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瑕道:“所以程穆才会这样做,但是不是不合乎常理,毕竟传闻他当年斩妖邪于边境,是个正人君子。”
沈喻道:“是啊,所以好奇程穆为何这么做,罢了,我们这样猜测也没有证据,全靠想象,待武林大会之后,这一切就该解开了。”
晏瑕叹息道:“可那时候,发生的一切都很难阻止了。”
沈喻道:“可有的对手你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晏瑕道:“纵然敌人在暗处,我们也可以做些其他的小行动。”
沈喻好奇他想做什么,道:“比如?”
晏瑕说了一番,沈喻又思索一番,道:“确实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晏瑕听后道:“难怪你会成为国师。”
沈喻好奇晏瑕怎么扯到这了,问:“何出此言。”
晏瑕道:“洗脑能力太强。”
第70章 七十始
晴空万里,天无薄云,众人聚于武林大会之处,程穆坐于主坐,其余的位置主人按着门派大小顺序排着,分别是苍黄门掌门,大重山山主,玲珑塔塔主,枯云掌门,这四人算是坐于上位,其他的门派都坐在下方。
苍黄门掌门已经失去两个徒弟,原本对武林大会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但毕竟邪教未除,他作为苍黄门的掌门,着实不该离开,他静静的坐在那位置上,头发已经泛着银丝,脸上看不出什么生气,面上布着皱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垂坐在此。
大重山山主是个冰冷的性子,他大约五十来岁,但容貌却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成年人的模样,或许是常年未笑过,眼角连一丝皱纹也无,他眼极狭长,衬着高挺的鼻梁,倒是颇有韵味,兼之和苍黄门掌门离的极近,两厢对比,更是衬出了他未老的容貌,身穿一袭茶白颜色的长衫,因常年闭关,底下年轻一辈对他极其不熟,而山中事都是由韩钰萧打理,他也素来不管,此刻讨伐邪教,恰逢出关,也就来了洛水之滨,但他不喜外出,韩钰萧就租下一处幽静的宅子,供其居住,而直到如今才出来。
他坐在上位,瞥了眼下边收回目光,和苍黄门掌门一比,也看不出两位谁更像雕像一些。
玲珑塔主身穿一袭绣翠羽青衫,约五十的面相,他眼角纹路很重,但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他脸上挂着笑,却没有笑到眼底,他眼睛盯着台下,下面站着的是即将参与武林大会的年轻人,没人知道在盯着那其中的谁,又或许他也没真的看着谁,只是将目光放到了那里,而那里站着的是缥缈宗的那三人,他们散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因此他们周边也没有什么人靠近他们,玲珑塔主的目光看着他们,他们中的一人感觉到了玲珑塔主的目光,瞥了一眼玲珑塔主,目光冷淡,玲珑塔主低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回了台子。
众人想,玲珑塔什么时候和缥缈宗扯上了关系,无法理喻,毕竟缥缈宗的人,都是疯子,一言不合就能和别人斗起来,伤其身体,而玲珑塔以封惑为手段,封住记忆,人失了记忆,性情变化,倒也不知这两种手段,哪种更疯狂一些。
他旁边是枯云的掌门,他永远一身黑如鸦羽的斗篷,漆黑面目遮颜,只能靠着斗篷尾边的刺绣分出身份的不同,这副斗篷让人看不出他们原本的容貌,他们甘于蛰伏于暗处,这次武林大会,若非程穆,他们根本不愿出现于明光之下。
除了这四位掌门,底下两边坐着的分别是天煌掌门、殷绫和其他小门小派的掌门,天煌掌门面容粗犷,此刻面容凝重,垂坐在此,他像个战士,身上充斥着血意,。
殷绫额头上伤痕已经被处理好了,上面长了痂,不知何时愈合,原本她便被纱布遮了容颜,如今额头却多出这一道疤,这疤痕却没显出丑陋,倒像是精心修剪的枝桠,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她代替燕兰锦赎罪,根本没有坐下,只是毫无声响的站在那里等着武林大会的开始。
而她对面有一人坐着,那人以银质面具附脸,那面具上刻了纹路,衬的那人十分华贵,他是新的清平宫主,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呆在那个位置。
而他上面,景源真在上面去坐着,手中扇子摇动,一派闲散,他眉眼有些弯动,看起来像笑着,却又看起来看嘲讽,这两种诡异的风格融汇在一起,让他有几分的深不可测。
景源真和其他人不同,他非武林门派中人,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初时本家没落,后来景源真闯荡江湖,闯出一番名堂,景家在江湖的地位也在慢慢提升,景源真也被江湖众人记住,可惜他是个浪荡公子,偏好美人,在成名后日夜同美人厮混,厮混到今,众人记得的反而他的花名而非曾经的凶名。
其他位置坐着的就都是些小门小派的掌门,而晏瑕站在台下,他虽然近来有些名堂,但并非开门立宗之人,因此站在下面,他此时身穿一身绛紫衣衫,宽肩窄袖,十分利落,他原本长的就好,此刻更是俊逸挺拔,他身后背着慎独赤霄两剑,独站一处,更是衬的英勇不凡。
此刻程穆环顾一圈,见众人都已经到来,于是道:“既然众人都到了,我们就开始吧,我再说一次规矩,如今的武林俊秀皆可参加,公平轮武,不比生死,只论胜负,抽签决定,直至选出最后的胜利者,如今邪派入侵,我已经派人拦于莲理城,而我们现在选出一领袖,立志将邪教驱逐,让他们永远无法踏入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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