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润泽不知从哪里跑来穿过人群,不顾一切的扯着清洪的衣袍哭喊着“救师父....救师父.....”
所有人都知道凌云阁这个新收的小弟子不说话,没想到听见他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这样的局面。
局时不知是谁带了头所有的弟子皆跪在三清面前“求师叔放过掌门师兄吧.....”
三清看见如此场面顿,只是静静的看着,眼下齐墨依旧还在坚持,就算是用爬的也在一层一层的爬上来。
三清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此处,阵法终是停止了,台阶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只是台阶上的齐墨已经浑身是血,没有了意识。一纵弟子纷纷围上来焦急的喊着,试图将他喊醒。而在齐墨模糊的意识里,远远的看见了桑砚在对自己笑了,只是笑着笑着转身越走越远了,齐墨试图伸手去抓他,可却什么都抓不到!
“ 赶快把他扶到济世堂”只听沐之帆焦急的声音,最后闭上眼睛没有了意识。
济世堂里,亦轩静静的在门框里看着着急忙慌的弟子和沐之帆在就住齐墨。见弟子忙手忙脚的,根本不能配合好沐之帆。
“白布,白布,白布....多拿一些干净的布来....”沐之帆焦急的声音,亦轩迅速递了一块干净的白布给他。沐之帆抬眼看看亦轩,静静的看了一眼“剪刀...”亦轩很快递了一把剪刀给他。沐之帆剪掉了齐墨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浮现,还有些伤口还在冒着血有些布料甚至已经是塞到伤口里面去了。
几番处理救治,才将齐墨身上的伤口处理好!让他躺在床上。其他的弟子已经被沐之帆赶出济世堂了。如今济世堂就剩了四个人,一个死,一个重伤。
终是整理好了一切平静下来天已经黑了。沐之帆再次腾出手来为其把脉,怎知却呆愣在床边,紧紧的盯着躺在床上的齐墨。
“怎么了师叔?有什么不对么?”亦轩看出沐之帆的异常。
沐之帆抬眼看着亦轩缓缓开口:“他的脉象微弱,心率几乎没有跳动的迹象。他的心脉好像裂了....”
亦轩皱眉:“怎会如此严重。”拉起齐墨的另一只手轻触其脉搏亦是呆愣“亦然的是碎了!掌门师兄的是裂开了!”
“我记得在他们离开凌云峰之前,掌门师兄挡了砚师兄一掌!”
“齐墨因为练了拂尘心法,才会没有被震碎,才会支撑到如今的。”
亦轩不语,转身走出了房门。走向另一间屋的门口,房间里来躺着自己的孪生兄弟。只是已经是一丁点气息都已经没有了。
“既然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为何还要回来受罚,齐墨你这个白痴!”沐之帆在房间里走来窜去,手忙脚乱的,指着躺在床上的齐墨胡乱骂一通。“你还仗义,仗义的把自己命给搭上了你不知道么,不是爱的深么,爱的那么深,带着人家远走高飞就好了,回来做什么,回来送死....这样你对得起谁呀?啊!....还说清心修行,你倒是真正的清心一次呀!这算是什东西嘛....”沐之帆已经是气得胡言乱语了。见齐墨如此,如何不生气呢,他们不仅是叔侄,更是兄弟。
第50章 生离
桑砚在深林里,不时站在树梢往凌云峰的方向看去,高耸入云的台阶,风平浪静。已经不知道过去几天了,依旧如此。在他看来没什么消息可能就是最好的消息了。他似乎也只能好好呆在这片树林里,默默的等着。如今灵力恢复,可能他触动到凌云峰的一片树叶都会使结界出现异常。想要进入凌云峰,除非破界,要不就是硬闯,其它再无可能了,能一直等着,只是不想再给齐墨添乱,如今也只能远远的盼着,看着。
在深林里找了一颗极茂密的大树,站在面前人不住感叹一句:“嗯,长的是还不错,不过比起凌云峰那可银杏树,那就差远了。在长个几百年可能也长不了那么大!”
“哼,几百年,几百年这棵树早就没了。”
桑砚诧异,怎会听见有人说话抬头看见树上有几只鸟儿,桑砚微微一笑只见那几只鸟嘀嘀咕咕的“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看见了,别躲了!”桑砚飞上树梢看着这些鸟儿。
“额,你你你是人是妖,竟会听得懂我们语言呢!”
桑砚突然张开嘴巴,朝前做出要吃了这些鸟儿的动作,吓得这些个鸟儿瑟瑟发抖。“妖怪啊!妖怪啊!”铺闪着翅膀飞走了!
“哼,小样,几只傻鸟!”鸟儿飞走了觉着无聊,靠着树干想着过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殊不知他这一睡便睡了一月,都是那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将他给吵醒了,才知道他自己竟睡了一月,其实在魔界或妖界时一睡便是几月那都是常事。一月醒来,自己的修为还莫名其妙的又提升了一个层次。甩甩他修长的手指笑得魅惑众生:“定是憋屈许久了,突然被释放竟开挂了!”拾起靠在一旁的长灵剑嬉笑一声“好剑....”那长灵剑便是一直缩小缩小,过去那流苏的银杏叶是挂件,如今这长灵剑却成了挂件了,与那片银色的叶子绑在一起悬挂与腰带上“啊,都一月了,应是处理完毕,说不定可以带齐墨回魔界转转了!”说着不禁眉头皱起“竟都过去一月了,还不来找我,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来到凌云峰前方的树林里,远远的看着,依旧还是平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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