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他微微仰起头吻了下越千玄的唇,在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看那群年轻人表演。
“你出个门起码亲了我三四次了”越千玄也吻回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谁知顾婴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喜欢。”
那又能怎么样?越千玄笑了笑,拿起顾婴那只还拿着吃了一半甜筒的手,帮他将甜筒吃掉。
看起来好像顾婴喂他吃一样。
他发现顾婴对甜食吃不多,虽然看起来很喜欢吃,但顾婴却吃不下多少。
临走前顾婴上前留了一张名片,让他们去顾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面试,他觉得这些和越千轩差不多大的孩子,能表演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主唱和乐手都不错,不比那些新出道的组合差。
那群年轻人礼貌的道谢,收下名片。
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顾婴刚刚下车阿白就跟炮弹似的串到顾婴的怀里,敏锐的用小鼻子嗅着顾婴身上的衣服,软软的“喵呜”叫唤着,用小脑袋蹭来蹭去。
远离闹市的郊区安静很多,顾婴的宅子里却灯火通明,他开始觉得有越千玄在身边,这座宅子也变得温暖不少,顾婴一直想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么一座大的像城堡的宅子,位于半山腰而且远离市区,高高的围墙好像可以将自己隔绝起来。
两人洗漱完相拥而眠,他很喜欢将额头抵着越千玄的胸口,那熟悉的气息让他可以安心的一觉睡到天亮。
可在梦中,他梦到这座宅子,陌生,寂静,富丽堂皇的吊灯在大厅高挂在会客厅中央,墙上的挂着不少欧洲著名画家的画作,那是一个深夜,朦胧中只记得自己跟在几个人的身后,他赤着脚。
顾婴四处的好奇瞻望着,地上的地毯很柔软,可宅子里四处都透着死气沉沉,他跟着走进卧室,看到的是在床上脸色苍白病入膏肓的自己。
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他不想死,那种不甘无奈的心情传达到顾婴的身上。
恐惧压抑的扑面而来,带着死气,他还有牵挂的人,顾婴在梦中紧闭上眼睛。
下一霎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且轻柔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将他拉里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恐惧中,被拥入温暖的怀抱,被越千玄不停抚着后背安慰着。
顾婴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了越千玄有些焦虑的看着自己,卧房内的灯全部亮着,头很痛,让他连支撑起眼皮看清越千玄的力气几乎都没有。
“做噩梦了?”越千玄伸手替他擦拭额头的细汗,细微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刘海。
他的指尖让顾婴感觉很凉,很舒服。
“嗯”顾婴点点头,钻到越千玄的怀中:“我梦到我病的快要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很轻,到最后似乎又沉睡过去。
“你发烧了”他摸了摸顾婴的额头,感受到顾婴额头的滚烫,越千玄坐起身打电话联系私人医疗队。
放下电话后去浴室拿湿毛巾给顾婴敷额头,大概是夜晚出去吹到风着凉,也有可能是肠胃对冰冷的食物不适应。
突然的发高烧让越千玄有些担心,顾婴一直以来的身体都很好,除了大半年前的第一次发烧,好了之后就没有再病过了,但他毕竟不是活了二十几年的人,身体并没有很多对病毒的免疫抗体,只要一生病就会很重。
虽然有打过预防针,但病毒却不停在改变,这一点越千玄还是清楚的。
医疗队的医生赶了过来,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得出的结论只是肠胃不好导致的发烧,给顾婴挂上退烧针,叮嘱了以后别吃太冰冷的食物,他们就离开了。
凌晨四点,顾婴的脸颊因为发烧变得有些潮红,他一直沉睡着,偶尔醒一下,又接着睡着。
“头痛”顾婴醒过来后连眼眶也变得有些泛红。
“我帮你揉揉”越千玄躺在他身旁帮他揉着太阳穴:“快睡吧,没事的。”
顾婴没有再说话,只是昏昏沉沉接着睡过去,这一整天他都躺在床上休息,到下午的时候就已经退烧了。
越千玄自然是留在家照顾了他一整天,虽然顾婴不是小孩,不需要人无时无刻看着,但越千玄还是有些担心,索性就在隔壁书房处理工作。
病好之后又恢复精神了,顾婴也开始让宋吉将工作资料送过来让他处理。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钟仁瑞带着林叶笙两人刚刚下飞机时就被越千玄派来的人准备接去顾宅,关于顾婴被删去的记忆,越千玄不相信钟仁瑞会没有备份。
“带他来我的实验室吧”钟仁瑞写了一个地址交给那些人,带着林叶笙先回市区里的住所。
“你真的有备份?”林叶笙忍不住问道。
钟仁瑞点点头,帮林叶笙拖着行李:“没有,毕竟我没有删掉他的记忆,只是暂时封了起来。”
林叶笙沉默着没有再问什么。
“京都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你要想去,我可以带你去”钟仁瑞接着说道,两人肩并肩走出机场,钟仁瑞带着他去了他在市区里的小别墅。
不算大,但装修的很温馨,林叶笙倒是第一次来这里,之前被潇澈绑到京都在医院养病期间被人监视着哪也没去过,他跟着走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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