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主好像有些喜欢上你了。”他抱着这小家伙的腰,往上颠了颠。
秦隐还在认药呢,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当回过神,吓了一大跳。
他险些蹦起来:“你你你你说什么?!”
上官离顿了顿,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没什么。”
……
上官离嘴上说没什么,其实根本就是有什么!
他们晚上做得事更加亲密了,也变本加厉起来。
秦隐再怎么傻乎乎,也明白过来这分明是妻子和丈夫才能做的事!
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好几次,上官离还不高兴了,每日的最爱吃的凉糕也没有了,还经常欺负他的兔子小白!
秦隐忍了一段日子,后来实在受不住了,便整理包袱,偷偷逃出了竹溪院。
不出来不打紧,一出来便听到门中人议论,说寒生死了!
怎么可能?!
他心中一紧,跟上前去,还没靠近呢,就被一棍子打晕了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山洞中。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阴冷潮湿,他被铁锁捆着,挣脱不开,动弹不得,大声呼喊救命,竟也没有回声,才真正害怕了。
秦隐吸了吸鼻子,想起上官离的忠告:“你若不听本少主的话,执意要出去,到时候没了性命,可别怪我!”
之前他还不屑一顾,谁想到,警告的话竟成真了!
他武功不济,如果是普通绳子,姑且还能运内力挣上一挣,可这是铁锁,末端绑着石柱,除非将脚踝砍断,不然根本无法逃脱。
秦隐在洞中两日,滴水未进,饿得前胸贴后背,双眼恍惚,最后连遗言都想好了。
他想了想,除了自家的兔子小白,就寒生跟他关系最好了,如今寒生也不在了,也没什么可留念的。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上官离。
他已经知道这家伙是个男人了,偏偏喜欢女装,相貌昳丽,极有欺骗性,其实除了刚开始骄纵嚣张,后面也对他不错,要是以后别总是不经过同意就将手伸进来,那就很好了。
秦隐细数他的优点,发现竟也不少,每日让厨子烧他喜欢的,还教他识毒,除了寒生,好像就上官离用正眼瞧他的。
思及此,又觉得心中酸涩,不禁梗咽起来。
意识模模糊糊,听有人唤他名字,一声一声,带着急切。
他睁开眼睛,见是水绿色罗纱裙,抬头一看,正是上官离,便也不顾自己之前闹脾气了,把鼻涕眼泪都抹他裙摆上了。
“你干什么?!”上官离洁癖严重,生气又不舍得生气,点了点他的小脑袋,道:“傻子,你再敢自说自话跑出去试试?”
……
秦隐回去后,对上官离的容忍限度宽容不少,有时候受了欺负,只是恼得发泄一顿,也不会再想着逃走了。
上官离开始变得有些忙碌,等闲下来,段寒生竟然回来了。
寒生没有死!
秦隐兴高采烈地抱着兔子转了一圈,雀跃不已,导致上官离怎么瞧,怎么不顺眼,总拿他的兔子出气。
他找寒生庇佑,结果上官离更是生气,脸色也变得臭臭的,看他的时候,眼底有些东西,也不太一样了。
他正奇怪着,直到那天晚上,上官离做了些往常爱做的事情后,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
“这是什么?”秦隐衣裳大开,胸脯上留着刚被啃咬的红印子,他有些困了,倚着枕头懒洋洋道。
上官离亲了亲他的嘴角,解释得含糊:“你喜欢的东西。”
然后附下身子问道:“你喜欢我吗?”
秦隐愣了愣,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回答。
上官离捏了捏他的脸蛋,挑眉道:“你不敢说?”
其实是喜欢的,秦隐将自己缩起来,悄咪咪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上官离展眉,柔声道:“可能会有些点痛,后面就舒服了。”
秦隐承受过后,差点没哭出来,又疼又麻,他觉得不舒服,便哼哼唧唧的,惹得身上的人,更是兴奋,搂着他不松手。
上官离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将尾音拉得长长的:“今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
他们同段寒生一起去天岐宫时,上官离便发现怀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对,一脸紧张和害怕的模样。
“怎么了?”上官离虽爱欺负小家伙,喜欢看他恼怒生气的样子,却不喜欢别人也享受这份待遇,他翘着二郎腿道:“想你家兔子,想得小身板都抖了?”
“怎么可能!”秦隐转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上官离蹙眉,抬眸瞥向段寒生,他的目光,恰巧也忧心仲仲地看着秦隐。
——他知道。
自从知道段寒生这皮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对他们掌门牵肠挂肚得很,最后为了治寒毒,还甘愿舍身,他的敌意,消减不少。
于是特地寻了个由头,单独向段寒生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是天岐宫的少宫主张凉,仗着自己爹身份尊贵,说一不二,常年欺凌殴打小秦隐,甚至还有将其杀死之心。
听闻后,上官离的唇越抿越紧,青筋直爆,发出阵阵冷笑:“成也靠爹,败也靠爹,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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