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诸怀经过了魔化呢?”秦有意打断蔡家庆的话,笑意并未达到眼底,能让那些人收为宠物,即便是山海经中的异兽也不够格,那只诸怀定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那咬痕……秦有意记忆如昨。
两人听了秦有意的话也都沉默了,蔡家庆没有怀疑秦有意的理由,因为秦有意做什么都是对的,但是渊屿抬头了,他看着秦有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秦有意过了好久,才回道:“我曾见过,不行么?”
那声音很轻,轻的很无力,无论是不是认识知道秦有意的人,都看出来他此时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了,是以两人不说话了。
秦有意见此,笑了笑,道:“那场面啊,可血腥了,想起来有些吓人,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打烊了,两位,请起吧。明早八点老地方见。”
后面一句话是对蔡家庆说的,蔡家庆听了撇了撇嘴,道:“得了吧你,老地方,老地方你知道在哪儿吗?这地方警方封闭了,明天还是我来接你过去吧。”
不久,茶馆关了灯,然而一片黑暗之中,却有人声低语。
“秦有意,你最近老是做亏本买卖诶。”声音听起来像个小孩子,铃铛响了响,他又道:“你听我给你数啊,上一件事情,你出去干白工,一一他们念叨了好久,现在诸怀,这可是与当年的孔玥火拼的人的宠物,你身受重伤,这么多年都没有恢复过来,你用什么跟那个诸怀拼?”
“哎,你怎么知道那诸怀不是身受重伤?”秦有意笑了笑,道:“他都吃人了,能有多厉害?”
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茶馆再归于静寂。
翌日,秦有意起床,迷迷糊糊地洗漱过后,打开茶馆的门,挂了个今日歇业的牌子,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沐浴金色的灿烂阳光,秦有意舒适地呼吸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笑得很是灿烂。
“喂,秦有意,一个早上而已,要不要这么享受啊。”蔡家庆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快上车,好不容易让老爸跟上头说好了,这也是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人,否则……哼哼,别浪费时间了,快过来。”
“阿庆总是这样喜欢搅人好事。”秦有意装模作样地娇嗔了一把,随后自己抖了抖,坐上车,还是准备恢复自己一贯的风格,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道:“算了,还是这样比较适合我。”
“你这样啊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蔡家庆装作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指着秦有意的鼻子,道:“假!”
秦有意抖了抖肩,道:“开店嘛,总要有点妆模作样,世外高人的模样,并且要淡然,要喜怒不形于色,当然还要有对人的微笑,别人是标准配置,我可是绝版配置,仅此一家。”
“是是是,您老高赛。”
就在两人这一来一去的嘴仗中,车慢慢地开到了目的地,等车停下的时候,前面的人终于开口,道:“到了,下车。”
“木头?”秦有意正下车呢,听到这声音,抬眼一看,果然是渊屿那木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叫渊屿木头……算了木头就木头,秦有意有些郁闷,道:“你怎么也在?”
渊屿关上车门,回头看了秦有意一眼,道:“国家不允许私人插手此事。”
意思就是你们单独去,不行,除非找个国家的人跟着,而他们跟国家的人有交情的,除了那个鼻孔朝天的甘元洲之外,也就剩渊屿了,当然如果那个鼻孔朝天的也算的话。
“算了算了。”秦有意摆摆手,正脸道:“先看看吧。”
第十章 交易成立
渊屿带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处比较嗯……杂乱的地方,脏兮兮的,连地面都附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垢,还没进前面破旧的不知是不是随时会倒的屋子,他们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尿骚味和霉菌生长等等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那叫一个……难闻。
这样的地方感觉发生什么都不会稀奇了。
秦有意眯了眯眼,看着那间破屋子,想了一下,还是进去了,一进门,就是一股腥气扑鼻而来,有一道目光让人不寒而栗,秦有意面色一变,喊道:“快退。”
说话的同时,秦有意往后一退,只听“嘭”的一声,一个重物落地,借屋外透进来的半寸阳光,秦有意看清了这东西的部分,四角人目,手一握,折扇在手,秦有意勾笑,道:“好久不见了,诸怀。”
“我道是谁来找事。”低沉的人声却是牛嘴开开合合,它看了一眼秦有意身后的两个,又将视线放在秦有意身上,道:“秦有意,我有一桩生意,你要不要做?”
“你有什么条件跟我谈生意?”秦有意抱肩,笑笑道:“要知道,你都沦落到吃人了,我害怕你什么?”
诸怀深深地看了秦有意一眼,传音到秦有意耳中一句话后,转身跳入黑暗中离开。
“秦有意,秦有意,秦有意!”最后三个字蔡家庆用了吃奶的劲儿喊,总算看到秦有意回神,蔡家庆伸手在秦有意眼前挥了挥,道:“它到底跟你说啥了你愣到现在?”
“它说。”秦有意看向屋内的那片黑暗,神色一片凝重,道:“人不是它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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