来公子的朋友竟是国师府上的小公子和右相大人的少爷,三位倒是雪潇的贵客了。”
夏菇凉笑嘻嘻拍了拍雪潇的屁股,道:“哪有什么贵客不贵客,去,给本公子找个厢房,位置好点的,再把这儿姿色最好的小倌都给我叫来。”她指了指白苗苗:“我兄弟今天大伤初愈,我得给他庆祝庆祝。”
雪潇颔首,一缕发丝悄然垂下,露出雪白如瓷的脖颈,他含笑应下,唤人将他们引到厢房,刚打算离身,又被夏菇凉叫住。
“对了,记得把你们这儿的头牌给叫上。”
雪潇面露难色,他稍带歉意的看着夏菇凉道:“抱歉,这位公子,青岚正在陪客人,恐怕难以腾出时间来。”
夏菇凉眨了眨眼,似想到什么,而后狡黠一笑,问道:“那是这头牌好看,还是雪潇你好看些?”
雪潇似乎被她逗乐,轻轻一笑道:“公子说笑了,雪潇资质平庸,自是青岚好看些。”
“好吧好吧。”夏菇凉无奈道:“那我们下次再来,美人儿记得给我把头牌留着啊。”
“公子肯赏脸是青玉阁的荣幸,龙公子何时大驾派人,提前通知一声,雪潇自会为青岚腾出时间给各位公子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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