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觉得很无辜,自己确实喜欢欺负黑无常,可是除此根本就没做什么,又怎么会逼他离开?“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孟婆的婚典上,此后未曾见过,直至昨日得知他消失了。”
花杀有些不相信,仔细打量白七,不似说谎,沉吟一下开口:“那他离开之前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白七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给我把了一下脉,然后让我不要大动肝火,有什么问题么?”
“肝火淤积?”花杀有些不信,上前几步不顾白七的反应直接霸道扣住白七的脉门,随即神色稍稍有些扭曲,但只一下便恢复了冷然模样:“呵,原来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花杀便直接离开了,看那样子肯定是去寻找黑无常去了。
白七愣了一下,随即怒气蹭蹭往上涨!
“花杀!你踹了我的院墙就这么跑了?还跟我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是想找死?”
白七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残了,看着花杀把自家院墙踹了还那么和蔼被对方质问 ,话说黑无常和他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只有他能伤害黑无常?搞错了吧!还有,又是质问又是把脉又是怜悯的眼神,是嫌死得不够么?
脑子忽然慢一拍的白七终于在此时此刻反应过来,于是理所当然的愤怒了,还有把脉是什么鬼?欺负我不会医术?
尤其最后花杀的那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可惜她跑的太快,赶在白七暴走之前跑了。
狱灵蔚也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陡然陷入暴走状态的白七,这家伙之前明明没这么反应慢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为什么花杀和黑无常给白七把脉后都是那种反应?白七的脉搏怎么了么?
想着狱灵蔚也上前一步伸手擒住白七的手腕就要探寻一番,但是显然白七暴走的时候反应不是一般得快,于是迅速躲开狱灵蔚的手,“你要做什么?”
狱灵蔚:……我想把脉
但是因为白七的态度狱灵蔚没办法下手,明摆着这位现在火大正急需出气筒,自己怎么就撞上枪口了呢?等等……火大?狱灵蔚笑了,刚好他知道一种消火的方式呢……
于是在白七正要将目标对准狱灵蔚好好发泄一番心里的火气的时候……狱灵蔚眼疾手快的把人锁在怀里,带着人回房去“泻火”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次被吓死
狱灵蔚趁机拉白七回房泻火一点儿都不过分,但过分的是狱灵蔚比较贪得无厌,于是就这么悲剧了,白七起初很舒服,但是后来狱灵蔚的得寸进尺让他累的想要睡觉,却被对方纠缠的没办法休息,于是一怒之下,白七把狱灵蔚揍了。
要只是揍了那还好说,毕竟狱灵蔚的武力值一点儿都不比白七的武力值差,且皮糙肉厚不怕挨打,但是差就差在,白七不止把人揍了,还把人赶出去了。
于是狱灵蔚急了,这不,已经三天没进白七的房间了,狱灵蔚的面瘫脸整个儿都发黑了,地府基本人人见着他都绕着走,本来就是个凶神恶煞的形象了,这下好了 ,成了地府集体躲避的对象了。
白七可不管狱灵蔚如何,心里憋着气呢,连人都不见,在周身直接布下结界,三十丈之内狱灵蔚干脆都无法靠近了。
只是白七近日来却越来越烦闷,看着手里的地府文件都觉得像是一颗一颗小蝌蚪在自己眼前晃悠,脾气暴躁的想把文件都撕了。
揉了揉额角,白七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书本,随手拿起一本《地府杂记》来看,这《地府杂记》是一本野史,是白七在陆判那里搜罗来的,陆判是个文官,尤其上一届的陆判,别的不爱干,就爱写一些地府的传说啊,或者综合一些传说来写地府的八卦,平时没事儿就写这些东西,当真是个文学爱好者了。
白七先看的目录,目录上写着地府一些有名人物的生平,甚至还有一些杂录,写的是某些地府大人物的风流史什么的。
白七一页一页的翻着,当了几百年白无常,很多秘闻白七都是知道的,所以这里面写着的也不是很吸引人,白七无所谓的翻着,想着没什么好玩儿的就换一本,可是却在最末尾的目录上看到了一个名字——谢必安!
将手上动作顿住,白七看着这三个字,脑子里有些东西在闪烁,看着这个名字最先想到的是他是狱灵蔚喜欢的人,狱灵蔚曾将自己当成这人认错了。
可紧接着白七想到的就是,自己除了在狱灵蔚口中知道,在地府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甚至于这人是谁都不知道。
白七看着这个名字,脑中转瞬间思绪万千,不自觉的翻到写着谢必安这个名字详细介绍的目录。
谢必安——生年时逢日月同辉之年,天地大劫后一三五六零年,时年三界初定伊始,生父白无常白渊,六任卞城王谢长青,一任枉死城主,时年一五七六三年于地府十八层狱底、无间炼狱顶,自焚卒,时年两千两百零三年。
这是开头介绍谢必安的生年,下面介绍的便是谢必安的生平事迹了,白七看着算了算,这人死了有一千多年了,在这里说的死亡基本就是魂飞魄散了,所以这人也就是没什么可能再出现了。
可是这人身为枉死城主……
白七皱眉,想了想这么多年,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枉死城有城主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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