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岳父,这不可能…”
张尚书听到这,叹了一声。他也没想到,但逃婚已成事实,他不愿为这破坏他们的名声的女儿再争辩,他示意夫人拿出一大叠信交给司徒南。
司徒南快速的阅览,一张又一张,看到最后几封的时候,他已不想再看下去了,他的心动摇了。
这就是古扬瞒的事?!不对,不是这样的,三天后就知道的事,他怎么会绕那么一大圈。可这些字字缠绵悱恻的信,和张柔留下的信,在一点点的蚕食他的心。
他想起那个笑起来有着小小梨涡的女孩,那个纯真,又坚强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事。在她的眼里分明是爱慕着自己的。
这是古扬的奸计。司徒南在心里说。
他收起那些信件,恢复了一贯淡淡的表情。
“岳父,我相信小菁。我会找她,当面问清楚。在那之前,望岳父不要透露风声。”
张尚书听到,很震惊,他与他夫人交换了眼色。震惊于司徒南带了这么大的绿帽还愿意相信自己女儿的清白。他不愿多说,他的深情是好事,最好永远都找不到。毕竟得罪一国之大将军有什么好果子,而且司徒南不愿闹大,维护他女儿的名誉,这不就间接维护了他家的名誉吗。
张家还有一个嫡女再过不久就要嫁人,他们还怕闹大了,影响她的婚事。
张尚书与他夫人都纷纷感谢司徒南。却不知司徒南隐瞒了他们张柔是被自己的继弟绑走的事实。
说是断绝兄弟之情,不管怎么说,也是义父唯一的亲子。在能包容的情况下,司徒南都自己吞下去了。他想着找到了张柔,也把这事推到他的敌人身上,他的敌人多的很,捉着一些,把这事推到他们的身上就行了。毕竟死人是不会为自己辩护的。
他心中自有一番衡量。他向岳父岳母告别,再次牵起李嘉的手出去了。
却不知背后的张尚书看着他们亲密的行为,皱着眉头。他的夫人猜测:“华城谁不知大将军司徒南倾情于小菁,还为她洁身自好。娶回来亲亲密密也正常,在演戏呢,你没看见那个旁边的女子,瑟瑟缩缩的,很害怕的样子。”
之后,司徒南更加着急寻找张柔,自己的势力不方便,最后还借了江湖第一门派,宇真教的势力。
奇怪的是一个月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这人不存在。
司徒南没有想到这个继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有种直觉,有大事要发生了。
在一月后某个平静的晚上,一大批黑衣人出动,涌向张府,和将军府。
那些人出示了令牌,强行闯入将军府,那些黑衣人二话不说就要拿下将军和夫人。仆人说了,将军不在。黑衣人分批搜捕。
来到东楼,喊司徒夫人出来。
李嘉开了门,问他们有何事。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虽没见过张柔,但也不会认为一个男人是张柔啊,还是一个穿着女装的男人,黑衣人们第一反应就把司徒将军府翻了遍,府内的两位主子一个都没有。
这时,黑衣人之首才大声问张柔的下落。李嘉这时说:“大人,张小姐并未嫁进将军府。在成亲那日,代替她入将军府的是在下。大人搜府内可找到张大小姐的信和与一男子来往的信,事情的真相大人自能判断。成亲那日,在下向将军坦白,将军知道后,顾念张小姐的名声,才未说破,这一个月来,将军忙着寻找张小姐的下落,才未在府里。”
那黑衣人命人搜出那些信件,看了,惊讶于张大小姐竟然与一男子私奔,事情太出人意料。黑衣人拿着信退下。
对了笔迹,审问了张林,得出了张柔与人私奔的结论。司徒南跟张尚书没有任何关系了。
华帝知道后勃然大怒,司徒南太得民心,又掌握着军事大权,他早有猜疑,本想趁着这次清理下不听话的儿子和他的六皇子党,顺便把这个心头大患也解决掉。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华帝明面上又不能说出来,他怒道:“将军府内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有人回答:“那位男子李,名单字嘉,字秋鹿。据李嘉交代,是张小姐用他母亲的性命相要挟,奴才查了,确有此事,据张府的下人交代,奴才找到李母,那绑匪都交代了是受张小姐所托。”
“一介女流,哪来的胆子绑人?”字字质疑这事不简单。
殿内鸦雀无声,突然有一人上前禀告:“陛下,寻常女子不会做这等事,可一个敢在大婚之日,与一男子私奔,如此大胆妄为,绑一个与张小姐身形相似的小门卫也不奇怪了。”
事有蹊跷又如何,张大小姐没有嫁给司徒南,司徒家没有与张家有姻亲关系,这次诛张家九族的事,和司徒南没有关系。
。
六皇子伙同张林欲害四皇子,事迹败露,已被株连九族,除一个私奔的庶女,无人幸免。
除了这件大事,司徒南也成了吃饱喝足后谈论的对象。
大将军深情等待多年,最后却戴了一顶大绿帽。
什么大将军戴了一顶史上最保命的绿帽子。
也有些不入流的版本,被女人戴了绿帽的大将军,从此断袖了,爱上了自己的男妻,这样那样的事。
贝国,素来有男妾存在。对于男男之事,也不避讳。司徒南被背叛后,却还留着代替的男妻,这事被底下人的津津有味的谈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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