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用不着担心,反正不会影响什么。
绰漫咬了咬唇,以自以为旁敲侧击,实际上非常明显的方式问:“哈济尔……今年满二十一了,怎么还没有娶妻呢?”
孟桓微顿,看了绰漫一眼,这丫头……不会是来逼婚的吧?
孟桓想了想,觉得以绰漫的个性,真干得出来,于是赶紧说:“一来父母不在,婚事无人主持,二来常年忙于军务,实在腾不出空来风花雪月。”
绰漫不以为意地撇嘴:“那你还能不结婚不成?”
孟桓笑了笑:“绰漫,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么好跟一个男人,说这些话?”
这是直白了当地责备她了。
偏偏绰漫对孟桓还发不出脾气,却红了脸,憋的。
“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孟桓又笑:“我的婚事,你就别操心了。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可不是小姑娘了。”
拒绝得也很明显。
绰漫听出来了,原来他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拒绝了自己!
绰漫气红了脸,她绰漫,何曾这样被人轻视过?自己上赶着要嫁给他,他还不愿?
真是欺人太甚!
绰漫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孟桓:“哈济尔,你……你……”
却“你”了半天,什么也没你出来。
绰漫羞恼地跺脚,几乎快被气哭了。
话说到这里,已然不用再说下去了,绰漫还要脸,气鼓鼓地瞪了孟桓一眼,提起裙子便跑了出去。
“我不理你了!”
孟桓没追,只吩咐人将绰漫送出去。
今日绰漫一来,孟桓才想起还有这头疼的一遭。
要是绰漫因了他暗里的拒绝,不再提起,那倒也罢了。
就怕绰漫不屈不挠地闹,那孟桓也够喝几壶的。
而按绰漫的性格,孟桓真没有把握她不闹。
过了两日,孟桓教人送去修的宋芷的玉佩,修好了,玉佩裂了是无法复原的,只能修复。
负责修复的工匠在裂纹处,镶了金,让玉佩看起来更美观了,而且比以往又增添了价值。
从在石拱桥上吵了一架,两人便没再见过面。
孟桓不想见宋芷,有关宋芷的事,都是从下人那里听来的。
譬如宋芷落水后,感染了风寒,一直在咳嗽,譬如宋芷今天吃得很少,譬如宋芷昨夜做噩梦了。
这几天,宋芷只在秀娘醒过来时,被允许踏出了房门一会儿,等秀娘睡着,便又被带回了屋。
若说男宠,宋芷倒也不算个合格的男宠,因为孟桓去都没去过他那儿过夜。
这天,孟桓拿了玉佩,去还给宋芷,原本不打算进屋,但透过窗,看到窗下宋芷越发清瘦的面容,孟桓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宋芷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孟桓时,身体明显僵了僵,但很快勾起一个难看的笑来,似乎是在谨记着自己的身份,站起来,向孟桓行了礼:“少爷。”
孟桓将玉佩拿出来,冷淡地说:“你的玉佩,修好了,我来还给你。”
宋芷的眼睛在看到玉佩时,微微波动了一下,接过玉佩,抬起眼:“多谢少爷。”
“修得很漂亮。”
孟桓不喜欢他这种公式化的说话方式,于是在宋芷的手缩回去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宋芷没挣,身体却已经紧绷起来。
第96章 芄兰十
他这般反应,愈发让孟桓不快。
就这么不喜欢自己碰他?
那我就偏要碰。
孟桓手上一用力,把人拉到怀里,抱住。
宋芷的身体很僵硬。
孟桓低头,咬住他颈侧的皮肤,低语:“这么讨厌我?”
“不……没有。”宋芷闭上眼睛说。
依旧是完完全全的敷衍。
孟桓恼极,他为什么不肯对我坦诚一些?
将人带到床边,用力按倒,孟桓压在宋芷的身上,手底下的身体在轻微地颤抖,分明是在害怕,或者说抗拒。
孟桓吻着宋芷的唇,或许那不能说是吻,更像是一种发泄式的撕咬,两人的嘴里很快就有了铁锈味。
宋芷吃痛,手指攥着被褥,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
孟桓吻罢,伏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轻轻的,带起的气流是热热的:“你若是不肯,我可以停下。”
孟桓想,这是他对宋芷最后的忍耐了。
然而宋芷却摇摇头,睁开眼看着孟桓:“不……少爷,你来吧。”
一个男宠,怎么能拒绝主子的临幸呢?宋芷这样想。
“你就这样作贱你自己,宋子兰。”孟桓咬牙切齿地说,“你就这样作贱你自己,也作贱我。”
“你没有心么?”孟桓一边恨声说,手上用力,“嘶啦!”一声,直接粗暴地撕开了宋芷的衣衫。
微凉的空气贴到皮肤上。
宋芷咬着唇,闭上眼,只做听不到孟桓的话。
便是作贱他自己,他也绝不肯在秀娘还躺在床上养着伤的时候,与孟桓风花雪月。
孟桓的动作依旧是粗暴的,像是在惩罚他,也像在惩罚他自己,血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宋芷痛得面色发白,满头大汗,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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