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众人纷纷跑上前。
正在高台舞剑的齐之侃见到比状酒也醒了大半。
“齐世子,劳烦你将主子送到长安王府,我去请崔医丞”
斯雪上前扶着裘振慢慢坐在椅子上“掌柜的,你怎么了?”
裘振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胸前的衣服都被抓变了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齐之侃上前揽起人就往长安王府走“斯雪,看好楼里”
“为什么不让我进?”公孙钤被夜尘拦在了门口。
“君上,房间有皇上和崔太医在,不会有事的,您先回房休息吧”
“让开”公孙钤推开人打开了房门,便闻到刺鼻的血腥味,不适的咳了两声。
“公孙爱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啟昆大步上前挡住了公孙钤。
“皇上,他是臣的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臣都要在身边的”公孙钤走到床边。
裘振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膛起伏的毫无章法,像是想要从人胸膛里面跳出来一样。
胸膛之上扎满了银针,鲜血顺着针孔留下,鲜血不断的流出染红了一条又一条的帕子。
公孙钤扶着床前的扶手险些坐在地上,启昆赶紧上前扶住人“公孙爱卿,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不,我要陪着他”公孙钤坐在床头一手握住人的手,一手拿着帕子擦拭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
约摸了半个时辰崔太医收起了银针。
“太医,王爷怎么样?”公孙钤赶紧出声问到。
“王君,眼下王爷已经无大碍,好生养着就是”崔太医拱拱手。
“崔太医,你随朕来,朕有些事情想问你”
“是,陛下”
公孙钤紧紧握住人的双手红了眼眶“裘振,快些好起来”
裘振昏迷了三天,公孙钤床头坐了三天,谁也劝不动。
“钤钤”裘振一睁眼便看到靠在床头的公孙钤,轻轻下床将人抱在了床上。
走向一旁的书桌拿起了毛笔,在人额头落下一吻将书信放在了人枕前。
“钤钤,我现在好后悔当初为何要招惹你”
公孙钤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那裘振一定是没事儿了,刚坐起来便看到了枕边的一封信:合离书。
“裘振,裘振” 公孙钤喊了两声不见人,却见夜尘走了进来。
“君上”
“裘振呢”
“属下不知”夜尘拱手低头不敢直视人眼睛。
“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裘振到底怎么了?”公孙钤下床走到人身边揪住了人衣襟。
夜尘依旧低头“君上,您好生歇息就是,王爷没什么事情”
“合离书都写出来了,还说没事情”公孙钤快速抽出了夜尘的佩剑横在了脖颈。
“君上”
“若今晚看不到裘振,你便让他给我们父子收尸吧”
“君上,你别冲动”夜尘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眼,立刻跑了出去。
☆、邪医裘酋
(贰拾陆)
“钤钤”裘振收到消息第一时间飞奔回来,本来桌子旁好好坐着的公孙钤听到消息,立马将墨阳架在脖子上。
“不要……钤钤,你,你把剑放下”裘振现在门口满是焦急却又不敢靠近。
“裘振,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要写合离书?”
裘振垂下眸子不敢直视人的眼睛,随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合离书是你先写的,我,只不过是随了你的心愿而已”
公孙钤差点被气笑,许是胳膊举的有些酸,刚放下就看到裘振想要上前,墨阳便指向了人“你别倒打一耙,这合离书我不签”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不喜欢你,已经不爱你了”裘振说了一声,盯着人脸上的神情片刻不敢放松。
“裘振,你就不怕把我气的孩子提前出来,撒谎都不会”公孙钤白了他一眼,一万个不相信。
“本王说的是真的”
裘振双手背后转过身不敢看人,怕再看下去就会后悔,会忍不住上前将人抱在怀里。
“王爷是认真的?”
“对”
“呵!那好,既然王爷移情别恋,那臣便同意合离”公孙钤扶上已经圆鼓鼓的肚子“孩子,是父亲对不起你们,若有来生再补偿你们吧”
裘振听出了公孙钤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刚一转身就看到墨阳再一次架在人的脖子上“不要,你,先放下”
公孙钤凄惨一笑“是臣的错,恃宠而骄,如今是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眼下被休已经是污了公孙家的名声,望王爷念往日情分,将我父子三人的尸身送回淮西”
公孙钤每说一句裘振便感觉如刀割一般,突然又是剧痛袭来揪住胸前的衣襟身形不稳靠在门框上,惊得公孙钤扔了手中的墨阳赶紧去扶。
“裘振,裘振你怎么样?”
裘振缓了半天才说出没事两个字。
公孙钤将人扶到床上靠着,静静的坐在床边“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要瞒我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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