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小黑毫不费力地把白苗苗抱在怀里,正打算带人离去时,陈玉朗忽的叫住了他:“等等。”他面色犹豫地问道:“国师大人和苗苗......”
小黑很快就打断了他,冷然道:“陈公子,有些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国师还在府中等候,恕在下失陪。”也不看他的表情,带着白苗苗直径离去。
陈玉朗皱着眉头,紧抿着唇,双手不由死死握紧。
国师大人......喜欢苗苗?
国师府,书房内。
“大人,您就别同小公子置气了。”小绿轻声劝道。
荷华神色淡淡地看着手中的卷宗,问道:“人回来了吗?”
“回大人,小黑已经将小公子带回来了,先在房里休息呢,小公子醉的不轻,奴婢命人去煮了解酒汤,待会便给小公子送去。”
荷华点了点头,冷淡地说道:“你下去吧。”
小绿欲言又止,可终究不敢多说些什么,国师大人虽说看着温和,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的主。
昏暗的烛火跳跃着,透过纸窗,映着模糊的人影。
如玉般修长的手中握着笔,指尖在烛光的映射下泛着柔和的莹光,这双手的主人生的极为俊美,那人正凝眸望着案台上的宣纸,却迟迟未曾下笔。
荷华闭上眼,前些日子里,他命人查探所带回来的消息又不自觉浮上心头。
“竟是......这般么?”握着笔的手缓缓握紧,荷华睁开眼,盯着案台上的宣纸,忽地动了笔。
“宇文若素......”荷华低头看着宣纸,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忽地苦笑一声:“你当真是对她有意?”
烛火微微晃动,一阵极其轻微的声响过后,荷华的面前突然站了一个人,他也头未曾抬起,直径问道:“何事?”
“大人,江夫......江蔻她快撑不住了。”
荷华这才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笔,淡淡道:“是么。”他掐灭了烛火,起身道:“随我去看看吧。”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阵脚步声过后,接着是“嘎吱”一声铁门被推开的声响。
黑暗中,一簇火光亮起,牢房内散发着一股子恶臭,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被锁链拷在墙上,琵琶骨被钉子穿透,牢牢钉在身后,一身血迹斑斑,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全身上下竟全是狰狞的疤痕,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若不是胸口的起伏证明这人还有一口气,都要叫人以为这是具尸体了 。
“这种程度便撑不住了么?”荷华温柔地弯起了唇角。
本来如同死尸一般安静的人听到这句话,呼吸陡然急促,猛地剧烈的挣扎起来,喉中发出“呜呜”的嘶吼声,显然已经是个哑巴了。
“凌迟的滋味不好受吧?”荷华说道,眉眼依旧温柔 ,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心惊胆战。
那日宇文若素若素走后,荷华稍稍使了些手段将江蔻从牢房里弄了出来,关押起来,命人每天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在伤口上撒上盐水,稍过一段时间后再用药物强行复原,如此反复下去,江蔻的嗓子倒不是叫人毒哑的,而是生 生喊哑的。
“本你想借着宇文若素叛我也就算了,可你不该动他。”荷华的眼中有些轻蔑,他道:“倒是便宜你了。”随即看了一旁的侍从一眼,那侍从会意,拍了拍手,便出现几人牵着一条条凶狠的斗犬。
那边还在拼命挣扎的人忽地就安静了下来,她惊恐地盯着那几条恶犬,浑浑身抽搐着止不住打颤,拼了命地摇头。
那日江蔻本是想借着宇文若素摆脱荷华的控制,又顺带可以拉自己的死对头下水,一石二鸟,却不曾想聪明反被聪明误,落得如今的下场。
荷华走了出去,听着身后牢门缓缓关闭的声音,伴着一声声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呜咽嘶喊,却是不曾回头。
出了地牢,荷华的脚步忽地停了下来,他垂眸,轻轻摩挲着小指,神色一片平静,俊美的容貌在月色的浸染下,倒显得越发淡雅出尘。
阻碍他道路的人,窥觊他的东西的人,下场总归是这般的,任何人......都不例外!
第20章 第 20 章
第二日一早,国师府里便闹得鸡飞狗跳。
陈玉朗一大早刚醒,推开门,被蹲在自家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苗......苗苗?”陈玉朗定眼一看,眼前这个发髻散乱、衣衫不整还披着一件女式外衫的人,可不就是我们的小霸王白苗苗同志吗?
白苗苗一早醒来,便吵着闹着要离家出走,拿起包袱便开始收拾东西,下人怎么劝都劝不住,只得派人去请国师大人,恰巧国师大人出门去了。
白苗苗随手拿起桌上的小物件,正要往包里塞,定眼一看,这可不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荷华送的小木雕吗?
大年夜那晚,荷华特地亲手给白苗苗雕刻的小木人,以前看着只觉可爱,现在越看越来气,白苗苗小脾气上来,想摔又舍不得,只得愤愤将东西放回桌子上,自顾自地看着塞得满满包袱生闷气,结果气着气着,又猛地想起这些东西可不都是荷华的么?
小霸王一生气,直接把东西一股脑地往地上扔,噼里啪啦一阵那些名贵的器具碎了一地,小绿看得眼皮一跳,又见白苗苗开始愤愤地扒自个儿的衣服。
52书库推荐浏览: 每天都在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